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順勢把已經恢復體力的陳萌吃幹抹淨,等到陳萌反應過來,已經被人家推到達到了彼此雙贏的美好結果。
這邊是全家皆美好,齊心合力不焦慮,那邊是陳家全家上下皆焦慮。
陳梓旭等了整整兩天,用了他一切能用到的手段去驗證遺囑的真假,最後只等到了一個結果。
遺囑真的不能再真。
陳梓康弄這個遺囑的時候,身邊的律師以及公證人員都是國際權威機構,遺囑有效。
也就是說,他們南區這麼大的買賣,馬上就要移主了。
陳梓熙雖然出事了,但那遺囑上寫得很明確,陳梓熙不在,就由陳萌來接手。
爭了這麼久,各種方法都用遍了,最後想不到讓陳萌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野孩子截胡了。
這種結果不僅陳梓旭不接受,陳家其它人也是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於是就在當天晚上,陳萌忙着在牀上安撫內個據說“心靈很受傷的弱勢羣體”二爺時,陳梓旭把何首巫找來。
趕在陳家其他人殺過來之前,把這事兒給處理了。
倆人關上門,圍繞着陳萌即將繼承陳家巨大家業的問題展開密談。
“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那個來路不明的野種變成我們的老闆?!”
陳梓旭兩宿沒睡,眼睛裡全都是紅血絲,他拍着桌子對何首巫咆哮。
“跟我急什麼,又不是我搶的你們的錢。”何首巫的眼裡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光芒。
陳梓旭眯起眼,越看這個陰森的死變態越可疑。
“這件事,真的不是你搞得鬼?算起來,這個遺囑的時間,剛好跟你回國的時間對得上!”
在等待過程裡,陳梓旭找人調查,那段時間何首巫行蹤成迷,她就是去了國內!
面對陳梓旭的指控,何首巫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冷冷反問。
“我這麼做,對我自己有什麼好處?”
陳梓旭心煩意亂,現在的情況已經失控了。
“你恨陳梓熙,所以你想借着我們的手,幹掉陳萌!”
何首巫咄咄逼人反駁,“是啊,我那麼恨陳梓熙,我爲什麼要讓他得到你們的錢?我是想幹掉陳萌,但讓她得到遺產這等同是幫她,我會那麼傻?”
遺囑上的隱形條款是保密的,陳家人不知道,所以何首巫這番話合情合理。
陳梓旭細想,也是啊。
根據他掌握的資料來看,何首巫是前任北區老大的女兒,她被陳梓熙一家搶了地盤和家產,於是才屢次給陳梓熙搗亂,如果只看這點,何首巫的確是有恨陳梓熙的理由,但這種做法明顯是有問題的。
“算了,是我多想了,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陳梓旭揉着太陽穴,頭疼不已。
已經要到手的錢眼看就要一毛不剩,怎一個揪心了得。
“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是會催眠的人做的,讓陳梓康立了遺囑。”何首巫故意誤導陳梓旭。
陳梓旭上鉤了。
“你是說,陳梓熙做的?”
何首巫尖銳地笑了兩聲,並沒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