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靠在二爺懷裡，對着陳梓熙說，“師傅，我們這抓到了個壞人，具體是做啥壞事兒了，我不太方便說，但在審訊過程中出了一點...”
她隱藏了保密部分，只說了能說的。
陳梓熙聽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屋裡走了兩圈。
二爺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他老婆遇到問題思考的時候，也是這樣，有事兒走兩圈！
拐帶的二爺也學會了，有什麼事兒先轉悠，眼下看到陳梓熙在地上轉，二爺不懷好意地想。
都隨我。
萌萌隨我，這貨也隨我，呵呵。
恬不知恥的佔了個便宜，誰讓他的手這麼疼...低頭看了眼有點淤青的手背，心裡唾棄陳梓熙這死老頭下黑手，選擇性地忽略他給人眼角弄出來的傷。
陳梓熙轉了兩圈，心裡已經有結論了。
“那人是我同行嗎？”
陳萌想了想，搖頭，“看着不太像。”
跟那武大郎身高的嫌疑人接觸不多，卻察覺不到對方學心理學的痕跡，就算是有學，估計也只是個皮毛。
“如果不是同行，那就排除催眠的可能，那麼我猜，他可能是用了特殊的藥，會讓人產生幻覺。”
“身上都搜遍了，不應該有那種東西啊。”陳萌記得大隊長說過，那人身上已經沒有東西了。
陳梓熙搖頭，“藥並不一定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固體，我記得有一種植物的提取液，可以用它浸泡衣服，平時無色無味，一旦遇水就會釋放一種氣體，吸入的人會產生幻覺。”
“還有這種東西？！”陳萌聽了跟天書一樣，這要是批量生產，那豈不是偷孩子的拐賣婦女的最佳助手？
“這種植物產量比較低，生產成本極貴，不具備批量生產的可能，而且也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比如對意志力強的就沒有效果。”陳梓熙打消了陳萌的顧慮。
陳萌這才鬆了口氣。
這種坑人的玩意還是不要有太多。
“那種這東西的人怎麼辦？”二爺問。
“不用管，找個沒人的小黑屋關起來，一天後自然就恢復了。”
陳萌跟二爺對視一眼，陳萌明白了，那人找草包下手估計就是看草包比自己好搞定，柿子挑軟的捏。
二爺卻是想的更多。
那個嫌疑人，爲什麼會這麼做？
讓樊毅琦跳樓自殺的目的是什麼，總不會只是想臨死還要拖個墊背的吧？
陳萌想的沒二爺這麼遠，但她還是想過去看看，陳梓熙便跟她說了一點如何判斷對方是否中藥的要點，陳萌聽罷點頭示意明白了，跟二爺倆人一起出門了。
倪娃娃看着陳萌和二爺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這孩子也太聰明瞭。我覺得我現在要是教她催眠，她也會很快就學會。”陳梓熙的話引來老婆的共鳴。
“是太聰明瞭...聰明的有點不太像莉婭了，她小時候明明一首短詩都背不流暢的。”倪娃娃走到鋼琴前，用手隨意地按了下。
她有錢後也找人學過這玩意，學了一段時間直接放棄了，這麼難的東西，陳萌竟然自學就會了，甚至剛開始學琴都不用真琴，這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