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沒發生什麼事情嗎?我要不這麼做,周俊清又怎麼可能被派出所關起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做不了惡呢?”
顧雲微回答的理所當然,顏嘉木卻突然雙手扣着她的肩膀,面色極其認真的說道。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身上受傷,明白嗎?
你要是敢這麼做,你傷到哪裡,我就要給你哪裡上藥,我還要,我還要……”
粗魯的話顏嘉木說不出口,心思玲瓏剔透的顧雲微卻瞬間反應過來。
她低下頭紅着臉龐:“呸!受了傷還要被你折騰,你還是不是人啊?”
“折騰什麼?你這丫頭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我還要幫你收拾壞人呢,你以爲我還要什麼?
或者說是你想要?你要真的想要,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呸!臭流氓,就知道胡說八道,我纔不要理你了!”
顧雲微轉身往房間走去,顏嘉木卻在這時拉住了他的胳膊。
顧雲微走不動路了,只能一臉疑惑的轉過頭來看着顏嘉木,好奇的問道:“你要幹嘛?”
“我要親你!”
顏嘉木黑亮的眼睛,目光有一瞬間的閃躲,不過手上的動作確實沒停。
他極其堅定的伸手把顧雲微摟在懷裡,低下頭在她柔軟的紅脣上重重印下一吻。
這小丫頭嘴脣上的皮膚柔軟的不可思議,嘴中還有着淡淡的馨香,讓人一旦靠近,就忍不住沉淪。
“你……”
顧雲微話纔剛剛出口,顏嘉木已經趁此機會攻城略地。
顧雲微閃躲了幾下,最後還是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裡,顏嘉木身上有着一股好聞的香味。
他整個人十分乾淨清爽,就連嘴中的味道,都讓人覺得特別清新迷醉。
顧雲微在他的柔情裡沉淪,她雙手無力地摟着她的腰身,此刻兩人離得這樣近。
不僅能聽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還能柔弱無助的她,感覺到莫名的安心。
顧雲微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依靠,這輩子只要抱緊顏嘉木,她肯定可以過上自由自在的好日子。
心裡這麼想着,最後一點防線也被擊潰。顧雲微不再被動的承受,剛剛虛軟無力躺在顏嘉木懷裡的她,現在突然之間化被動爲主動。
顧雲微兩條瘦弱的手臂,僅僅的勾着顏嘉木的脖子,她手上用了些力氣,讓他的頭更低下來一些。
她腳下踮起腳尖,直把顏嘉木親的招架不住。
顏嘉木臉上神色有些狼狽的把她推開,他猶豫的說道:“你再這樣下去,我可是會把持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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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鬆手,我也鬆手,咱們兩個都老實一些。”
顧雲微笑嘻嘻地往後退了幾步,之前在房間還裝作可憐兮兮的小丫頭,現在卻像個小妖精一樣充滿着誘惑。
顏嘉木鬆開了摟住她腰身的手,顧雲微鬆開他的脖子時,手指若有似無的在他強壯的胸口摸了一把。
顏嘉木嚇得往後退了兩步,他神色複雜的看着面前突然變得大膽的小丫頭。
“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顏嘉木沉着聲音說道,顧雲微/衝着他嘻嘻一笑,再次把這句話還給了他。
“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
說完這話,顏嘉木正想重新把她抓回來,小丫頭片子還敢頂嘴,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顧雲微已經一溜煙地往前跑去,來到房門口時還對着他做了個鬼臉。
“這丫頭,記得以前沒這麼調皮呀!”
顏嘉木不解地搖了搖頭,接着再次來到另外一個房間,繼續根據小丫頭的要求畫圖搞裝修。
雙休日的日子很快過去,第二天一早,是顏嘉木被欣旺服裝廠開除以來第一天正式上班。
顏嘉木身上套着隨意的工裝,顧雲微卻把自己早就悄悄幫他買好的西裝領帶從櫃子裡拿出來。
“你今天去服裝廠,是作爲領導過去的,以後很有可能要代表廠裡去跟怡美服裝公司談論重要的事情,領導就要穿成領導的樣子。”
顧雲微把西裝放在客廳的沙發上,顏嘉木猶豫着走進這套西裝,面料和款式都是最新的,價錢肯定不便宜。
畢竟這套西裝,光是這個做工,那就不是一般的師傅能做出來的。
而且設計的非常新穎好看,幾個條件綜合在一處,這樣的衣服絕對不可能賣的便宜。
“你給我做這套西裝到底花了多少錢?咱們家雖然賺了一點錢,但也不能這樣大手大腳的花呀。
花在你身上還差不多,花在我身上多不合適呀!我就是個粗人,穿着簡單的藍布工裝就可以對付,你還那麼多錢給我做西裝,你讓我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顏嘉木這時候根本沒有一點大佬的覺悟,只是覺得如花似玉的媳婦,從醫院醒來以後就對他伸出了橄欖枝,這讓他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後來新媳婦的表現,也是很給他掙面子。顏嘉木原本心裡就喜歡她,只是以前覺得兩人不合適,這才一直抗拒着。
現在敞開了心扉,更是覺得自家的媳婦越看越好看,越看越順眼。
“你是我的男人,我給你買套西裝怎麼了?難不成我給你買的西裝不穿,要穿別的女人給你買的西裝?沒這樣的道理吧?”
顏嘉木理所當然的說道,她這句我的男人,成功地取悅了顏嘉木。
顏嘉木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就連臉部的線條都變得柔和。
他笑着走上前來,彎腰不停的靠近着顧雲微,顧雲微嚇了一跳,她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一步,顏嘉木卻只拿起沙發上放着的西裝。
他拿着西裝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幾下,作爲一個做服裝設計的人,自然知道這套衣服完全是按照他的尺碼量身定做的。
不僅十分服帖,而且細節方面也設計得非常到位,這樣的西裝要穿在身上,絕對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我除了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有過別的女人了,你若是非得送西裝給我,那我穿就是了。
只是下不爲例,你下次別再爲我破費了,我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