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那二爺跟陳萌還不能百分百確定這傢伙知道,那麼這個笑,近乎挑釁的笑,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這傢伙不知道——那就是見鬼了!
“好女婿過來看自己的丈母孃了?”周昂對着祝秀秀的骨灰盒拜了兩下,以二爺和陳萌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是什麼時候跟你哥聯繫的?”陳萌問。
“聯繫?什麼聯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周昂拜完後,筆直地朝着門外走。
二爺跟陳萌就站在門口,這裡就一個門,他想出去,必須要經過二爺和陳萌。
在越過二爺的時候,二爺將腿一橫,擋在門上,腿長的人做這個動作格外的霸氣,然而周昂一點也不驚慌,他甚至對着二爺露齒一笑。
“怎麼,你想打我?來啊,當着這些骨灰打我啊!啊,我好怕怕哦,那邊那位看骨灰的大姐,您可晴好了!這位爺可不一般,人家是軍籍科學家!最有文化的人!博士!哈哈哈,軍籍科學家大人,您當着羣衆的面打我這個無辜的人,怕是要上法庭吧?”
這種態度十分欠扁,陳萌氣得想動手,二爺攔着陳萌,於是陳萌只能乾生氣。
這欠扁的貨又看向陳萌,露出一個更欠扁挑釁的微笑。
“這位小妹妹,你跟着這個混蛋幹什麼呢?他是個連他老婆都保護不了的廢物!他老婆怎麼死的你知道嗎,他都無動於衷!”
“你閉嘴!”要不是二爺攔着,陳萌現在就想上前撕了這傢伙的嘴。
周昂朝着二爺湊過來,下半身不動,上半身保持了一個跳拉丁舞前進的造型,倆膀子向前比劃,就是恰恰恰的那種姿勢,二爺保持站姿,峭立宛若銅牆鐵壁。
“來啊,科學家同志,您打我啊,您掐我啊,您當着這麼多人打我這個平民百姓啊。”
陳萌忍無可忍,擡手照着他的臉就打過去,不揍一頓着實難解心頭之恨。
她的手距離周昂的臉還有1cm的時候,二爺精準地鉗制住她的手腕,陳萌不敢置信地扭頭,滿臉寫着不服。
手腕上傳來的力量讓陳萌感到了壓力,她想掙扎,二爺的手宛若小鉗子,緊緊鉗制着她。
陳萌不服,想要掙扎,二爺更用力,帶了一點疼痛,鑽到陳萌的皮膚上,像是針扎一般。
她拿眼神瞪着二爺,二爺也拿眼神回瞪她,倆人之間形成了一股張力。
這兩口子博弈看在周昂眼裡,讓周昂的氣焰更加囂張。
“哈哈!妹妹,看見沒有?在他的事業面前,你們這些女人算什麼呢?他前任老婆都死成那樣了,他還不是天天吃喝玩樂照常上班?誰跟他倒了八輩子血黴!”
陳萌掙脫二爺的手,退後幾步,以受傷的眼神看着二爺,張口冷冷道。
“你個沒有擔當的男人!”
陳萌轉身要走,走了兩步,突然回頭就是一記掃堂腿。
看似是奔着二爺來的,周昂的嘴角揚起大大地笑,踹吧踹吧~
這腿來的並不快,二爺要是想躲是沒問題的,但是他就是不動。
突然,這腿拐了個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