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擔心自己有病?”陳萌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好聞氣息。
他就貼在她的身上,倆人就好像是完整的一體,他的氣息均勻地灑在她的肩頭,呼吸間都是他特有的味道,像是木質香調混合了化學試劑又帶了一種醉人的男香,說不出具體是什麼味,但是特別好聞,會上癮。
“嗯。你是學這個專業的,應該明白,這個可能遺傳。”他擡起她的下巴,這樣她的細微表情都能收入他的眼底。
此刻的二爺散發着一種危險的氣息,彷彿陳萌敢說一個不就要跟她共歸於盡,他的脣就貼着她的脖子,陳萌有一種錯覺,彷彿她二哥已經長出吸血鬼的獠牙,敢說不直接咬。
“說話!”似是不滿她思考時間過長,他催促。
“這問題還用說?”陳萌努力模仿二爺平時經常用的關愛智障的眼神,內心暗爽無比,這個二爺的招牌眼神,她終於可以用到二爺身上一回了,太爽!
“我是學心理學的啊,雖然專業落下這麼久,但功底還在好歹也是個科班出身,精神分裂也是分先天基因和後天因素,情況複雜說不清楚病因,遺傳的確是有概率,但又不是百分百,諾諾不是很正常嗎?”
“那如果有天,我也——”
“你有病,我有藥啊,多簡單點事兒。”
原來二哥在彆扭這事兒啊,她還當多大的事兒要揹着孩子呢,這都不叫事兒。
“你也太瞧不起你媳婦的心理承受能力了,我連自己骨灰盒都看過,我還怕什麼?二哥,你好好的,我就跟孩子享受你無微不至強大的照顧,你要是哪天病了,我就盡我所能治你,再說我分析你也病不了。”
“爲什麼?”坦白說,二爺查到於家的那些事兒後,他心裡第一反應不是找到親人的震撼,他擔心萌萌會離開。
“我前世飄了十五年,你把最難搞定的導彈都鼓搗出來了,天天守着我的骨灰盒也沒見你瘋,那現在我回來了,我這麼好,你那麼愛我,我還給你生了諾諾那麼好的孩子,你怎麼捨得瘋?”
萌萌說的極有自信,這套歪理當初是二爺用來說她的,現在都還給二爺。
明明是很自戀的說辭,卻讓二爺擔憂了好幾天的心終於放下,他緊緊摟着陳萌。
陳萌也伸出手回抱着他,這一刻她能感覺到,二爺也不是什麼時候都強大的,他也會有恐懼的東西。
正想着應該如何安撫下二爺不安的心,他卻做了個早就想做的動作,直接給陳萌按在門板上,就地正法!
這個轉變是如此突然,車開得也是猝不及防,陳萌的褲子都被扯下來了,她都沒搞清狀況。
“我說什麼刺激着你了!不帶這樣的!”
“你的存在就是一種致命的毒。”
陳萌面朝門板被按着,欲哭無淚。
“人家明明是問你,爲什麼於磐慶會執着找他弟弟的孩子,他自己的孩子呢?”
現在轉移話題,會不會太晚?
二爺調整了下姿勢,伴隨着萌萌一聲慘叫,他舒坦道。
“我現在,就告訴你答案。”
呸!告訴他大爺,想玩王者榮耀就直說啊,擺什麼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