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狗頭軍師顯然是沒提供什麼有利的信息,二爺決定靠自救。
雖然萌萌的態度成迷,也曾摟着他狂甩他嘴脣,但二爺覺得女人的心永遠都是環形的,就一個事兒她們假裝忘記了,等過一段時間,褲衩一下就想起來。
於是就會在某個風和日麗的很多天後,他安逸地看報紙,萌萌突然來一句,某年某月某天,你做過什麼什麼...
這都是歷史,這都是經驗教訓!
所以眼前的風平浪靜,那絕對不是彼岸的終點,二爺覺得自己必須要奪回主動權,佔領有利地形。
二爺在這憋大招,陳萌也沒閒着。
月子裡除了閉目養神,更多的時間就是看幾個孩子,爲了保證她心情愉快,倪娃娃也會陪她聊會天。
陳萌躺那琢磨起二爺幫她的那些往事,想得是既愧疚又窩心,倪娃娃看她一直有心事就問。
“你怎麼了?”
“媽,你平時如果想對我爸好點,你會怎麼做?”
這事兒難住了倪娃娃,好像也沒有刻意做什麼,倆人一起過了這麼久,大風大浪都一起走過,有時候感情深到不像是夫妻,更像是親人。
“說不出來具體怎麼好,我覺得我平時對他就不錯。”女王大人如是道。
問她怎麼討好男人,不如問她如何制服老伴兒不讓他整幺蛾子來得痛快。
陳萌嘆了口氣,“我越來越覺得我二哥是真好,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幸運呢,隨便從樹上跳都能給自己跳出個男人來...”
當時,她騎在樹枝上,拿着小棍撩二爺,二爺懶得搭理她,她就來勁,使勁的戳二爺,結果樂極生悲掉下來,正壓在他身上。
陳萌之前從馬車上掉下來摔掉一部分記憶,二爺失蹤那幾天她做了個夢,把這段忘掉的初始想起來,彷彿還記得她貼在他身上,他白襯衫上好聞的肥皂混合陽光的味道。
“你當初是怎麼看上邵鋒的——我換一個說法,邵鋒給人的第一感覺很陰鷙,不像是你會喜歡的類型。”當然,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二爺對陳萌是真好,但是常人還是會因他身上異於常人的冷漠望而卻步。
陳萌想到那一段淡淡的幸福。
她給他壓得那麼慘,他還對她那麼好,第二天就拿了酒心糖給她,這麼奢侈的零食平時是很少見的,陳萌開心地都吃了。
現在讓陳萌回憶,她只記得酒心糖真美味,完全不記得吃完糖後她莫名地拉了兩天肚子,二爺的腹黑與記仇絕不是長大後纔有的,壓了人家還拿棍戳,二爺索性拿過期的糖喂小肥妞。
結果被肥妞視爲大大的好人,這下麻煩了。
黏上了。
二爺走哪她跟哪兒,陳萌回想那段也是甜蜜蜜的。
“我二哥從小就喜歡我,知道我喜歡玩捉迷藏,他就四處躲,有一次他看到我就翻牆,以爲我腿短過不去,然後我就爬樹上去了來了一個從天而降,我二哥當時的表情是非常驚訝的...可能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懂得了情緒吧。”
倪娃娃聽得一頭黑線,你確定...人家那情緒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