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景煊把腕過來給她看。
唐槐看着他手腕上的表,訝然:“這麼遲了?”
“還要繼續睡嗎?”
“不要了。“唐槐坐起來。
一股冷意襲來,她又趕緊縮回被子。
她看着景煊眨巴着眼睛:“景煊哥好冷啊。”
“哥不冷,你冷。“
“是啊,我好冷啊。“
景煊還沒起身,他側着身子,姿勢還很妖孽:“鑽進我懷裡看看?”
“好。“唐槐也不害臊,整個身子往他懷裡鑽:“今天怎麼這麼冷啊?”
“下雨,這兩天會降溫。“
“怎麼辦,這麼冷,我不想起牀啊。”唐槐像泥鰍一樣,不停地往景煊懷裡鑽。
其實躺回來後,唐槐不覺得冷了,棉被裡熱烘烘的,很暖和。
但她就喜歡跟景煊撒嬌,往他懷裡鑽,還用手撓他的胸脯。
景煊只穿着一件短褲睡,上身是光着的。
他的身體很熱,像個暖爐,真的,鑽進他懷裡後,她真的不想起牀了。
外面下着冷雨,天氣又冷,她起這麼早做什麼?
“唐槐,小小年紀,就這麼畏寒怕冷,你缺乏鍛鍊。”
“你這個人真是的,我就是想跟你撒個嬌。”唐槐翻白眼,這麼不解風情的男人。
“撒嬌可以,但你必需鍛鍊,要讓自己的體質跟我一樣。“
”一樣充滿着肌肉?“她纔不要,她是女生,她要有女生的樣子,她喜歡細腰,腿長,膚白的妹紙。
“一樣大冬天可以穿件背心走來走去!”這個女人,腦子想的,總是跟常人的不一樣。
“好好好,鍛鍊鍛鍊,鍛鍊也要講究時間吧?我總不能現在就到外面去跑步吧?雨淋了不說,萬一着涼了,生病了,怎麼辦?“
“鍛鍊也不一定要到室外去,室內也可以。“
“會吵到唐麗他們睡覺。“
“你叫這麼大聲做什麼?“
“叫?“鍛鍊叫什麼叫?難道她會一邊跑步一邊跟他在軍隊一樣大喊“一二一!一二一!”?
景煊挑眉:“不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我跑步不喜歡喊一二一的。”跑的時候,都累死了,還有力氣喊一二一?
“誰讓你跑步的?”
“你說鍛鍊的,鍛鍊不跑步難道做俯臥撐?”
“確實做俯臥撐,在我身上做?”
“你身上……“唐槐頓時明白過來景煊指的是什麼。
她一拳捶打在他胸膛上:“壞人。”
“呵呵……”景煊握着她的小手頭,溫潤地看着她:“你不喜歡我的壞嗎?”
唐槐沉着臉:“不喜歡。我起牀。”
她身子剛動,景煊一條手臂搭過來,橫在了她的腰身,把她按住。
他眯眼揚脣,笑得魅惑:“先做一做,再起牀。”
“做一做?“唐槐皺眉。
“這樣。“景煊湊過脣,與唐槐的脣相貼。
觸到她的脣,唐槐渾身一抖,臉頰紅潤。
“迴應我。”他嗓音低沉地道。
唐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脣,調皮地問:“這樣?”
“看來,我要好好教你。“景煊把她身子往懷裡一勾,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深深地吻住她的脣……
吻得唐槐腦子短路,臉色泛紅,呼吸急促,他才放開她。
看着被自己吻紅的脣,景煊滿意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脣。
做這個動作,妖孽得迷死人,幽深的眸,透着一股狼的貪婪:“會了嗎?”
“不會……”唐槐嚥了咽口水,看他舔脣的動作,被他迷住有沒有?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的俊美?
這樣的日子真不錯,每天起牀,就可以看到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還可以抱着一具完美的身軀。
“繼續?”
唐槐現在覺得渾身燥熱,好像還冒着汗珠。她趕緊搖頭:“不了不了。”
再來,大家都把持不住了怎麼辦?
“不來,就起牀吧,不能說天冷就不起牀,早餐是要準時吃的。”
“嗯。”唐槐輕輕地應了一聲。
景煊先起來,他套上一件外套,然後出去洗漱了。
他們是在老房子住的,廁所水龍頭什麼的,沒有新起的小洋樓方便。
景煊洗漱回來,唐槐還沒起來。
男人好看的劍眉挑眉:“還不起來?”
“起起起。“不是唐槐不想起,是剛纔被他吻得身體出汗了,她要歇一歇纔起來,不然一冷一熱,很容易感冒的。
她一坐起來,景煊就給她遞過來毛衣,外套了。
穿好衣服好,她出去洗漱。
她在廚房門口刷牙洗臉,聽到屋裡傳來唐麗和馬志豪的對話聲。
“沒想到,我還能回這裡住。”
“你以前在這裡住過?”
“是啊,以前被我奶奶趕出來,我們全家沒地方住,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
“後來呢?”
“後來……我們被景奶奶趕走了,阿姐只好到縣城租了房子,把我們接過去住了。”
“……”
“當時,我們家很窮,連口飯都沒得吃。”
“……”
“全靠阿姐,一邊讀書,一邊開餐飲店。”
“你們姐妹真夠厲害的。”
“唉,現在日子好了,阿媽和阿爸卻不在了。”
“你也別難過,人各有命,生命的長短,有時候也是上天註定的。”
“真是唏噓啊。”
“別在這裡感傷了,你們還沒洗漱的去洗漱吧。”唐槐走進來。
“哈啾……”
這時,馬志豪打了一個噴嚏,連鼻水都打出來了,他尷尬地用手揉了抒鼻頭。
唐槐瞧了他一眼,輕笑:“不感傷的人感冒了?今天比昨天要冷很多,我讓景煊哥給你拿件厚點的外套。”
馬志豪點點頭,他真的覺得冷。
他們都刷好牙了,紫涵也醒了。
他們要去吃早飯了。
景煊讓唐槐和唐麗穿上水鞋:“路上溼,大冷天的,女孩子不要溼腳。”
“要是溼腳了呢?”唐麗故意問。
“受寒。俗話有說病從口入,寒從腳生。”
唐麗古怪地衝唐槐笑:“阿姐,景煊哥真貼心,你找對人了哦。”
唐槐小驕傲的揚起下巴:“那是,不貼心的男人,我會要嗎?”
他們回到村長家。
村長和舒語他們吃了,鍋裡還熱着飯菜。
景老太親自把鍋裡的飯菜端出來,開心地招待他們吃。
唐槐可是馬家的人了,馬公子又在,她招待不敢怠慢啊。
現在,她怎麼看唐槐怎麼順眼,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她還剝雞腿肉給紫涵吃:“你阿爸阿媽到你三姑家去過年例了,景鵬和班花,還有那個唐穎還沒下樓。”
這話,顯然是對景煊說的。
馬志豪一聽,插嘴:“景鵬那小子,真的左摟右抱的,享受着兩個女人啊?”
景老太不覺得這有什麼錯,只要女人同意就好:“有啥辦法?景鵬現在都還沒想好要選誰。昨晚唐穎是在景敏那屋裡睡的,景敏到她大伯那邊去住了。”
要是以前,景敏肯定開開心心和唐穎睡的,自從楊紅星要殺景敏,景敏心裡有陰影了,都不敢單獨跟唐穎在一塊了。
更不用說跟她睡一個房了,要是半夜,她對自己不利呢?豈不是死得更快?
聽了景老太這話,馬志豪也不說話了,不知道說什麼,一個男人,做到景鵬那樣,真的……很渣。
怎麼越是渣的男人,就越容易被女人喜歡呢?
難道這個渣男,本性就不渣,是被女人給寵出來的?
唐槐安靜地吃着飯,因爲她的表情太安靜了,連景煊都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樓上。
景鵬躲在廁所很久都沒有出來。
他脫着褲子,靠着牆壁站着,頭低得很低,目光呆滯地落在腿間那坨肉上。
想跟班花做都沒反應?
就算痛,也不可能沒反應的吧?
起都起不來了,危險!
不會的!
景鵬自我安慰,不是起不來,是因爲它現在在受傷中。
昨晚摔痛了,它需要幾天的恢復期。
它恢復了,就又起囂張起來了。
景鵬無奈地搖頭:“你啊你,怎樣像個女人那麼嬌氣,撞一撞就軟了?你可是男人啊。”
從廁所出來,在走廊處,見到了唐穎。
唐穎起來了,她過來上廁所。
唐穎散着頭髮,有點亂,但很嫵媚。
她穿着一身緊身的棉衣棉褲,唐槐給她買的,說城裡人睡覺專門有睡衣的,這叫時髦。
而且穿着睡衣睡覺,很舒服。
唐穎試了,真的很舒服,別看緊身,可是充滿彈性的。
緊身的棉衣棉褲,把她的身段,完美的包裹着。
粉紅色的,很襯皮膚,這樣的穿着,哪個部位,都若隱若現地展現在眼前。
景鵬喉嚨一緊,目光緊盯在唐穎的胸脯上。
唐穎現在還牢記着唐槐的話,想抓住景鵬的心,就一定要在他面前,表現得“大方”“無所謂”
她對他嫵媚一笑:“早啊,景鵬。”
她從他面前經過,他聞到她身上一股香味。
突然,他轉身,把她轉進了廁所,把她壓在牆壁上瘋狂地吻了起來。
有一股邪火在他身體燒着。
他要泄火。
可是吻了很久,雙手在唐穎身上摸了個遍,他的寶貝根還沒醒……
景鵬突然懊惱地退開,他目光赤紅地看着唐穎:“狐狸精!”
明知道她骯髒,還是不受控制想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