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你和二爺對鴻鴻的好,我都記在心裡,但是他自己的感情,你就別問了。”項母對陳萌真誠道。
萌萌有孕在身,項母不希望陳萌過於操心,兒子的感情出了這樣大的問題,她也想開了。
要說責任,她這個當母親的也是難辭其咎,就因爲太着急抱孫子,所以看到石佩琦就覺得特別合適,催促兒子結婚,造成目前這種情況,項母覺得特別難過。
或許當父母的對待子女的感情不應該表現出過於焦慮的態度,影響到孩子的判斷,造成這種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畫面。
項母理解陳萌有孕在身,不宜受刺激,但是有人不是這麼想的。
陳萌從醫院回來,帶着一肚子的問號,她想直接殺到二爺那問情況,但二爺早就防着這個呢,人家領人進山了,明天才回來。
陳萌氣得牙根都癢癢,好他個於二狗!
以爲拖延就能逃避她的雷霆之怒了嗎?這做的叫神馬事兒!
陳梓熙原本是幸災樂禍坐等於二狗倒黴,但他把來龍去脈都聽明白以後,反倒是勸起了陳萌。
此時倆人就站在研究所門口,陳萌單手叉腰,一手指着研究所的大門。
“他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
“二瘋這是爲你考慮,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的確是不能操太多的心。更何況他那個位置,也有他自己的顧慮。”
陳梓熙通過這件事對於邵鋒的瞭解倒是更立體了一些,二爺處理問題的方式雖然會引來陳萌短暫的不滿,但長遠看是保護她的。
與其讓她跟着別人操心,不如讓項鴻傑自己去處理問題,都是成年人了,這點能力應該還是有的。
對得起兄弟,也不傷自己媳婦,唯一的後遺症,大概就是陳萌會生他的氣。
這種幸福很多人委屈他自己的行爲,陳梓熙還是挺欣賞的。
陳梓熙勸了陳萌幾句,陳萌已經要想開了,就在這時,一輛車過來了。
一個穿着夾克衫的男人從車上下來,一身筆挺西服鋥亮皮鞋,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一看就不是島上的人。
“站住!幹什麼的!”門崗問道。
來人不慌不忙,單手插兜保持了他自以爲瀟灑的風度,另外一隻手則舉起一個紙袋。
“我送請柬,別誤會,我可是大大的良民。”
良民這詞是抗戰時小鬼子對統治區百姓的稱呼,跑到軍事科研所門口說這個可以說說是十分不恰當的。
不僅門崗小哥不爽,就連陳萌也扭頭仔細看,這傢伙不就是——
周昂?!
周昂的身份是比較複雜的,他的哥哥周奎是陳歡的男友,已經證實了周奎幫陳歡僞造了不在場證明,參與到了陳萌被冤的案件裡,二爺已經把他當成境外主謀的一員。
周昂作爲周奎的弟弟,不知他有沒有參與案件,但他每一次出場都毫不掩飾他對二爺的仇恨,此人的一舉一動,也在二爺的監控範圍內。
周昂和曾經暗戀過二爺的蘇宇柒聯姻,打算在商場圍剿大伯,但到目前爲止一直沒有什麼太大行動。
那這個心懷不軌的人,此時在這個地方出現,他有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