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泗足足看了十分鐘纔將所有的都看完。
看完之後,範泗只覺得震驚!但是同時心中更多的是熊熊燃燒的愛國之情。
範泗的妻子賈半香同樣也收到這條消息,當即就開始罵罵咧咧,“不給!憑什麼要把店鋪隨便拿出去!就不!”
範泗來到賈半香面前,面色沉沉,把賈半香下了一大跳。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嚇死老孃了!”賈半香拍了拍胸脯,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你先不要罵!你先看完!”範泗沉聲說道,他也知道,若是妻子看完了,也不會在這罵罵咧咧,相反,可能比自己要積極的多。
賈半香皺了皺眉頭,點開鏈接看了進去!
只見賈半香由最初的不耐煩變成驚訝再變成震驚,最後竟然演變爲激情和感動。
情緒的複雜,也體現了賈半香內心複雜的心理活動。
良久賈半香平靜下來,兩隻澄澈的眼睛看向範泗,“現今國家已經進入水深火熱之時,我們必須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大事!”
範泗急忙點了點頭,“嗯!好!都聽你的,現在我們去店鋪門口迎接相關人員的接手吧!”
“好!”賈半香挽着範泗的臂膀,一同前去打開店鋪的大門,迎接相關人員的接手。
等到範泗和賈半香來到店鋪門口的時候,一輛又一輛的軍用大車鋪滿了整條街,許多身穿西服的工作人員站在一家又一家的店鋪門口。
範泗家的小商店也不例外。
“你好!我是範泗,也是這間商鋪的主人!”範泗看着眼前這個並不認識的男人說道。
楚蕭點了點頭,“嗯!好!請打開門吧!今後九州會感激你的!”
楚蕭親自跟着出來執行任務,他倒是要看看民衆的反應,現在看到這麼積極,心裡也放心了許多。
“好的!”範泗話音剛落,賈半香已經打開了店鋪門。
這時旁邊突然出現吵鬧聲。
範泗看去,原來是隔壁的王二。
“我不!我不要!爲什麼啊?這是我的東西,你們要尊重我的私有財產權!”王二大聲叫罵,死死的護在店鋪門口,不讓任何人進去。
執行人員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楚蕭。
楚蕭沒有什麼大的表情波動。
“你好!我是楚蕭,也是這場活動的總負責人!”楚蕭來到王二面前,禮貌的介紹自己。
王二冷哼一聲,不做理會。
“你現在或許感到不公,但是我們採取這項決定也實屬情勢所迫!你可能會感覺不滿,但是這也是必須執行的!若是你不遵守,那麼兩個月後,國家也不會去耗費人力無力去保護你!”
“你大可帶着你的物資,出城,尋找屬於自己的庇護之所!”
此話一出,王二的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難看至極。
如果失去國家的庇護,那麼自己在亂世中活下來的希望更加渺茫。
“嗯!我知道了!去吧!”王二無奈答應,爲了生存也只能如此。
“好!我代表國家感謝您的付出!”楚蕭沒有在多說任何一句話,此時的楚蕭突然給人一種感覺,就像是被人設定愛國的機器,不會被其他的感情所牽動。
身旁的副官郝傑低聲吐槽道:“就這人,就讓他帶着自己的物資走算了!我們也不需要這一點物資。”
楚蕭看向郝傑,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做自己的事!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九州,只要爲九州付出的我們都會選擇保護!”
郝傑聽見楚蕭的話,瞳孔放大,隨後對上楚蕭那雙略顯寒意的雙眸,漸漸低下頭,不再說話。
範泗看着王二這副樣子,也是冷哼一聲,就差沒拿鼻孔看他了。
賈半香也是如此,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國家災難臨頭之時,還只顧着這點蠅頭小利的男人。
一天下去,光是明珠市收集的物資,已經達到幾萬噸!
可是隨之楚蕭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現在會騰出很多空餘的房間,還有一些人力。
若是充分加以利用,之後對抗冥王更是多了一分把握。
人力的調配和空閒資源的利用,在這個時候都是極其重要的。
想到這,楚蕭腦子裡還是不斷地轉啊轉!他要想到最好的利用之法。
那些房屋可以供一些現在還沒有容身之所的遷移的人民住,還有那些人力,可以加以分配,投入到基地的建設或者說進入國家資源管理庫,幫助管理這上萬噸的資源,也是不錯的選擇。
第二天天一亮,楚蕭就找到一號,跟一號說了這個問題。
一號聽到楚蕭的話,點了點頭,“嗯!不錯!想的很全面,具體措施我會讓相關人員去進行擬定,儘快通知下去!”
“嗯!好!”楚蕭點了點頭,他還是毫無表情。
一號早就已經注意到楚蕭的最近的狀態,更剛開始完全不一樣。
剛見面的時候,楚蕭偶爾還會笑一下,或者有個其他的表情,現在的楚蕭只有一種表情,就是高度的緊張!
“楚蕭!我有些話要跟你說!”一號感覺若是楚蕭在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事的。
“什麼事?”楚蕭看向一號,眼神中毫無情緒波動。
此時的楚蕭除了那微微緊蹙的眉頭,其他一點也看不出是一個正常人的表情。
“楚蕭,我希望你能保重自己!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一號語重心長的說道,其中更多的是對楚蕭的關心。
楚蕭蹭的站了起來,沒有說話,徑直向門外走去,等到門口的時候,楚蕭的聲音緩緩飄來。
“我肩上所負擔的職責,讓我除了九州,已經想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一個人若是經歷的國家的滅亡、親人朋友的死亡、愛人的逝去!那現在他心中便只有一個信念就是竭盡全力保護現在所存在的一切!”
“曾經我還存一點幻想,但是當我從米國回來之後,我就明白了,現在唯有背水一戰,方可戰勝冥王!方可保護九州!方可保護所愛之人!”
楚蕭的話更多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那些經歷過的悲痛,他不想再次經歷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