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現在怎麼辦?《娛談》雖然只是一個普通雜誌,但是,據說後面有靠山,平時其他雜誌不敢放的消息、不敢得罪的人,《娛談》都敢放、敢得罪……”
林靜的意思很明顯,之前公司剛剛跟草莓臺打了官司,不管對錯,不管輸贏,在普通人眼中,他們已經夠高調了,再這麼鬧下去,觀衆也會視覺疲勞。
一句話,綜合各方面情況,這時候公司都不應該跟《娛談》直接對上。
“這件事情等我調查清楚再說。”蘇悅華沒有給確切的答覆,但她生氣了是毋庸置疑的。
這些人可以說她什麼都行,反正都在這個圈子裡,這種被人潑髒水的事情就不可避免。
可偏偏,這些人不該踩着馮錦歸譁衆取寵。
就像當初的草莓臺,拿他們夫妻當筏子,就該想想自己能不能吃得下這麼大一塊。
現在《娛談》顯然是下忘了草莓臺的下場了。
或者,不是忘了,他們只是覺得蘇悅華不敢對他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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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像人們說的那樣,娛記就是那種狗掀門簾子、全靠一張嘴的存在,真正鬧起來,確實會很難看。
但是,這些人如果不狠狠的給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疼,以後還是會隔三差五的出來蹦躂,別的不說,就是挺噁心的。
“少夫人,這個《娛談》,背後的人跟彭家有些關係,不過具體的,還要更詳細的調查。”
曲臨安那邊很快查清楚具體情況,將消息反饋給了蘇悅華。
“跟彭家有關係?那就好玩兒了。”眼前一暗,蘇悅華擡頭就看到了晨練剛回來的馮錦歸。
“你回來啦?我馬上起,今天公司有點事情,我們可能需要提前回去。”
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蘇悅華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馮錦歸,而是迅速起牀洗漱,然後下去吃早餐。
“爸,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談談。”吃完飯,看着馮德成回書房,蘇悅華突然開口,家裡其他人都是一愣。
“嗯,走吧。”馮德成點點頭,倒是沒覺得這有什麼,小七的本事他們都清楚,可不會小看了她。
只不過,當馮德成知道了蘇悅華說的事情後,還是避免不了的變了臉色。
“怎麼了?”蘇悅華下樓的時候,客廳裡只有小寶貝騎在爸爸脖子裡撒野,王秀英和老爺子都不在。
“沒事,爸說交給他了,我們下午回去就行。”說着,給公司打了個電話,這事兒蘇悅華就不管了。
只是,讓她想不通的是,這件事情,插手的到底是彭家的誰?
明明彭老爺子的態度那麼明顯,他們跟彭家任何人都沒有交惡的事情,爲什麼會突然被人針對?
蘇悅華說着交給馮德成去處理,馮錦歸還是不放心,很快就知道了今天一大早發生的事情,然後,通過公司技術人員,順藤摸瓜摸到了彭家二小姐的手裡。
“什麼意思?”蘇悅華看着馮錦歸讓人調查來的消息,還有些茫然。
這位馮家二小姐,她今天是第一次見,而且只是點頭打了招呼,她們之間根本沒有什麼糾結,這麼踩他們之腳,到底是爲什麼?
“等等就知道了,對方既然動手了,就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
果然,因爲悅華傳媒、悅遠品質和馮氏財團那邊都沒有反應,到了晚上,又有了新的消息,彭家院子裡,彭大少帶着蘇悅華散步,兩個人全程笑容滿面、相談甚歡。
“!”蘇悅華是真得被氣到了。
這張照片,根本不用懷疑是什麼狗仔拍的,彭家的宴會上沒有娛記進去,而且,這張照片正是他們剛進去的時候馮錦歸和蘇悅華被彭志明帶着四處參觀的時候拍的。
原本應該是三個人出境的,可現在卻只有蘇悅華和彭大少,新聞雖然沒有提到什麼過分的話,可是,這樣一張照片就已經夠讓人想入非非了。
可偏偏,照片拍的角度刁鑽,落後蘇悅華一步,剛剛幫着蘇悅華整理了衣服的馮錦歸被有意識的劃到了外面。
“別生氣,這件事情,彭家會給我們一個交代。”
馮錦歸倒是沒有生氣,只不過,無意識點着桌子的指關節,力道卻有些重了。
果然,沒一會兒,家裡的電話就連翻響起,先是彭老爺子的,然後去馮中和的,最後是彭志明的。
“沒想到彭家現在竟然墮落到了這種程度了。”
馮老爺子只有這麼一句評語,顯然,這種手段,對於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爺子來說,有些上不得檯面。
“爺爺……”這是彭家的家醜,可是現在牽扯上小七,馮錦歸不可能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
“行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總歸,這次是他彭老頭欠我的,只是,錦歸,勿傷人性命。”
他們這樣的大家族裡,爭權逐利再正常不過,可一般情況下,沒人會把手伸到別人身上,尤其,小七還是馮家過了明路的少奶奶。
是該給這些年輕人一點教訓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該是蘇悅華一個女人該操心的了,有馮德成和馮錦歸父子在,蘇悅華很放心。
可就是這一時大意,卻差點出了事。
“怎麼會這樣?”蘇悅華接到電話趕到的時候,正好對上馮錦歸赤紅的眼睛,和一旁已經昏迷不醒的彭大少。
“寶寶……寶寶……”馮錦歸是真得沒想到,有人膽子這麼大,竟然敢給他和彭志明同時下藥,還把他們兩個人關到了一個房間。
今天彭志明給他打電話,說是道歉,同時還有些事情要解決,所以馮錦歸纔會丟下公司的事情過來,結果卻中了着,不是他意志力驚人,提前給小七和施志鵬打了電話,只怕後果,真的是他們負擔不起的。
“大少爺!”施志鵬只比蘇悅華晚到了幾分鐘,看着明顯不對勁的馮錦歸,嚇了一跳。
“施叔,開個房間把彭志明搬過去,要快。”
這話是蘇悅華吩咐的,因爲這時候的馮錦歸已經只剩下本能的抱着她來緩解身體的異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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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刁民想害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