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要我...拿什麼?!”
“織法筆記——算了,估計她們也教不了你什麼,我去圖書館借。”
陳萌看他說得如此嚴肅,不由得吞吞口水,“二哥,你不會是要...”
織毛衣?!
看她跟其他嫂子鬧着玩,見不得她輸,這是要擼胳膊自己上了?!
腦補二爺夾着織針,胳膊上掛着個塑料袋裡面裝着毛線團,邊走邊在研究所巡視,低頭織幾針,擡頭訓幾句手下,然後繼續低頭織...
那畫面實在是太美,不敢想啊!
“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二爺問,陳萌乾笑着搖搖頭。
“二哥你一直是我心中男人中的男人...”
陳萌心裡一陣小風吹過。
如果說甄卡那種事後諸葛亮的直男式壓制是一種極端,二爺這種毫無底線護犢子的無節操寵妻模式,也是另外一種極端吧?
不過她還是好喜歡二爺的“極端”。
二爺下巴微揚,表示他接受了陳萌的讚美。
諾諾低頭嘆息,哎,又來了!
“所以你這麼爺們的男人應該不會——”織毛衣三字還沒說出來,下巴就被二爺擡起來了,他修長的指頭就抵着陳萌的下巴,邪氣道。
“我什麼都會,想試試嗎?”
...
轉過天,陳萌特意艱難爬起來,扶着腰盯着二爺穿衣服。
眼見着他沒把她織剩下的毛線和織針拿走,萌萌這才放心地睡回籠覺,本以爲織毛衣這事兒就翻頁了,但其實二爺正在暗搓搓的憋大招,這個暫且不表。
只說陳萌再醒就看到牀頭放着兩張紙,拿起來一看,樂成花了。
世上只有二哥好,有二哥的日子幸福享不了~
這上面二爺那龍飛鳳舞的字跡寫着關於剽竊石佩琦論文那個人的資料,還有背地裡坑石佩琦的那個老教授的資料,還有一些能用得上的人際網,電話什麼的。
這都是趁着陳萌睡着時候順手弄的,二爺本來人脈就很廣,認祖歸宗後,雖然沒拿於家給的錢也沒要什麼實質上的東西,但是人際關係二爺一點沒拒絕。
於磐慶工作忙,不能總過來,但他每次過來,一定是要給二爺介紹一些本地甚至外地的人脈,有時候是喝喝茶,有時候是一起吃飯,二爺只要有時間一定會去,他要是沒時間於磐慶就帶着陳萌過去。
人脈這種東西比錢重要多了,都認祖歸宗了二爺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假清高,多認識些人,關鍵時刻都能用得上,這些東西他不在乎,但是他想讓自己老婆孩子過的好點,陳萌前世死後,二爺查案時更加發覺人脈的重要性,現在有人給現成的,一定不拒絕。
陳萌看到這紙條的心情,就猶如不會烤蛋糕的人買了現成的材料包,配料都按着配好了,攪和一下放烤箱裡就完事兒了,愛妻之快速出氣復仇套餐包?
迎着光去飛吧少女~
陳萌把紙條看了又看,貼在心口,又拿起來親了下,她家二哥真是萬能的哆啦A夢啊,好棒~
諾諾站在門口,眯着眼看老媽一大早起來發花癡。
狗糧喂大的孩子,不會輕易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