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可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你是我的至親,我肯定最愛你啊~麼麼噠哥哥!”
“麼麼噠?”
“嗯,是很喜歡很喜歡的意思!”
江尚柯看着眼前趴在地的男人,幽幽一笑,“溫平秋,我說過,你會爲你的所作所爲後悔。”
溫平秋此時被人揍得很慘,他趴在地,難以置信的說道。
“江尚柯,你難道想shā“re:n?shā“re:n償命!你以爲你躲得過法律的制裁?”
江尚柯坐在單人沙發,居高臨下的看着溫平秋,嘴邊是嘲諷的笑。
他伸手,將一堆件和照片摔倒溫平秋面,冷聲道。
“你殺了你親媽都沒事,爲什麼我要有事?”
溫平秋看着地的東西,全部都是他和江氏高層來往的照片,江尚柯竟然早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即便沒有宮可可的證據,他照樣能置自己於死地……
這個念頭讓溫平秋惶恐不安,不可能的,這一個多月來,他繼承了溫繼平全部的遺產,然後和那個人秘密來往,隨時都準備給江尚柯致命一擊!
誰知道昨晚他還在電話裡部署這一切,今天被江尚柯抓了,被他打得痛不欲生。
江尚柯一拍手,原本應該已經出國的溫家家醫走了出來,看到他,溫平秋還有什麼不明白,江尚柯好手段,竟然能猜到這個人有問題!
他眼閃過恨意,他應該殺了這個家庭醫生的!
“江尚柯,你帶他來是什麼意思?我殺了人?你有證據麼?”
shā“re:n的工具已經被銷燬,他看着家醫將所有痕跡抹去,這個男人頂多只是個人證!他還能告他誹謗!
江尚柯輕輕一笑,“你想多了。”
他站起身來,一步步朝溫平秋走去,“我並沒有要把你交出去的意思,他只是來給你治傷的,來了我這,我會將你一點點的折磨致死……聽起來是不是很有趣?”
“你敢!江尚柯,我的律師,我的公司,我的部下他們都會來找我的!你不能囚禁我!”
“公司?部下?”
江尚柯眼閃過幽光,“那讓他們都消失吧,等料理了叛徒,我會送他來跟你團聚的。”
江尚柯說完,轉身想走,溫平秋已經絕望了,他沒想到江尚柯竟然這麼瘋狂!
他大喊道,“你這麼急着走,是爲了去找宮可可?哈哈哈!我告訴你!沒用的,她被我注入了wt-3,那分量能毒死整個型馬場的馬!”
江尚柯的腳步一頓,突然衝回來,將溫平秋從地提起來!
“你說什麼?!”
他深凹的眼睛如此狠厲!但是溫平秋見他不爽,他爽了!
“我說,宮可可死定了!她的屍體只怕都被魚蝦吃了,衝岸被野狗分了!她……不會再出現了!”
江尚柯一拳狠狠揍下去,將溫平秋揍趴在地!
但這還不解恨,他狠狠踹了溫平秋一腳,溫平秋痛得縮成一團。
“李修。”
黑衣壯漢聞言,低頭道。
“總裁,請吩咐。”
江尚柯嗜血的眼神掃了溫平秋一眼,冷笑道,“砍了他十個手指頭。”
李修楞了一下,點頭,“是!”
江尚柯的助理有些不忍,一直以來,他們boss是從來都不沾染黑道的,boss曾經說過,沒有什麼,是錢解決不了的。
可是現在,明明可以用錢解決的事,boss偏偏要用暴力,或許這是唯一能宣泄他心痛苦的方式吧?
在溫平秋的慘叫聲,江尚柯眯了眯眼,轉身出去了。
他找遍了整條河道,問遍了附近所有居民,都沒有可可半點消息,只能說明她回去了,但是溫平秋的話讓他憤怒!
她毒了……她,會死麼?
一想到死字,江尚柯胸口涌出強烈的殺意!若是如此,他會讓溫平秋痛苦一百倍,一千倍!
光陰如梭,一晃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內發生了很多事,溫氏破產了,溫平秋一直不知所蹤,警察三番四次的去找江尚柯,因爲他是唯一有動機的人,但是跟蹤他再久,也沒有發現溫平秋的痕跡,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最後見他的人,是他的情人之一,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了。
江氏企業蒸蒸日,並且徹底多元化,從娛樂行業的巨擘,到多個行業的龍頭,江尚柯成了全國含金量最高,最年輕,最俊美的新貴!
各方媒體爭相報道,全世界都在讚譽這個男人,江尚柯被評爲世界最想嫁的男人!沒有之一!
但……經過重重選拔,來到江氏工作的人卻不那麼想。
因爲總裁實在是太可怕了,若是隻看他的光環,會覺得他是最理想的男人,俊美多金,明哲守身,再多美好的詞彙用在他身都不過分。
可是近距離接觸,只會被這個男人凍死!他好像大夏天的移動冰庫,光是一個眼神都能讓所有人際消聲。
自從三年前的一次大變動之後,江尚柯大刀斧闊,進行了一次血洗,最後江氏股權高度集,江尚柯本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但是他不知從哪又得來了百分之一十五,和百分之十三的股份,其他所有股東手裡的股份加起來都不如他。
所以他們喪失了發言權,董事外形同虛設,江氏完全成了一言堂。
“boss今天情緒怎樣?”
營銷部總監偷偷問總裁秘書,臉愁雲慘淡。
秘書搖搖頭,“我們不能告訴你關於總裁的任何消息。”
營銷總監露出沮喪的表情,本着慷慨死的心,走進了總裁辦公室,很快,三分鐘後,他如喪考批的走了出來,不少人湊前問怎麼樣了。
營銷總監痛苦的捂臉,“我被髮配到子公司了!”
“這麼慘……”
不少人發出到抽氣的聲音,看來今天總裁心情很不好啊!
總所周知,總裁的心情只有——不好,很不好,超級不好!三種變化,如果還有第四種,恭喜你了,那絕對是boss火山爆發的時候!
看來今天要小心點了。
衆人連忙散開,各忙各的去了。
江尚柯煩躁的將領帶扯開,陰鷙的眼神盯着窗外一點,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