夏小芹和夏修學又要回學校,好在夏小福恢復的很好,獲得醫生許可,順利出院。
老夏家沒有電話再打過來,夏小芹不知道夏江怎麼牽制他們的,總之能制住老夏家的人就行。
時間進入12月,京城的天氣越發寒冷,似乎隨時都能飄下來一場大雪。
國家總檯把幸福電器廠的廣告放在了中午檔,播出三天後,幸福電器廠的訂貨量翻了四倍。
畢竟東西除了貴,沒毛病。
買不起電暖扇的,先買個暖腳寶舒服舒服也算過癮了。
腰不好的買個暖腰寶,再也不畏懼冬天了呢。
有痛風的患者詢問爲啥不做個暖膝寶,幸福電器廠把人民羣衆的意見彙總一遍,接着推出了電熱護膝毯和牀鋪用電熱毯。
防水是電熱毯的最大賣點,不怕遇水漏電,尿牀寶寶也能用哦。
夏小芹給沈舒和夏小福鋪了一牀,鄭老爺子和謝奶奶也是標配。
雖說夏小芹手裡的錢越用越少,但該給長輩的孝敬不能少。
夏小芹把東西送到了鄭家,謝奶奶那兒她沒空去了,秦一鴻被厲舟從鵬城薅回來了。
秦一鴻在鵬城的局面越擴越大,鴻天公司涉獵面越來越廣,那些學習做生意的小弟們知道往哪兒用功以後,通過全方面學習,硬是把自己逼成了商業奇才。
哈,打架死都不怕,怕什麼做生意哦。
秦總不怕他們虧錢,因爲……
秦總選的行當,根本不會虧錢啊!
秦一鴻在鵬城混的風生水起,走到哪兒,做了自我介紹,對方都會笑呵呵的說一句:“秦總年輕有爲,後生可畏啊!”
可回到京城呢……
秦總立馬降級成了小秦總!
秦一鴻樂不思蜀,不是沒有原因滴。
厲舟用了半個月才把他薅回來,這期間,厲舟的生活可謂是水深火熱!
比如現在,秦一鴻就算回到京城了,也不忘給厲舟出難題。
“這幾個演員我肯定要買回來,你去香港談價,記住,一定要物超所值!”
“……是。”
厲舟拿起名單表出門,迎面遇見夏小芹。
“厲先生好。”夏小芹朝他打招呼。
厲舟平靜淡然的點頭:
“夏小姐好,夏小姐再見。”
夏小芹:……
坐在院子裡的秦一鴻聽見夏小芹來了,立即來到院門口接她。
秦一鴻神神秘秘的說:“小芹,你猜我給你帶回來了什麼?”
秦一鴻一副“我要給你看大寶貝的模樣”,讓夏小芹忍不住的手癢。
夏小芹掰了掰十指,伴着“咔咔”聲問:“帶了什麼?”
秦一鴻趕緊擺正神色:“幸福電器廠的前期分紅!”
“不是沒有空餘資金分紅嗎?該不是你墊付的吧?”
“你太低估咱們廠的回款能力了,咱們推出的取暖產品,每天都有幾位數的盈利入賬!”
秦一鴻笑眯眯的把厲舟整理好的賬目拿給夏小芹看。
厲舟做的賬目,簡直針對看不懂賬的人。夏小芹就沒見過這麼工整漂亮的賬目,她從頭看到尾,根本不用費腦子。
幸福電器廠前期的盈利被厲舟具體到了小數點,按照比例分成以後,夏小芹和謝川一共拿到了元。
秦一鴻從裡屋拿了個牛皮紙袋出來,裡面放着幸福電器廠的第一筆盈利。
夏小芹想立即去給謝川通電話,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秦一鴻搓着下巴問:“你不缺裝電話的錢,也不缺裝電話的關係,幹嘛不在家裡裝個電話?”
夏小芹覺得秦一鴻說的很有道理啊,家裡有個電話,沈舒不管白天晚上,都能打電話了啊!
“小秦總,還是你腦子轉的快!”
秦一鴻略心塞,小秦總聽起來一點兒也不霸氣!
他好像離小芹說的霸道總裁越來越遠了。
夏小芹拿着錢喜滋滋的走了,連午飯都不留這兒吃了。
秦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進展這麼慢,什麼時候才能挖倒謝川的牆頭啊!”
秦一鴻穩如泰山的說:“我這叫張弛有度。”
“哼!我看你是被她摁在地上摩擦之後,變慫包了!”
秦力插刀秦一鴻,秦一鴻想插刀間諜小劉,但小劉遠在鵬城啊!
秦一鴻又怕插刀自己老子挨削,便換了個話題:“沈家那倆糊塗蛋還在金陵呢?那邊怎麼說的?”
提起祝露荷,秦力的臉上滿是玩味的笑:“祝露荷傍上美國佬,覺得花
外匯牛筆的不行,要用錢封老子的口。”
他堂堂力爺,是缺錢的人嗎?
外匯咋滴,他的棺材本就存在美國的摩根大通銀行!
秦一鴻和秦力想的不一樣,他說:“祝露荷肯出封口費也可以啊,讓厲舟去談價,今年就不折騰這事兒了,也讓小芹清閒幾天。”
秦力一時沒鬧明白兒子的想法,不過,這事兒他懶得管更多。
秦力只提醒道:“你別把厲舟真當傭人使喚,他身份不一樣。”
秦一鴻眉毛上挑,把一個簡單的“哦”,拉成了一二三四聲,惹得秦力想摸槍砰砰砰。
厲舟剛把去香港的行李準備好,秦一鴻又讓他去江淮省的金陵。
厲舟把自己的使命問清楚後,問:“越多越好?”
“越多越好,我給你按十個點提成。”
“……好。”
厲舟訂一張最近的火車,提上簡單的行李出發了。
金陵是著名古都,有山有水還有文化。
沈老太太出自金陵底下的一個縣城,孃家白家在縣城裡算是能數得上名號的人家,但那都是過去式了。
白家自沈老太太這一輩起,不僅人丁蕭條了,養大的孩子也沒幾個有出息的。
沈老太太自己就不說了,如果她沒招惹魏家,也許還能保個“桃李滿天下”的清名。
現在嘛……
掛在堂屋裡的那塊兒匾額都找不到了!
沈老太太的姐姐過得還不如她,剛嫁去蔡家沒一年,丈夫就死了,留了個遺腹子。
遺腹子出生時難產,害的姐姐也死了。
蔡家見是個女兒,嫌棄的很,非說孩子害的雙親過世,特別不詳,要丟了。
白家不能看着自家女兒的血脈成孤兒啊,就接回來自己養着,並取名“蔡香香”。
蔡香香滿週歲的時候,白老爺子爲了臊蔡家顏面,特意把週歲宴辦的隆重。
當晚白老爺子喝了不少酒,半夜嘔吐,不小心被嘔吐物卡住了喉嚨,就這麼撒手人寰了。
蔡香香不詳的事兒就這麼坐實了。
白家哪敢再養着她,他們打聽到金陵有位祝老闆的夫人不育,想領養個女兒,就把蔡香香送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