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沒有想到許莎竟然會問這種……類似於白癡的問題，當然，他沒敢表露出來自己的真實想法，而是說到：“印刷是需要用墨的吧？”
許莎點了點頭，隨即又丟了個白眼給秦陽：“就是因爲要用的是墨啊！不然我幹嘛要這樣問你？！”
秦陽：“……”
他摸了摸鼻子，說到：“你知道他們在實驗室裡還會做什麼實驗麼？”
許莎眨了眨眼：“難道不是你剛纔說的，那邊的實驗室裡在做如何讓毒，品成癮機制的研究麼？”
秦陽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一下，才說到：“嗯，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他們同時還做了另外的一種研究，就是如何將這些毒，品製作成鮮豔的顏色！”
這是他剛纔在拿到那張紙的那個實驗室的桌子下，不經意的在垃圾桶裡看到的幾個空了的像是裝過彩色顏料的塑料瓶之後，突然想到的一種可能性。
“然後呢？”許莎還是不能理解秦陽話裡的意思。
秦陽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到：“也就是說，他們將這些毒，品給做成了顏色鮮亮的墨水，直接噴在了這些紙板上，成了拍畫！”
許莎驚呆了，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這特麼的也太聰明瞭吧？
“那你爲什麼會猜測印刷廠在學校周圍呢？但是我們現在並沒有找到這個地方啊？不對啊，教授明明說過，曾經在學校附近見過有印刷廠的啊？！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該不會……”許莎瞪大了眼睛，“那些人該不會聽到了什麼風聲，就將廠給搬走了？”
秦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最終，他搖了搖頭，說到：“你所說的風聲，就是指的昨天我們對那些原材料的繳獲？”
許莎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也許你們以前也有過什麼類似於這樣打草驚蛇的舉動呢？”
秦陽：“……”
這聽上去好像一點問題都沒有啊！
不過……
“教授不是說了麼？前一段時間才見到過有個新的印刷廠開業啊！”秦陽覺得自己要好好的給許莎解釋一下，但是，他自己在說着的時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定定的看着許莎，眼睛裡閃過一絲異彩，“我們剛纔是不是在那條街上見到過好幾家的彩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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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啊！”許莎不覺得彩印店和印刷廠有什麼關係，畢竟，一個是做那種小規模的複印彩打之類的，一個是做大批量的印刷業務的，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啊！
“說不定……這裡面就有什麼乾坤呢！”對於自己的直覺，秦陽還是比較執着的。
這一次，許莎沒有反駁，秦陽再怎麼那也是一名特種兵，要是特種兵連這種狗鼻子都沒有的話，就她哥那種人，估計早就把這傢伙給扔出去了，根本就不會留下，還給留在了姜秀荷的身邊！
“走吧，去看看。”秦陽看了看許莎，率先往回走了過去。
也許，那種彩印店，前店後廠的形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