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掛念着璩雪失蹤的事兒,調查進行中也沒什麼進展,她不治病的時候就在家自己琢磨,璩雪到底去哪兒了呢?
二爺知道陳萌會鬧心,就讓百田叫二暖過來陪陪陳萌,二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見陳萌蔫巴巴的栽在沙發上,就問道。“怎麼了?”
“璩雪失蹤了。”
“什麼?”
陳萌就把璩雪的母親是怎麼過來鬧的,她又是怎麼被問話的,一一說了個遍。
她倒不在乎被人問幾句話,她就想璩雪那麼大個人能去哪兒。
二暖也很驚訝,在她心裡,璩雪那種人應該就是活很久的,畢竟好人不長命禍害那什麼。
縱然心裡有千萬疑惑,可當着陳萌的面二暖也沒深說,找了點跟貓狗有關的話題逗陳萌,一直陪陳萌到二爺下班她才離開。
當着陳萌不說,可回去後二暖沒閒着。
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父親,請他幫着打聽一下,這一查,還有了點不一樣的結果。
所有人都在保護陳萌,不讓這些事兒分散她的精力,二爺在調查,二暖也在調查。
轉過天二爺上班,手裡已經多了一份招待所的下屬遞過來的調查報告,這上面寫了所有招待所知道的璩雪信息,二爺把手裡拿到的調查做了個時間表,正待把信息反饋給山下派出所,電話響了。
“我是二暖,有事要說。”
“說。”
“我剛打電話給我爸,我爸說院裡的老師們挨個的核實了,根據跟璩雪關係最好的那個老師口述,說璩雪把存摺上的錢都拿走了。”
二暖的父親是理院院長,他知道的信息肯定比警方還多,有的老師不願意跟警方說卻不會隱瞞院長。
這年頭銀行卡又不是很普及,大家都在用存摺,只能在一個銀行取錢,璩雪這等同於把她所有的錢都提出來帶在身上,本來打扮就怪異,再帶那麼多錢..
“她這樣的行爲等同於移動誘餌,壞人很容易就盯上她,這個情況我會跟上面積極反應,提前跟你說一聲。”二暖把自己查到的都跟二爺說了。
二爺說了句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看看手裡的紙,很容易就猜到了二暖的電話爲什麼打給自己,而不是萌萌。
那個總是沒表情的女人擔心萌萌孕期思慮過度,不想讓她操心。
好朋友總是會交到一些的,只是真心爲她好的人,從來都不會太高調。
對比某些告密的女人來說,高了不是一點半點。
二爺視線又回到手裡的紙上,眉頭再次擰起。
二暖給的信息是,璩雪身上帶着鉅款,那麼她有可能是被人先劫財然後再劫色——不知道誰那麼重口味。
也有可能是被人販子帶到山溝裡——對山溝裡的萬年老光棍來說,只要保留生育功能的女人都要。
但二爺手裡的這張紙,寫滿了由招待所的工作人員反饋過來的消息,還暗示了第三種可能。
一種跟他和萌萌,可能相關的可能。
璩雪那天因陳梓熙的原因住在了招待所,離開前還跟招待所的工作人員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