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襲月被老人帶到軒轅旭他們所在的大廳,就聽見廳裡面好似已經有很多人了。
慕襲月走了進去,就看到了佟言也在這裡,心裡不禁很是高興。
殷若離站在了起來,走了過來,扶着月姑姑就往大廳裡走:“月姑姑,你是知道言叔也回來了,自己就趕緊也跑回來了嗎?你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慕襲月在殷若離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這個臭丫頭,拿姑姑看玩笑。”
大家都坐了下來,言叔和月姑姑兩個人對望着,彼此相互一笑,那份感情好像不用說出來,就這樣互相望一眼就夠了。
沒等月姑姑說話,軒轅旭趕緊問道:“月姑姑,有非涼的消息嗎?”
月姑姑看了一眼軒轅旭,這孩子怎麼瘦成了這樣,月姑姑心裡很心疼,她點了點頭:“我看到她了!”
軒轅旭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兩步就走到了月姑姑的身邊:“姑姑,涼兒還好嗎?”軒轅旭的聲音有些哽咽。
月姑姑知道軒轅旭是剛剛死裡逃生,趕緊把他扶到一旁坐下:“孩子,不許激動。你做好心理準備,非涼這孩子失憶了!”
軒轅旭還沒有說什麼,一旁的佟佳銳嘭地一聲打在了桌子上:“失憶!這個白琴老賤婆子就會這麼一招嗎?總是把人搞失憶,她有病吧!”
軒轅旭的眼神中有些落寞,看着月姑姑:“姑姑確定嗎?”
月姑姑點點頭,便開始說道:“我也看到青兒姑娘了,她和非涼兩個人一起失憶了。不是白琴搞的鬼,是因爲那個能量柱的能量太大了,所以她們倆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了。那個白琴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給她們倆洗了腦。我是親眼見到她們倆的,所以能確定。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白琴的大本營,所以想了個法子在離她們最近的小鎮子上的一個酒樓裡當了跑堂的。我容貌恢復後,沒有人見過我真實的面貌,所以我是以真實容貌在那裡幹活的。非涼來酒樓買熟食好幾次,可是看到我,從來都是冰冷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那個青兒倒還是很活潑,有時候會和我說幾句話。如今她是非涼的小婢女,兩人感情很好,這樣也好,也算兩個人互相有個照應。如今白琴告訴非涼她的身世了,非涼以爲她這個婆婆對她一直很好,是她把她養大的!”
“可惡!胡扯!”佟佳銳氣得站起來直想去扇白琴兩個耳刮子。
“姑姑,你怎麼能知道這麼多的細節?”殷若離很心細,怕其中有詐。
月姑姑便繼續說道:“那個烏婆婆是個貪嘴的人,時常來酒樓喝幾口,一來二去,和我也熟了。這老婆子平日裡嘴緊的很,可是喝完酒,嘴就鬆的和漏斗一樣。她非常不喜歡非涼,我還沒有問,她就自己都一口氣都說出來了。對了,我還聽說,她被白琴指給了佟老夫人去調派,心裡很是不滿意。聽說,佟老夫人在大啓國見到了一個我們的人,要跟蹤缺人手,所以找白琴要人了。”
月姑姑擔心地看向了言叔:“佟言,我擔心這個人是你。”
佟言點點頭:“我已經察覺了,所以我趁着這兩天佟老夫人不在大啓國,在外面轉了幾天纔回來的。”
軒轅旭的眉頭緊縮,對着月姑姑說道:“言叔也是剛剛回來,正準備和我們說大啓國的事情,月姑姑你就回來了。你這次去,恐怕也讓白琴她的人認識你了,爲了你的安全起見,白琴的大本營你就不要再去了。”
“可是非涼她......”
軒轅旭深深吸了一口氣,做了一個非常困難的決定:“涼兒如今失去了記憶,聽這烏婆婆的意思,白琴現在想要利用涼兒,所以不會對涼兒怎麼樣。如今我們需要的是全面的打探出白琴到底有多少實力,然後就是隱藏住我們自己,壯大我們的實力,這樣纔能有一天將涼兒救回來。否則,就憑我們現在,還沒有抵達白府,恐怕白琴就已經收到了消息。”
月姑姑坐在一旁點點頭,一路上她也在怎麼救非涼,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來。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和白琴抗衡,就算軒轅旭的武功完全復原了,也不能就仗着軒轅旭一個人的本事啊。
佟佳銳擡頭看了一眼軒轅旭,咬着嘴脣沒有說話。他心裡清楚,在軒轅旭的心裡,對姐姐的思念,一定不會少於自己對明青的擔心,如今必須要忍!
佟佳銳索性靠在了椅背上,整個人心裡憋着氣。
此刻王南山走了進來,臉上帶着自己獨有的笑容。軒轅旭他們剛準備起身,就被王南山給攔住了。
“都坐吧,剛剛軒轅堂主的話老夫也聽到了。很是贊同。”說着王南山走到了佟佳銳他們幾個小鬼的身邊,摸了摸佟佳銳的頭,對這個孩子,王南山是打心眼裡喜歡的,“老夫不多不少,也走過七十多年的歲月了。兵器庫王家在這江湖上,也算是闖蕩了幾百年了,幾經跌宕,風風雨雨。年輕的時候,我有兩個兒子,都因爲我那時的急躁和貪心,害死了他們。如今想來,老朽心中都覺得傷痛。”
佟佳銳和孔洵勉兩個人看着王南山,孔洵勉往一旁挪了挪,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了王前輩。孔洵勉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師父。以前的孔洵勉此刻早就該跳起來了。可是如今師父臨行前,那張蒼老憔悴的面容時常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是師父現在心中唯一的希望了,他一定要爭氣,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孩子氣了。
“軒轅堂主小小年紀,就能這樣沉得住氣,老朽佩服!有時候人必須忍耐,耐得住寂寞,耐得住痛苦,方能成大事!”接着王南山話鋒一轉,“這幾天我從江湖中得到的消息,短短三天,江湖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明教,這個教派一下子收服了大半個江南,彷彿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實力不容小覷。”
“明教?”黑豹的眉頭緊蹙,什麼時候有個這樣的教派了?他看了一眼軒轅旭,軒轅旭也搖了搖頭。
王南山笑了笑:“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明教應該就是白琴的手下!因爲被收復的人大多數都是曾經應天宮和夜靈宮分家時,逃出來的人。我恐怕這是夜靈宮當時下的一盤大棋。一部分人組建夜靈宮,剩下的人在江湖上慢慢站穩腳步,如今時機成熟了,大家都聯合起來。既不讓人起疑,也不會因爲人數太多在初建時期就被人圍剿。”
好個白琴!軒轅旭的心中冷哼了一下,其實自己早該想到,白玄然在應天宮一待就是幾十年,這樣的潛伏,這麼長的年月,白琴又怎麼會不在別的地方安排人呢?
“所以孩子們,如今你們要做的就是躲好藏好,用這段時間,想好如何對付白琴他們。要想打仗,要有人,要有兵器,要有策略,而不能因爲此刻心中一股子的勇氣就去做,那是魯莽!人一旦魯莽就會失去最寶貴的東西的!”說到這裡,王南山的眼睛閉上了,好像想到了什麼曾經很痛苦的事情,不過一會兒,那份痛苦的神情就從王南山的臉上退去了,“人生,有所忍耐,纔能有所收穫,這次大啓國發生的事情就值得你們借鑑!”
一旁的佟言點點頭,不愧是百年的兵器庫王家,消息網如此靈通,於是佟言開始告訴大家到底大啓國發生了什麼事請。
“大啓國一直是在暗黑軍團主公歐陽習凌的手中控制的,原來的皇上是歐陽習凌的哥哥,因爲這麼多年大啓國的兵力都在歐陽習凌的手上,所以這個皇上也就相當於傀儡而已。所以在皇族就有兩個派別,一個就是追隨歐陽習凌的大皇子,另外一個就是二皇子和三皇子兩人。但是這兩個人很聰明,知道他們和歐陽習凌之間實力相差太大,所以一直都是表面上非常順從歐陽習凌的。直到這些年,兩個皇子漸漸也長大了,歐陽習凌也給了他們一些權力,這兩個人暗中聚集了自己的力量,這次爲了應天宮禁地的能量,歐陽習凌放鬆了警惕,而且把暗黑軍團中所有的人都調集到了應天宮中,就給他們倆人一個速戰速決的機會。二皇子留守大啓國,將大啓國中的殘餘力量一網打盡,三皇子被歐陽習凌叫到了應天宮幫忙,他就在那天所有人都關注在應天宮時,將暗黑軍團的其他人連夜收服。如今,歐陽習凌被他們關在了大啓國的地牢中,先皇又太過脆弱,得知二皇子逼宮,整個人就嚇死了。大皇子本來也是個無能之輩,如今被困守在自己的王府裡。暗黑軍團在應天宮裡的三個堂主如今都歸順了白琴,剩下一個歐陽晟軒被自己的手下救走了。”
佟言將這幾天自己打聽到的大啓國中的消息全部說了出來。
軒轅旭點了點頭,如此也好,至少大啓國和暗黑軍團以後都不會再受白琴的控制了,只是歐陽晟軒,聽到這個名字,軒轅旭的心中感覺還是怪怪的,不過很快他將那份情緒隱藏了起來。
“不知道幾位在外面打聽,有沒有查出白琴下一步想做什麼?如今她這樣大規模地擴張明教,必然有她的目的。”軒轅旭分析着。
佟言和月姑姑都搖了搖頭,這幾天都沒有來得及打聽這個。
王南山開口道:“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我猜是龍靈靈珠。”
“龍靈靈珠!”一屋子的人都驚奇地喊了出來。
軒轅旭站了起來:“那龍靈靈珠在龍靈令牌上面,十五那天,涼兒昏迷過去後,龍靈令牌應該就在應天宮裡的,如今應該就在她的手上纔對啊。如何,他們還在找靈珠呢?”
所有人都是一頭的霧水。
王南山也搖了搖頭,這個事情他就也不知道了。
白龍和白曼凝兩個人站了起來,白龍請命道:“堂主,曼凝身上有巫氣,我又會幻化龍形,讓我們倆出去打聽一下,到底這個白琴現在要什麼呢。”
軒轅旭點點頭:“好吧,不過一切小心。”
殷若離站了起來:“既然白琴自己給自己起了一個明教,咱們也該給自己起個名字!專門作爲江湖中反對白琴的組織。恐怕這個白琴如今這樣大規模的搜查,一定也會惹怒很多人,咱們夾在其中,也會讓她以爲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殷若離這麼一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的贊同。
軒轅旭想了一下:“那我們就叫‘玉門’吧!咱們就正式對外掛牌,接殺人的活,這樣也能混淆白琴的眼線。不然總是這樣進進出出,遲早會讓白琴起疑的。若離,我們每個人出去完成任務,臉上都要帶着一個黑色的面具,面具的角落上要有一枚精製的白玉蘭,這就是我們玉門的標誌。”
“是!”殷若離領命。
王南山點頭拍手:“做得好,大隱隱入市!這個院子本就是獨立在王府之外的,沒有人會把你們和兵器庫的人聯繫上,而且你們進出,可以從上次那條山洞的暗道走。我就負責給你們製造兵器去,如果有一天真要有一場惡戰的時候,我保證,兵器一定管夠!”
“多謝前輩!”軒轅旭深深地給王南山鞠了一躬,從來沒有想到的一次出手相救,竟然讓王前輩還給他們這麼大的人情!
王南山擺了擺手,就大步走出門去,吩咐任務去了。白龍和白曼凝也緊隨其後出去完成自己的任務去了。
*
半年一轉眼就過去了,佟非涼對自己聖女的角色越來越適應,整天裡跟在白琴的身後進進出出。
這日,白琴和佟非涼兩人在前廳中說事兒,秦宜和孔洵易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給兩人請安。
孔洵易一臉鐵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今年流年不利,半年了,這個佟非涼對自己依然冰冰冷冷,自己這次出去完成任務,竟然最後出來了一個人搶走了他這麼多天的努力。
白琴瞄了一眼孔洵易的表情,就知道這個蠢東西一定是又失敗了。
“靈珠呢?”白琴聲音很冷。
孔洵易眉頭緊縮,雙手抱拳:“對不起,夫人,紫色靈珠我本來已經到手了,可是在回來的路上,出來了兩個人臉上帶着黑色的面具,搶走了我的靈珠!可惡!”
孔洵易有些激動,順着手腕,鮮血流了下來,剛剛他受了傷。若不是及時向對方散出了他的獨門毒藥,恐怕逃不出來。
“黑色面具?”白琴的臉色沉了沉,“是不是那個上面有玉蘭花的?”
孔洵易點點頭。
“可惡!這個玉門如今接生意接到了我白琴頭上來了!”
孔洵易有些懵懂,玉門?什麼時候江湖上多出了一個玉門了。孔洵易如今不是出去做任務,就是待在白府裡找機會接近佟非涼,所以對江湖上的事情,很少過問。
秦宜走上前一步,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顆橙靈靈珠。此刻,青兒就在一旁,那橙靈靈珠彷彿能夠感應到似的,發出了一絲微弱的光芒。
青兒蹙了蹙眉,自己和這個靈珠好像有什麼感應似得。可是白琴很快接了過來,放入了鹿絨的小袋子裡。青兒瞬間也沒有那份感應,心裡很是奇怪,可是也沒有說些什麼。
白琴笑了一下看着秦宜:“你這小子倒是聰明!怎麼沒有人來襲擊你?”
秦宜眨了眨眼睛:“做這種事情,我比較有經驗,拿到寶貝,就要低調,我喬裝成樵夫,一路上很小心。”
白琴看了一眼孔洵易,想了想,心中冷哼了一下,這個孔洵易恐怕還把自己當成藥王呢,這一路上也不知道暴露了多少自己的行蹤,愚蠢!
“辛苦了,你們都下去吧!”
秦宜和孔洵易兩個人行完禮後,就走了下去,兩人走到門口,孔洵易心裡氣不過,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待他們兩人走了,佟非涼坐在一旁:“這個孔洵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婆婆,這樣的人還留在咱們身邊做什麼!”
白琴笑了笑:“我看,是這個小子整天纏着你,你心裡煩他吧。”
佟非涼聳了聳肩:“是有點煩他,但是我不理他,自己愛怎麼演戲,就怎麼演戲唄。不過這靈珠本來尋來就不容易,這半年,咱們算上今天這顆,也纔得到兩顆,今天竟然讓這小子給咱們弄丟了一顆!想想就生氣!對了,剛剛婆婆說的玉門,可是這半年來,江湖上突然冒出來的殺手組織?”
“是的,如今我們明教日漸壯大,很多人看咱們不順眼,恐怕是有人請了玉門的人來和我們作對!”
“婆婆,有沒有可能是玉門的人也是我們的畔腳石?”
白琴搖了搖頭:“我讓夜靈宮的人去查了,如果我不搞清楚,江湖中有多少人和咱們做對,我還能叫白琴嗎?這個玉門,是專門的殺手組織,與人消災。收費很高,可是還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幹了幾件大事後,江湖上也站住了腳。而且還相當端架子,傳聞三種事情不接。”
“哪三種?”
“老弱婦孺的不接,看不順眼的不接,心情不好時不接。”
佟非涼噗嗤一笑:“倒是蠻有意思的組織。”
白琴冷笑了一下:“你還是年輕,丫頭,這不過就是做做樣子唄,錢多了,你看他們接不接?只不過卻不知道是誰請了他們來管我們的閒事!”
“怎麼,婆婆怕了?”
白琴白了一眼佟非涼:“怕?你婆婆我還沒有怕過。只不過,不知道那個價格如何,太少,可是降低了我白琴的檔次。”
佟非涼淡淡一笑,站起身子來:“婆婆,到了您去給姥姥請安的時候了,我先和青兒回去了。”
白琴點點頭:“回去吧。”
說完,白琴也站起身子,去給白語瑾請安去了。
一進屋子,白語瑾正坐在榻上打坐,看到白琴進來,起身走到外屋和白琴兩人圍着圓桌子坐下。
“丫頭,都半年了,你這孩子找靈珠的速度太慢了!”
白琴蹙了蹙眉:“靈珠的下落不太好找,而且最近江湖上還老是有人出來和我們搶。”
白語瑾冷哼了一聲:“都是些什麼人,也有臉和我搶靈珠!靈珠本來就是蝴蝶谷的!”
白琴看了一眼白語凝:“姥姥,必須集齊靈珠之後,才能打開教主的封鎖嗎?”
白語瑾點點頭:“當然軒轅旭這個小子體內的封印也是關鍵。不過,那龍靈令牌和龍靈靈珠是蝴蝶谷的鎮谷之寶,母親將龍靈令牌給了白語凝,而將龍靈靈珠給了我。誰知道,最後白語凝不要臉,竟然啓動了蝴蝶谷中的能量,用龍靈令牌封住了聖光。”
“可是龍靈靈珠不是在您的身上嗎?”
“那龍靈令牌在必要的時候,會自動彙集龍靈靈珠,根本不聽的我的!所以我說母親就是偏心,把所有好的都給了白語凝,可惡!”
白語瑾每每想到這裡,心裡就有氣。
白琴點了點,心裡也總算明白,爲什麼龍靈令牌會和佟非涼有緣,說起來,這丫頭也是蝴蝶谷的後人。
“想什麼呢?”白語瑾看到白琴有些走神。
白琴便將之前佟非涼的事情和白語瑾說了一遍。
“哦?難不成,這一代中,這個丫頭是龍靈令牌的有緣人。我母親曾經說過,之所以會把令牌給我妹妹,就是因爲我妹妹是那個令牌的有緣人。丫頭,不然你派佟非涼出去給你找靈珠去,這丫頭本來腦子就聰明,而且又是有緣人,會不會事半功倍?”
白琴有些猶豫:“不是不好,只不過,這丫頭在我身邊才半年的時間,我心裡擔心。姥姥,這一百多年,您都等下來了,何必這麼着急呢?不如,讓佟非涼再在我身邊待上個一兩年,我也讓別人出去找着,若是找不到,我再把這個丫頭派出去,也不遲,您說呢?”
白語瑾想了想:“還是你這個孩子考略地全。佟非涼這種孩子,一旦你收服了她,她就會好好爲你忠心的,我在想,你要不要使一點苦肉計!”
苦肉計?白琴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起來。
半夜,白玄然被白琴喊到了屋子裡:“那個龍婆是否願意再和你多說一些,其他的靈珠在哪裡?這個老太婆還真是有點本事,竟然能讓她算出來靈珠的下落。”
白玄然搖了搖頭:“她只告訴了我這三個,說是讓我去驗證,如果還想知道,以後需要佟非涼去問她。”
白琴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這個死老婆子想幹什麼!”
白玄然不敢說話,站在了一邊。
一會兒,白琴笑了笑:“好,就讓非涼去吧。我倒是有個好主意。”
*
三天後,佟非涼和白琴兩個人就攀上了一個懸崖峭壁之上,就看在高高的峭壁上,有一個黃靈靈珠散發着光芒。
佟非涼的一個輕功就飛了上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劇毒的花斑蛇向佟非涼衝了過來。此刻,說時遲那時快,白琴飛了上去,將佟非涼一抱躲過了那巨毒的蛇,可是白琴的手臂上被花斑蛇狠狠地咬了一口。
“婆婆!”佟非涼一個轉身用手中玉笛將那蛇砍成了兩半,轉而右手扶着白琴跳到了山崖之上。
佟非涼幫白琴清理傷口,迅速帶回了白府交給了夢婆婆。幾天後,白琴才醒,由於幾天沒有運功,那一頭烏黑的長髮變得花白,顯得蒼老。
佟非涼氣的雙手發抖,更可惡的是,那個靈珠是假的!
佟非涼一怒就衝到了關着龍婆的地牢之中。
“你個老太婆敢騙我!看我不殺了你!”
龍婆皺了皺眉,躲了過去,心裡知道,這事有蹊蹺,可是她不能和非涼正面衝突,眼珠子一轉:“大小姐息怒,我完全出不去,如何能知道真假,恐怕你們身邊有內鬼!”
佟非涼站住了,心裡冷靜地想了想,這個龍婆說的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佟非涼和龍婆同時感覺到地牢外有人!
佟非涼立刻大聲喊道:“死老婆子,如果你以後再敢騙我,看我不殺死你。”
地牢外的人往裡面偷偷看了一眼,就見佟非涼拿着劍指着龍婆,嘴角得意一笑,離開了。
佟非涼這才扶起了龍婆:“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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