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從天而降的助攻團是如此突然,饒是沙母這般閱歷豐富的女子也被陳萌說迷糊了。
當然,那句能生,還是飄到了耳朵裡,並記在了心上...
“我爲什麼說我是來負荊請罪的呢?因爲二暖這次回來,也不好意思跟我說是相親,我就厚顏無恥地跟人家要求要給我買點東西辦點事兒。”
陳萌爲了加深可信度,伸手指了下院長,“院長,你們院裡是不是有個老師精神狀態不太好,叫璩雪啊?”
院長點頭,對,是有這麼號人,已經缺席好幾天了,他都想找人問問呢。
“她臉上出了點毛病,我這剛好有藥,就讓二暖給帶過來,可能就是因爲這個,耽誤了你們會餐見面的時間,這都怪我。”
陳萌這般話說完,看了眼二爺,二爺麻木地點頭。
“是。”爲了孩子,嗯。
大領導都這麼說,當然是有可信度了。
沙母神色稍有緩和。
陳萌在這使勁助攻,偏有那豬隊友——
“我都告訴她今天的很重要的聚餐,她怎麼早不送晚不送非得這時候送?”
王院長這般坦誠的男子,宛若在陳萌的心上褲衩來了下。
沙母的臉又沉下去了,陳萌心裡直翻白眼。
有這般耿直的父親,二暖長這麼大也不容易啊。陳萌心裡是這麼吐槽自己的老領導的,面上可沒顯。
“這事兒可怪不得二暖,要怪就怪——”陳萌正琢磨圓場,給她的外掛老公投以求助眼。
“璩雪。”二爺直接把鍋砸給璩雪,陳萌一下有靈感了。
“對!這個璩雪吧,是一個精神非常不好的女子,院長,你發現她跟正常人不一樣嗎?”陳萌問耿直老boy王院長。
王院長這次沒拆臺,還點頭呢。
“她這段時間的狀態的確不太好,我給她一段時間的假期,但是過了假期她還沒回來。前段時間沒放假的時候在學校也蒙着臉,好幾個學生在晚上都被她嚇到了。”
能不害怕嗎?
大晚上,帶着圍巾的小雪花宛若歌劇院幽靈似得,漂浮在學校的各個角落。
時而對着學校的鯉魚池暗自飲泣,波光淋漓的水波襯托她無限的哀愁,有那浪漫的小情侶手牽手想看看晚上的湖水,看草地上坐那麼個黑不溜秋看不見臉的玩意,嚇的回去躺一個禮拜,驚嚇都引起高燒反應了。
王院長也是沒辦法了,纔給她放的假,結果假期過了人也不回來,耿直老boy也很惱火。
陳萌怕耿直老boy吐槽璩雪沒完,趕緊插樓。
“你看,王院長都說這個璩雪現在不正常了,二暖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心地善良啊,爲了完成我的託付,也爲了不讓那瘋狂的小雪花搞什麼大事兒,才耽誤了你們的飯局,估計這會也在路上了。”
“什麼女人那麼沒正事兒?”沙百田的母親將信將疑,陳萌搖搖頭。
“一言難盡。”二爺又解圍了。
沙百田一看領導兩口子是給自己助攻的,趕緊給二爺拽到自己邊上落座。
“媽,我嫂子說的可對了,那個小雪花,真不是東西啊,當初還惦記我們二爺,恬不知恥天天糾纏啊!”
“真有這種人?”沙母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陳萌覺得,小雪花有時候也挺多功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