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建華卻不依,道:“那咋行,你可是我未來弟媳婦兒,我這碰都碰着了,要不把你跟秋蘭送回去,這回頭木華知道了,還不得怨我這個當哥的不會辦事。”
實在推不過去,孫雨蘭無奈笑了笑,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跑兩趟。你先把秋蘭送回去。我在後頭先慢慢走着。”
“行。”
邵建華笑了笑,看向秋蘭道:“秋蘭,上來吧!我先送你回去。”
“謝謝建華哥。”孫秋蘭眉開眼笑,跑到另一邊兒坐到後座上,扶住後座邊緣。
邵建華把腳蹬一蹬,車輪子飛快轉動着,往回邵家莊的路行駛。
孫雨蘭在後頭看着他們走遠,輕鬆一笑,步伐輕快的順着邵建華和秋蘭離開的方向悠閒走着。
眼下時近深秋,五點多鐘就開始下寒氣,孫雨蘭走着走着,就覺得冷了起來,加上天開始擦黑,路上也沒了人,她一個人莫名覺得心裡有點怕怕的。
出了縣城大概六裡多路的時候,孫雨蘭身後叮鈴鈴響起自行車鈴聲。
她趕緊往路邊上走,想着讓自行車先過去,誰知道那鈴聲還是響個不停,她覺得奇怪,忍不住的扭頭往後面看。
這一看不打緊,她驚的心猛一跳,看着自行車上的人道:“陳滿,咋會是你。”
陳滿下了自行車,停在她身側,道:“咋就不能是我?”
孫雨蘭也不給他好臉色,加快了步子往前走,道:“我跟你沒啥要說的,碰見了打聲招呼也就行了。時候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去,沒時間跟你在這慢慢說。”
遭了冷臉,陳滿的臉色明顯不好看,卻還是勉強維持着平靜,道:“我也知道時候不早了,所以才停下來。這不是想着帶你一程,把你送回去嗎?”
“不用了,我走路就行。你還是趕緊走吧!再說了,你要是帶我回去,讓俺村上人瞅見了,又得嚼舌根。再一個不小心讓俺大母他們瞅見了,你叫我怎麼跟他們解釋。”
“那就不解釋,孫美鳳要是發脾氣找你麻煩,我立馬就跟她退親。”陳滿毫不遲疑道。
孫雨蘭不以爲然的輕嗤一聲,肅聲道:“陳滿,你是不是覺得只要你跟美鳳姐退親了,我就會覺得你這個人特別好,就會立馬答應跟你定親呀?”
陳滿皺眉,道:“我也沒這麼想,主要是跟美鳳定親這事兒,我本來就是不願意的,是俺媽非要我答應。”
“那是你們家的事兒,我一點也沒興趣知道。”
陳滿握着車把的手縮緊,危險眯了眯眼,道:“雨蘭,是不是不管我做啥,不管我對你有多好,不管我花多少錢費多少心思,你都不願意答應咱倆的事?”
“很明顯,我就是這個意思。”
孫雨蘭籲口氣,停下腳步直視着他:“我跟你說的清楚明白的很,我有喜歡的人,這輩子最不想妥協和湊合的就是結婚這件事。”
陳滿的瞳孔猛然一縮,手一鬆,將自行車丟在地上,一把拉住孫雨蘭的手,道:“雨蘭,這可是你逼我的。”
孫雨蘭心猛地一沉,掙扎着往後腿,慌張斥道:“陳滿你要幹啥?你放開我。”
陳滿的手卻越抓越緊,突然拽住她的手臂將她往懷裡一拉,扛起她就往地裡一個土屋子走。
孫雨蘭害怕的渾身發顫,舉着手使力捶打着他的後心口大喊:“陳滿你混蛋!你鬆手,你要是敢對我咋樣,俺爹一定會砍了你,木華也不會放過你。”
陳滿眼圈泛着血紅色,道:“我都忍你忍了多長時候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就沒對誰這麼上心過,爲了讓你答應定親的事兒,身段放的可是夠低了。可是你哩?你根本就不當回事,都拒絕我多少回了。”
“定親的事兒是一輩子的大事,不是你情我願的那能行嗎?”
孫雨蘭費力的試着掙脫雙手,同時軟聲哀求起來:“陳滿你別衝動行不行?你要是強迫我那就是違法的。你理智點,咱好好談談行不行。”
“我跟你談的還少嗎?”
陳滿說話間,抱住她的腰一把將她甩在土屋佈滿灰塵的破竹牀上,傾身就朝她壓過去,伸出手去撕扯她的衣裳。
孫雨蘭害怕的哭泣大喊起來:“陳滿,你咋就這麼混賬,你放開我。”
她的雙手雙腳不停的踢騰着,等到陳滿的頭靠近她胸口的時候,她才意識到陳滿喝了酒,嘴裡的酒氣很濃。
她費力蜷縮起一條腿,狠狠頂了下陳滿的肚子。
陳滿吃痛的皺眉,卻沒有因此放鬆手腳,快速接下皮帶,仗着力氣的優勢把她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孫雨蘭費力掙扎了老半天,還是沒能逃脫他的捆綁,哭的滿臉都是淚,恐懼的大喊着:“木華,你趕緊來救救我啊!”
陳滿纔不管她的哭喊聲,撕開她的衣裳就朝她臉上親去。
孫雨蘭費力的往後退,才勉強躲過去,沒讓他親到。
這時,外面又響起自行車鈴聲,邵建華總算送孫秋蘭到家,趕到了這邊,一看路邊上倒着輛自行車,就察覺出不對勁,皺眉喊了聲:“雨蘭?”
“建華哥,我在……”
孫雨蘭剛喊到一半,嘴巴就被陳滿用手捂住,着急的解開褲子就朝她身上噌。
孫雨蘭駭的臉色發白,嗚嗚咽咽的想說話,卻沒辦法擺脫他的手。
雖然孫雨蘭只喊了一聲,邵建華還是聽到了,將自行車紮好就衝進地裡的土屋,上去就是狠狠一腳,把陳滿從牀上踢到了牆角。
脫離了危險,孫雨蘭哭的滿臉是淚,看着他哽咽道:“建華哥,你可算來了。”
邵建華看她一身兒衣裳被扯的亂七八糟的,也是嚇得心驚肉跳,趕緊脫下外套搭在她身上,扶着她坐起身把手給她解開。
徹底逃開陳滿的魔爪,孫雨蘭渾身發抖的站起身,羞憤的瞪着被踢翻在牆角的陳滿,道:“今兒個這事兒,我看在你是喝醉酒的份上啥也不說了。”
邵建華皺眉,道:“他這是犯法,是強JIAN未遂,我現在是人民警察,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