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的是不歡而散。
二暖扔下的這個消息無疑給了沙百田很沉重的打擊,飯都沒吃完就站起身走了。
二暖覺得自己不應該失望,畢竟他做出的不過是人之常情,她這個情況也沒什麼隱瞞的必要。
項鴻傑一看沙百田走了,原本他也是有話要對二爺說,但出於兄弟義氣,他把自己的事兒先放在一邊,決定改天再跟二爺提。
這倆人走了以後,陳萌對二暖說道。
“你選擇這時候說我尊重你,但是我不能讓你找樊毅琦,首先,我信不過他的技術,其次,我不希望你——”
“你不希望我的隱私被人發現是嗎?有就是有,不需要隱瞞什麼,我這又不是什麼帶有攻擊性的問題,趁機科普下也沒什麼。”
二暖全然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無所謂了。
陳萌當機立斷,握着她的手,“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科普也輪不到你,我不能眼看着本來可以治好,讓半吊子插手後徹底沒救。”
二暖看了她一眼,“那你找別人,就不怕他把別人給治壞了?”
陳萌把眼一瞪,“別人又不是我姐妹,我管得了那麼多?愛誰誰,你是肯定不行的。”
姐妹...
這倆字像是一泓清泉,緩緩流淌在二暖的心裡,從沒有人這樣對待她,讓她感覺到友情的溫暖。
“你要把我當姐妹看,就別以身試法,那草包我最瞭解他,幹啥啥不行的裝×大路貨。”
一着急,大路貨都說出來了,可見萌萌是多在乎。
“嗯,聽你的。”二暖被她感動了。
感覺這一晚上失去了什麼又得到了很多。
誰說人生只要愛情就夠了,有這麼幾個推心置腹的姐妹也很好。
陳萌也沒故意爲難樊毅琦,就這一天時間,陳萌臨時給他找了個。
從二爺的單位拽出去一個失眠的,讓幫着調整。
這可以說是看着是非常手下留情了,失眠算是較爲簡單的,但這畢竟是二爺親自給萌萌爭取的主動權,到底簡不簡單隻有陳萌知道。
草包絞盡腦汁費盡心思給陳萌添堵。
第二天,甘初接到了倆人上報來的名單,很快就把倆人要治療的對象分別告知對方。
樊毅琦那邊的反應暫且不說,只說陳萌接到她要治療的名單時,只看名字是沒多大反應的,羅永生,一個很普通的名字,聽起來像是個男人。
二爺聽聞是男人就有點不樂意,陳萌有孕不方便下山,所以已經說好了要把她的治療對象帶到山上進行治療。
所以二爺一想他如花似玉的大媳婦——雖然揣了顆大西瓜,那也是帶瓜女人裡最美的。
這麼好的媳婦放在家跟個沒聽過的野男人在一起,不放心啊,滿腦子都是祿山之爪伸向陳萌的畫面,班也不上了,直接守在家裡,他得先看看是什麼樣的男人才放心。
當那個“野男人”被領上來的時候,二爺整個人都不好了。倒不是說這野男人多高大偉岸讓二爺覺得壓力,實在是...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