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看着已經顯出了疲態的員工們，楊文安默默的去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麥當勞點了一堆的食物過來。
凌晨四點，姜秀荷和楊文安在做最後的整理與檢查。
凌晨五點，開始打印複印裝訂。
早上六點，楊文安看着所有準備好的東西，笑了。
早上七點，吃過了早點的楊文安帶着姜秀荷，和一直都默默的陪在她身邊的言修澤一起去了投標現場。
姜秀荷是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猥瑣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會幹出那麼猥瑣噁心人的事兒來！
結果，正是應了那句話，藝術果然是源於生活的。
開標現場，是以抓鬮的形勢來確定投標單位的唱標順序，那個姓朱的，好死不死正好就在楊文安的前面。
一個小時後，輪到姓朱的上臺了。
他在上臺之前，還很猥瑣的特意的朝着楊文安得意的笑了一下。
唱標報出來的價格，比之前楊文安的底價，低了……十元！
姜秀荷：“……”
果然，人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的！
不是一臺車的單價，而是本次招標兩百臺車的總價！幾千萬的東西，就只少了十塊錢！
他還真做的出來！
但就是少的這十塊錢，讓原本是個整數的金額，變成了有着遺傳兒九，後邊還跟着一個零的數，看上去好像少了很多似的。
臺上已經開始議論起來了。
如果楊文安之前沒有做好準備的話，此刻只有兩種選擇，要麼直接棄權，要麼開了標成爲別人的笑柄，繼而被淘汰出局！
不管是哪條路，楊文安勢必都將備受打擊！
難怪上一世紅旗轎車的銷售沉澱了那麼多年，才最終在國慶大閱兵中，重獲新生！
楊文安這邊的其他人因爲他沒有透漏情況，這個時候在聽到姓朱的報價後，各個都震驚無比，這個價格……爲什麼偏偏就比他們紅旗的要低了十塊錢？！
華幣，不是美元！
看着朱成強洋洋自得嘚瑟的模樣，楊文安紅着眼睛，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拳，如果不是秀荷那孩子發現了這個情況，今天自己真的要成爲整個漢城市的笑話了！
楊文安的表情，讓朱成強以爲自己成功了，他都已經想象着成功後，將楊文安旁邊坐着的那個小姑娘給壓在身下的模樣了！
“……我們雖然是日系的產品，但是除了質量能有保障之外，爲了支持市政府的工作，我們將利潤全部讓了出來，比所有的國產品牌價格都要低！不像是某些國內的品牌，質量不行，價格還高高在上。我們將會以最真誠的心，期待着與漢城市的合作！謝謝各位評委和各位領導！”朱成強已經有些發飄了，他在結束自己的論述後，看了一眼臺上的幾個領導。
很明顯的能看到，臺上的領導們，已經動心了。
在這個崇洋媚外稀罕進口貨的年代，國產的很多東西確實是要落後於進口的產品，這是事實。
言修澤看着臺上這個男人看向小丫頭時不懷好意的眼神，眼睛裡滿是冰霜，這個男人……他不送個大禮給這個男人，他就不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