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一聽,看着谷佳佳的眼神,像刀子一樣鋒利。
谷佳佳不怕他,朝他吐了吐舌頭。
“你想玩就玩,怎麼能詛咒我呢?損友。”唐槐進酒店:“不理你了,我去找肖嬸。”
谷佳佳追了上來:“不要不理人家嘛。”
她摟着唐槐的手撒嬌:“我要跟你去部隊玩,我要去看看裡面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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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部隊,已經是傍晚了。
這是一處比較偏僻的區域。
部隊周圍,都建起高牆,把守森嚴。
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哨兵把守崗位。
進部隊的大門,建築得很宏偉。
這裡,安排了八個人把守崗位,大門橫幅上,標着“軍區重地”的字樣。
把守崗位的軍人,軍裝整齊,都配着一把長槍。
大門把關的戰士,見首長帶着兩個女孩回來,那眼神亮了。
走進軍區,距離軍區大門最近的是戰士門的宿舍。
景煊雖然是這個部隊的最高軍官,但他所住的宿舍,跟屬下是一樣的。
宿舍前方,就是一片諾大的訓練場。
訓練場上,有坦克、戰機等。
這時候,士兵在還在訓練中……
“喝喝喝……”
唐槐和谷佳佳聽到有女人的喝聲。
谷佳佳驚訝地看着景煊:“景少,你這裡還有女兵?”
“嗯。”景煊點頭:“這裡是精英部隊,女兵完全不輸男兵。”
“這……那她們有沒有給你寫情書啊?”谷佳佳看了一眼唐槐,八卦地問。
“我從來都不關注這個。”景煊淡淡地道。
“那女兵訓練時受傷,你有沒有抱她們回宿舍?”
“在我眼裡,男女都是一個樣,我的兵。”
“你的兵也會受傷啊,你不關心你屬下?”
“我的兵我都會關心,所以你不用分得這麼清男兵女兵,無聊的話題。”
“無聊嗎?”谷佳佳看着唐槐:“唐槐,你覺得這個話題無聊嗎?”
“無聊。”
“你,啊……”谷佳佳雙手捂臉:“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我是在幫你盤問你未來老公。”
“你的盤問是多餘的。”景煊涼涼地掃了谷佳佳一眼,然後寵溺地看向唐槐:“到我宿舍還是去看他們訓練?”
“看他們訓練。”唐槐道,然後問:“章霆之呢?他也在訓練嗎?”
景煊眸色微微一沉:“一來就想他了?”
“喲,吃醋了?”唐槐笑:“我就是想他了,這麼久不見,非常掛念。”
“有一項訓練叫倒掛,我看明天讓他倒掛一天才行。”
“景煊哥,你不能公報私仇啊,這樣顯得你很小氣。”
“不僅小氣,還很愛吃醋。”景煊補充道。
“我雞皮疙瘩都起了。”谷佳佳摸了摸手臂。
“有病。”景煊涼涼地掃了一眼谷佳佳。
這樣也起雞皮疙瘩不是有病是什麼?
谷佳佳:“……”
她竟然無言以對,好氣人。
“走,去看訓練。”景煊牽着唐槐的手,朝一堆泥塘走去。
看着他們的背影,谷佳佳搖了搖頭:“我不應該來的,當電燈泡的感覺,非常糟糕。”
但,還是邁着腿,小跑跟上了他們。
“首長!”
“首長!”
一路過來,凡是見到景煊的人,都畢恭畢敬地跟景煊行軍禮。
唐槐疑惑:“首長?不是少校嗎?景煊哥,升職了?”
“這些全是我訓練出來的精英。我是這裡的首領,他們叫我首長沒毛病。”其實也是升職了,但景煊在唐槐面前,不敢高調。
“他們全是陸航學院過來的?”唐槐問。
“嗯。”
來到泥塘,看着一羣男兵女兵都全身溼透在泥塘裡戰鬥,唐槐覺得他們很帥!
國家安寧,邊疆的安全,都是這些軍人的功勞!
景煊站在泥塘邊,不言不語,身上都散發一股帝王般的威嚴。
他們看到景煊帶着兩個女孩過來,先是詫異了一下,然後繼續訓練,全精神地投入訓練。
他們這是在訓練泥中逃亡,戰鬥很激烈,谷佳佳看得眼睛都發直了。
有一個女兵被一個男人扛起來,然後往泥塘裡砸去,那個女兵的整個身子,都沉入泥中了。
谷佳佳驚叫一聲:“要是爬不起來,會不會憋死?”
景煊和唐槐緩緩地朝她看過來,景煊蹙了蹙眉,一驚一乍的,唐槐怎麼受得了她?
“她們是特殊之人,我們被砸下去可能會憋死,他們不會。”唐槐道。
這時,那個女兵從泥堆裡爬了出來,她的頭上,臉上,全都是泥。
她只是用手抹了一下臉,然後繼續戰鬥。
景煊給她們解說:“這樣的訓練,可以鍛鍊她們頑固的求生意識。對於我們來說,任何場地都有可能出現危險。如果他們在沼澤遇到危險,也不會連一點求生機會都沒有。能成爲我的了兵,都是優秀的。”
“你對兵要求這麼嚴,對妻子的要求豈不是更嚴?”谷佳佳別有深意地看着景煊和唐槐。
聞言,景煊看了一眼谷佳佳,然後看向唐槐。他看谷佳佳的時,目光是淡然的,看唐槐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我的妻,是唐槐,我對她,別無要求。”
唐槐聽了,心裡有股暖流輕輕敞過。
見他們不再鬧矛盾,谷佳佳替他們感到高興,谷佳佳羨慕地看着唐槐:“唐槐,你的景煊哥對你真好。”
“空降兵回來了,我們去那邊看看。”景煊牽着唐槐的手,朝前方走去。
前方,是偌大的機場,那裡停着數架戰機。
遠遠的,唐槐就看到有士兵從戰機下來,他們統一穿着迷彩服,氣氛無比肅穆。
他們軍勢步行,傲然挺立,個個都充滿了陽剛之氣。
景煊看着他們,對唐槐和谷佳佳道:“他們訓練從空中逃生。”
唐槐點了點頭,她懂的。上輩子,網絡發達,她看過這方面的電視。
“跳降落傘嗎?”谷佳佳眼睛發亮,激動地問。
“嗯。”
“那肯定很刺激!”
“想試?”景煊偏頭,看了一眼谷佳佳。
谷佳佳搖頭:“不試不試。”
萬一降落傘在空上壞了,她不是砸得四肢分體了?
景煊試問唐槐:“你想試嗎?”
唐槐眨了眨眼:“真的可以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