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此時再想保持他高冷形象已經來不及了,人家已經黏上了!
“實際上是我十二歲那年,我見義勇爲,救了一個過馬路差點被車撞到的老太太,然後頭部受傷,縫了三針後,有些事兒就不太記得了。那一年我被學校評爲了優秀少先隊員!”
二爺剛開始還是擔憂臉,聽完後,濃眉緊皺。
“只有頭上縫針了嗎?身體其他地方沒有受傷?”
“並沒有!只有後腦勺受了點傷啊,只是醒過來的時候,腦袋裡的確是好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醫生說可能是腦幹出血了。”
破綻百出的說辭在理工博士強大邏輯面前,無所遁形。
“你十二歲的時候,馬路上能有多少車?被車撞了以後,如果不是撞飛了,後腦怎麼會縫針?可是如果你被撞飛了,爲什麼四肢沒有受傷?”
按着她那個描述,人能不能活過來都不一定,就算命大,那胳膊腿骨折也是難免的。
二爺把臉一沉,伸出手指點她的腦袋。
“你還不說實話!你就是忘了!”
陳萌面對二爺強大的壓迫力,知道不實話實說不行了,只能坦白說實話。
“好嘛好嘛,車禍是假的,優秀少先隊員也是假的...不過腦袋受傷是真的啊。”
只是這個受傷的理由,嗯,略顯羞澀,真的要說嗎?
陳萌直接了當問出心中疑惑。
二爺把手往桌子上一拍。
“說!”
陳萌就看到桌上的筆被二爺拍得都震起來了,宛若她要是不招,下一個拍的就是她。
眼見着糊弄不過去了,陳萌也只能實話實說。
其實,她十二歲的時候真是縫針了。
不過可不是她說的那個什麼見義勇爲,實際上,她受傷的理由還挺可笑的。
她跟妹妹坐在馬車上,準備去養父鄉下的老家,她淘氣坐在馬車的邊上,不肯像妹妹那樣老實地坐在車板上,倆小孩都在啃餅,陳萌覺得妹妹的餅裡好像有糖,那時候餅裡放糖還了得?
她想伸手去抓,結果馬車剛好過顛簸,給她從車上震下來了。
後腦勺落地,當時就出血了,送過去縫了針,傻不拉唧了好幾天啥都想不起來。
二爺聽完,眼睛一點點眯起來。
“所以,你就爲了一張破餅差點給自己摔得腦幹出血?”
“帶糖餡的...她們偏心,糖餅都不給我吃!就是那次我差點死了,然後還刺激的陳歡分裂出來一個冷血殺手人格,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段失去的記憶裡我做啥了,我咋就給人刺激成那樣了...”
陳萌被二爺凌厲視線看得心虛,低下頭,她就知道不能說這個,看,被二爺嘲諷了吧!
二爺真是又氣又心疼,實在是拿她沒辦法,只能伸手掐她倆臉蛋,蠢呼呼的!
竟然爲了張破餅,差點摔死了!
這種蠢上雲霄的理由,其實二爺是很想拒絕的,他想過很多種這個小沒良心把自己忘掉的理由,但是絕對不包括爲了跟人搶(並不好吃)的餅摔下來這一種!
于大寶內孫zei她什麼都記得,怎麼到他這,一張餅就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