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青簡直要醉了,張大勇竟然是這樣想的,那麼沒辦法,她只能對張大勇說道:“張大勇,請你搞清楚好不好,我那是不想搭理你,哪裡是害羞啊!”
“啊哈哈哈!”
“哈哈哈……”
吳小青這麼一說,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人都要笑岔氣了。
甚至還有人端了飯碗在吃飯,聽到吳小青這麼說的時候,直接把嘴裡的飯都被噴了出來。
聽到外面的人笑成這樣,張大勇覺得他的面子都丟光了。
突然之間有點怨恨起吳小青來,但他更怨恨的卻是喬景生。
如果不是喬景生先入爲主,他也不會這麼尷尬。
吳小青就是跟村子裡任何一個人訂婚了,他張大勇都要去搶過來的,偏偏就是這喬景生,他雖然有這樣的心思,卻壓根就不敢真的動手去搶。
喬景生是誰呀,他可是部隊裡面出來的。
這麼高的塊頭也不是開玩笑的,
張大勇甚至懷疑,十個自己都不會是喬景生的對手。
而且,他還聽村長說過,喬景生這次是開吉普車回來,那樣的吉普車是連長以上職位的軍人才有配的。
所以說,這喬景生已經不是以前的喬景生,以前的喬景生他都輕易惹不起,現在做了連長的喬景生,張大勇更是不敢去招惹。
如此,這件事情,他就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可是好不甘心啊,尤其是看見吳小青那副嬌嫩的樣子,張大勇做夢都想要品嚐一下她的滋味。
就在張大勇一臉不甘心,並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吳小青的時候,喬景生突然拉住了吳小青的手,然後對她說道:“小青,走,咱上集市去訂做婚紗。”
吳小青這才反應過來喬景生說要帶她去訂做婚紗。
要知道,這個年代的人結婚,可沒有幾家的人是穿的起婚紗的,一般的人家,頂多就是穿套比較喜慶點的衣服,訂做的那種棉布衣服,用大紅色的,然後再辦一下喜酒,這樣就算是結婚了。
但穿婚紗結婚,至少在吳小青的記憶裡面,這個村子裡就沒有誰家結婚的時候新娘是穿了婚紗的。
如此,吳小青當下是很激動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穿上漂亮的婚紗,嫁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當她跟着喬景生出去的時候,吳小青忍不住問了他一句:“景生,訂做婚紗不是很貴嗎?”
喬景生卻笑着應了她:“就算是傾盡所有,我也要給你一場最盛大的婚禮。”
聽到喬景生這樣說,吳小青心裡是很感動的。
但她不想喬景生這樣破費於是一邊跟着他走,一邊說道:“景生,真的不用這麼破費的。”
“乖,結婚的事情,就聽我的好嗎?”喬景生突然溫溫柔柔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偏偏喬景生溫柔起來的樣子,讓吳小青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抗。
沒辦法,只好笑着點點頭,但卻覺得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在心裡輕輕的盪漾。
當吳小青跟喬景生離開的時候,張大勇是親眼看見兩個人手牽着手離開的。
天哪,他做夢都想牽吳小青的手,卻一直都沒機會,沒想到,今天卻看見喬景生牽了她的手。
張大勇突然覺得好嫉妒啊!
可是嫉妒又能怎麼樣,他根本就不是喬景生的對手。
這個該死的喬景生,昨天才回來的吧,既然動作比他還快。
那麼他是昨天就來吳小青家提親的嗎?
早知道是這樣,他也應該早點過來吳小青家提親的,是不是隻要他早點過來,吳小青就會答應嫁給他了呢。
一想到這些,張大勇整個人都難受不已,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他的女人被別人搶走了一樣。
盯着喬景生和吳小青消失的方向,張大勇忍不住在心裡一陣陣的詛咒喬景生——真希望他出任務的時候被子彈爆了他的腦袋,只有喬景生死了,他纔有機會得到吳小青!
喬景生,你快點去死吧,你這種敗類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李冬菊也親看眼看喬景生直接拉着吳小青的手就出去了。
兩個人還沒結婚呢,就這樣拉拉扯扯的一點都不自重。
如此,李冬菊滿嘴酸味的對張大勇說道:“大勇,這吳小青已經髒了,不乾淨,咱家不要這樣的女人進門,媽給你找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啊。”
李翠娥聽到李冬菊這樣詆譭自家的女兒,立馬就生氣了。
如此,她突然瞪着李冬菊厲吼道:“李冬菊,你纔不乾淨,你全家都不乾淨,你們這些個不乾淨的東西,趕緊離開我家,不要髒我的家的屋子,滾!哪裡來的滾到哪裡去!”
李冬菊只不過是隨心所欲的吐槽了一句而已,根本就沒想到李翠娥竟然會這樣生氣。
“喂,李翠娥,你至於嗎,我只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你這人怎麼這樣,小肚雞腸,一點都開不起玩笑!”
然而,她這話一說,李翠娥已經拿着掃把就要趕她出去:“你們滾還是不滾,不滾的話,我就當你們是臭狗屎,只能用掃帚掃出去了!”
“切!一家子都是小肚雞腸,難怪沒人願意跟你們家來往,獨門戶,小心眼!呸!”
李冬菊拉着張大勇出門的時候,還在李翠娥家裡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這才憤憤不平的離去。
但剛纔李翠娥用那樣的口氣跟她說話,委實是讓李冬菊覺得面子上掛不住。
李冬菊根本就沒想到,她只不過是隨口說了吳小青兩句,誰知道,那李翠娥就跟被狗咬了一樣,整個人都瘋癲了起來。
甚至當她拉着張大勇離開的時候,李冬菊能感覺到,村民們都用一種嘲笑的眼神在看着她。
真是可笑,她可是村子裡的首富,一個個都不巴結她,小心她以後都不跟她們說話,一羣窮酸!
這樣想着,李冬菊趾高氣昂的走開了。
李冬菊一走開,村子裡的人,一個個都搖頭晃腦的議論了起來:“德行,仗着她們家住的是紅磚房,都開始用鼻孔瞧人了。”
“可不是,她瞧不起別人,好像別人就瞧的上她似的?
“她呀,只不過是自我感覺良好,誰都知道她死了丈夫,卻還能有這麼多錢建紅磚房子,誰知道她是不是賺了不乾淨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