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你很愛他

“你知道西門疏嗎?”端木凌然篤定端木夜不會愛上自己,他們走得這麼近,一定知道端木夜跟西門疏的關係。

噗,一口茶噴了出來,端木凌然抹了把嘴,沒好氣的說道:“西門疏聞名天下,誰不知道她。”

西門疏眼皮一抽,他是知道西門疏,卻沒見過,不然,這張臉他怎麼沒認出來。

西門疏看似隨意,卻有意的說道:“端木夜卻勾搭上西門疏。”

“什麼?”端木凌然震驚的看着西門疏。

“西門疏是東方邪的王妃,他對別人的王妃心懷叵測,不是勾搭是什麼?”西門疏轉身,有些落寞的一雙清眸,望着窗戶外。

久久沒等到端木凌然的迴應,西門疏斂起思緒,轉身看着他,說道:“本公主要休息,你可以告辭了,記住,爲了本公主的名聲着想,深夜拒絕訪客。”

見他不動,西門疏直接攆人,拽着端木凌然的衣領,直接將他拖到門外。

關門,上牀睡覺,明早去找端木夜。

端木凌然莫明其妙的就被趕了出來,盯着緊閉的門,久久不能回神,這女人,果真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分析她。

“真是的,這女人問題真是一個比一個奇怪離譜,居然說小皇叔跟西門疏勾搭上,小皇叔跟西門疏八竿子打不着,一個在蒼穹國,一個在南楚國,天隔一方,怎麼勾搭上?”端木凌然喃喃念着。

雖說西門疏名震天下,可他也沒聽小皇叔說起過西門疏這個人。17cwh。

這女人,他可是楚南國的太子,她居然把他給趕了出來,轉身垮下肩膀離開,臉上的神情就像是隻戰敗的公雞。

西門疏不知怎的,突然衝了出來,站在端木凌然身後叫道:“端木凌然。”

“啊。”端木凌然一驚,整個人反射性的跳離西門疏,作出防禦的姿勢,見是她,卸下防備,拍着自己的胸膛驚魂未定的指責道:“姑奶奶,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我還年輕,又是楚南國的太子,前途無量,一片光明,要是被你嚇死了,多虧啊!”

更慶幸自己沒有反射性的一掌拍死她,而只是逃開。

西門疏無視端木凌然的抱怨,問道:“你敢用自己的人頭擔保,端木夜跟西門疏真的沒有任何交集?”

“不敢。”端木凌然搖頭,淡淡的清香從西門疏身上飄散出來,充實着端木凌然的鼻翼,這香味兒不像是那些女人身上塗抹的煙脂水粉,而是很淡的清香,像朝露,像泉水般,很好聞,讓人心曠神怡。

“端木凌然。”西門疏清冷的聲音聽似平靜無波,實則隱藏太多威脅力。

“誰敢拿人頭保證,這二年來,我雖和他走得很近,卻也沒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皇叔跟西門疏面表看來是毫無瓜葛,萬一他們暗渡陳倉,我的這顆人頭豈不是丟得很冤枉。”端木凌然敢拍着胸膛保證,端木夜跟西門疏之間沒有任何來往,卻不敢拿人頭擔保,畢竟有些事沒有絕對的不可能。

“暗渡陳倉!”西門疏喃喃念着,端木凌然就跟甘力雨相似,甘力雨是桀驁不馴之下是凜然,而端木凌然則是放蕩不羈之下是犀利。

她能從端木凌然眸中看出,他對木夜的事,毫不知情。

“你知道木夜嗎?”西門疏又問道。

“知道啊!”端木凌然點頭。“燕臨國二皇子,十三歲就被送去蒼穹國做質子,後來因他覬覦楚帝的貴妃甘蕊兒,命喪陽江河。”

西門疏淡漠的清眸泛着寶石般動人的幽光,臉上的表情清冷不帶有一絲溫度。

他知道木夜,卻不知端木夜就是木夜。

端木是楚南國皇族姓氏,木是燕臨國皇族姓氏,這兩人還真有緣。

“如果他們是一個人呢?”西門疏淡漠的表情毫無波瀾。

“不可能。”端木凌然猛然一震,臉上笑容褪盡,只餘下驚恐。

木夜跟小皇叔是同一個人,怎麼可能?

西門疏知道端木凌然不會信,懶得理會他,邁步從他身邊走過。

擦肩而過,端木凌然突然說道:“小皇叔只比我大二歲,當他羽翼豐滿,被稱爲少年英雄時,我還被保護在父皇的羽翼之下,當小皇叔領軍百萬,南征北討,而我卻在宮裡和太傅研究國策。小皇叔生性淡泊,不喜結交權貴,自他出事後,性情更加冷漠。”

西門疏停下腳步,端木凌然的話在她心中蕩起漣漪,他有多優秀,她比誰都清楚。

想到那幾天,不知不覺,西門疏粉頰暈染了兩朵嫣紅的雲彩。

“喂。”端木凌然吼了一聲,蹭到西門疏面前,曖昧的道:“你該不會是想我小皇叔,想到臉紅心跳了吧?”

“怎麼,你有意見?”西門疏側目瞪着都快將頭放在她肩膀上的端木凌然,清冷的目光裡閃過凌厲。

兩邊的臉頰發燙,若是在端木夜面前,西門疏肯定會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在端木凌然面前,沒必要,因爲沒有愛,所以她能坦然面對。

“有。”好凌厲的眼神,端木凌然摸了摸鼻子,退後一步,以示安全。

“保留。”見端木凌然很上道,西門疏嘴裡吐出兩字。

“意見大大,怎麼能保留,你可是三皇兄的王妃,嫁給了三皇兄,卻大言不慚的說喜歡我小皇叔,你們現在是叔侄關係,禮教所不容,執意枉爲,你讓三皇兄的臉面何在,皇室臉面何在。”

“不是喜歡,是愛,毀天滅地的那種。”字字清晰,斬釘截鐵。

“毀天滅地,有必要那般瘋狂嗎?喂,你走反了,你的房間在後面。”端木凌然見她直往前走,毫無停下的意思,追上去拉着她的手臂,指着她身後的房間道。

“放開,我要去找木夜。”西門疏甩開端木凌然的手,如果她現在不去見端木夜一面,她肯定會失眠,與其躺在牀上發呆,還不如跑去找他。

“會不會太晚了?別說你進不了十八王府,就你一個弱女子在黑夜裡行走,會很危險,還是明天再去,喂,真是敗給你了,好了,好了,反正我也要去找小皇叔,走,順道帶你去。還有,你要叫他小皇叔......或是叫他端木,夜也行,就是別叫木夜。”

小皇叔姓端木,她叫他木夜,這是什麼事兒啊?

離開其王府,端木凌然帶着西門疏,身影快速的一個閃身,施展輕功消失在夜色下。

十八王府,墨見到來者,目光鎖定在他身後的人身上,愣了愣,無奈的搖了搖頭。

“墨,我要見小皇叔。”走到墨面前,端木凌然嘴角勾起一抹絕美的笑意,他可是楚南國的太子,來到十八王府就什麼也不是,想要見自己的小皇叔,都要經過墨同意,有夠窩囊。

“主子睡了。”話是對端木凌然說,墨防備的目光卻落在西門疏身上。

“睡了,叫醒不就得了。”今晚沒見到人,西門疏是堅決不會離開得,不管她是往左還是往右,墨的身影隨後就跟上,總之,她若是想進去,就必須撂倒眼前的這個人。“讓開。”

“墨,你就讓我們進去唄,我們大老遠,黑燈瞎火的跑來見小皇叔,容易嗎?你不但不以禮相待,端茶扶凳伺候,反而阻擋我們,拒之門外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端木凌然揶揄的說道。

“主子睡了。”還是那句話,墨攔下西門疏的身子,四肢不與她碰撞,用內力將她逼退在一步之內。

墨暗中跟端木凌然交換了個眼神,端木凌然倚靠在一旁的石柱上,看似慵懶而閒散,看着西門疏的目光帶着審視,她真沒有內力,得來的情報,東方傾陽不會武功,原本他們還懷疑,她不是東方傾陽,可現在看來,她還真是東方傾陽。

“既然小皇叔睡了,三皇嫂,我還是送你回其王府,你若強闖進去肯定要打擾到小皇叔休息,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小皇叔嗎,一定不忍心打擾他休息。”端木凌然笑米米道。

“端木夜牀上有女人?”他們越是阻止她,就越要進去,如果真有女人在他牀上,她就更加要進去。

對上眼前閃動着怒意跟醋意的小臉,墨剛峻如同刀斧般鑿刻出的五官,漸漸的糾結在一起,這女人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一點,還有她那是什麼眼神,活像是抓到丈夫在外面偷情似的。

別說主子牀上沒有女人,就算有,又關她何事,她可是有夫之婦。

“哈哈哈,傾陽,我真想刨開你的腦袋來瞧瞧,看看裡面到底裝有什麼。”端木凌然毫無顧慮的朗聲大笑。“哈哈哈,不過,像小皇叔這麼出色的好男人,牀上有女人應該很正常,你說是吧,墨。”

“放手。”一時走神,結果被西門疏抓了個正着,墨低眸看向抓着自己衣領的小手。

“姑奶奶,快放手,墨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端木凌然趕緊衝上去,掰開西門疏抓住墨衣領的小手,她的手很瘦,幾乎可以用皮包骨來形容,緊握住她的手,有什麼東西觸碰着端木凌然的心,隨即嘴角忽然綻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意。“墨,小皇叔牀上真有女人嗎?”

墨嘴角抽了抽,其王妃發瘋就算了,太子居然跟着瞎起鬨。

“滾。”啪,西門疏一把掌打在端木凌然臉上,她心中有怒火,急需要發泄,而端木凌然卻不知死活的送了上來。

不是被打傻,而是難以置信,活了二十四年,他端木凌然還是第一次被打,還是被一個女人摑了一巴掌,是做夢嗎?

“女人,你敢打我。”端木凌然震驚的看着眼前比他還怒氣沖天的西門疏,這女人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只要是觸及到小皇叔,喜怒哀樂全表現在臉上,對其他人,她目光清冷,神色很平淡,彷彿水一般。

難道她真的愛上了小皇叔,一見鍾情?

啪,又是一巴掌響起。

“這一巴掌是告訴你,我敢。”打人還是輕的,西門疏現在都想殺人了。

“你?”端木凌然顫抖的手指着西門疏,連着被同一個女人打了兩巴掌,這口氣啊!他居然還不了手,狠不下心打她。

“怎麼?想打回去嗎?”西門疏揚起臉,只要他敢動手,她定會先下手爲強。

“本太子不打女人。”端木凌然咬了咬牙,收回手,菲薄的脣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大度的弧度。

看着端木凌然吃鱉的樣子,那妖嬈俊美的臉上多出幾條紅印,墨心裡居然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墨,讓她進來。”屋裡傳來端木夜冷冽的嗓音。

“十八王爺,小女子進來會不會打擾你們滾牀單?慾求不滿可是很難控制情緒,小女子可不想成爲你炮轟的對象,再說,我也會覺得自己打擾到你們很不道德。”明明已經快控制不自己的雙腳將房門踢開,西門疏卻在門外壓制住怒火,固執的開口詢問,幽怨的眼神瞅着緊閉的門。

“墨,將她丟出去。”端木夜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態度萬分冷漠決絕。

墨還沒動手,西門疏已經推開門鑽了進去,快速關門,一氣呵成。

“小皇叔牀上怎麼可能會有女人。”話雖這麼說,端木凌然的身影已經閃到門前,探詢的目光好奇的向門縫裡瞄去,可惜,西門疏的背正抵在門上,他什麼也看不到,真想推開門,鑽進去一探究竟,突然,後領被人拽住。“喂,墨,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兒?”

“離開。”墨剛正的吐出兩字。

“喂喂喂,誰說我要離開,我也要進去。”墨迴應他的是沉默,端木凌然挫敗道:“憑什麼她可以進去,而我卻要被迫離開。”

看着只穿着白色的褻衣,坐在牀上的端木夜,長髮有些凌亂,面容有些疲憊,少了內斂而冷漠的氣息,而多了隨意的懶散,眼眸依舊犀利冷冽。

西門疏打量着四周,吸了吸氣,也沒有什麼胭脂的香氣,女人的直覺是敏感的,也是無理取鬧的,西門疏身影在房間裡亂竄,沒放過一處角落。

“找到了嗎?要不要鑽進去,看仔細一點。”目光凌厲,薄脣輕啓,語氣陰沉。

西門疏抓着垂在牀下牀單的手僵硬住,將彎着的身子慢慢的直起身,尷尬的看着鷹眸冷徹的端木夜,只感覺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是悸動的情愫,是懊悔的沮喪,她怎麼能懷疑他對自己不忠呢!

“呵呵。”西門疏嘴角露出燦爛的笑容,明媚勾魂,好像百花齊放,絢麗奪目,繽紛耀眼,讓人移不開目光。

抓住牀單的手一鬆,整個人撲向端木夜,嬌小的頭顱埋進了他寬大的懷抱中,輕柔的喚道:“木夜,我好想你。”

低眸看着死死抱住自己的西門疏,她身上特有的清香,瞬間無孔不入的鑽進他鼻孔裡,那夜,這具身體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都給他帶來逍魂,讓他有些把持不住,恨不得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好好回味一番。

他不是一個重晴欲之人,男女之事,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如果體力過盛,需要舒解,他會用練武來發泄。可是對她,他失控了,所有的意志力全部瓦解。

“木夜,你臉色不好,是不是沒睡好?”西門疏擡眸凝望着端木夜有些疲憊的面容,小手疼惜的貼在他臉上,小心的撫摸着。

“找我有事?”端木夜冰冷的開口,拉下她的柔荑,包在寬大的手掌之中,緊緊握住。

理智叫他推開她,可他的雙臂卻反將她摟抱在懷裡。

他默認自己是木夜了。

西門疏心裡一陣切喜,垂眸,目光落在牀下的鞋上,旁邊沾有泥土和一些枯萎的草芥,甚至有隻鞋被打溼了,另一隻上沾有血跡。

“你才從外面回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知端來過好。端木夜一愣,順着西門疏的目光看去,她的觀察力還是這麼細微,她那雙明亮的眼睛彷彿有着窺測人心的魔力。

甘蕊兒,他從未看透過她。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她,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他與甘蕊兒相識只有幾月,不似疏兒膽大精明,耐力很強,抓住重心,至自己於不敗之地,縱使龍潭虎穴都能化險爲夷。

“剛從青樓舒解慾望回來。”端木夜推開西門疏,他只希望快點打發走她。

剛纔真是腦子進水了,才讓墨放她進來。

最近邊關又動****亂起來了,東方邪也虎視眈眈覬覦蒼穹國,體內的毒才解,又被圍攻,他需要補一個眠,爾後寫一份密函,派人給鎮守邊關的劉海送去,之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猛然西門疏又撲進他懷裡,伸出纖臂緊緊環上他的腰身。“木夜,我不是三歲小孩,去青樓用得着跟人大打出手嗎?”

端木夜一愣,良久之後,薄脣開啓。

“陪我睡一會兒。”脫口而出,端木夜都被自己的話嚇倒了,他居然讓她陪自己睡一會兒?

“好。”西門疏爽快的一口答應,露齒一笑,笑容如冬日陽光般溫暖人心扉。

沒給端木夜後悔的機會,西門疏很主動,兩三下脫去身上的外袍,鑽進被子裡,拉下端木夜的身體,毫不客氣的往他懷裡鑽,小巧的身子在端木夜懷中一縮再縮,好似要將自己的身體縮進他身體裡般。

沒有言語,沒有戒心,兩人像一對幾十年的夫妻般,相擁着彼此。

一片暗黑之下,耳畔傳來漸漸平穩的呼吸聲,西門疏悄然的睜開眼,擡眸看向這張熟悉又令她心疼的臉,這三年來,夢裡千百回,他沒出現在她夢裡,她卻將他俊美的面容深刻進骨血中。

他是真的疲憊了,所以才如此快睡着。

小手無聲貼在他臉膛上,輕輕摩擦着他略顯粗糙的皮膚,相思如狂,心痛倍加,見他睡在自己身邊,沒有安心的感覺,有的只是心痛,氾濫成災的心痛。

他認出了她,卻沒問她爲什麼代嫁和親,而她不知如何敘說相思,更加不知如何告訴他,他們有個兒子的事。

小手貼在他心口處,那處有一道結痂的傷疤。

西門疏閉上雙眸,腦海裡再次浮現出當年的一幕,東方邪那一箭真的是要他的命。

“當年,你究竟是如何死裡逃生?”西門疏喃喃自語。

眼淚閃爍着倔強的光芒,痠痛化成淚水,從眼角沿着她慘白的臉龐緩緩滑落下來,心底的痛無法言語,緊咬着脣瓣,貼在端木夜胸口上的小手摺回捂住自己的嘴,才避免哭泣聲從嘴裡逸出,即使如此,還是有淺淺的哭泣聲從指縫間逸出。

“木夜,對不起,對不起。”含混不清的開口,強撐起的堅強崩塌了,三年來,第一次,西門疏縱容自己哭泣,像在突然之間失去了一切,最無助的孩子。

遇到端木夜,她在享受失而復得的喜悅時,又提醒着她,當年的事。

“你很愛他?”聲音低沉而冰冷,令人心中微寒,端木夜勉強的睜開眼,疲倦糾結了下,低聲看着懷中哭得傷心欲絕的人兒,他剛睡着就被她給吵醒了。

“嗯,愛,很愛。”西門疏的身子在輕輕顫抖,心口不可抑制的痛着,眼淚瘋狂的在臉頰上肆意,她最不想的就是在他面前展現出脆弱悲痛的自己,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是木夜。

“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端木夜黑眸裡,充斥着複雜的光芒。

“嗯。”西門疏點頭,他們認識了十多年,確切的說,他們的確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端木夜目光閃了閃,卻並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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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端木夜又問道:“既然如此,爲何要答應和親?”

端木夜的心莫名的有些難受,說不出那種滋味,或許是嫉恨她爲東方邪生了個女兒。

他在乎,他終究是在乎。

“我想爲他報仇。”西門疏微微蹙了蹙黛眉,悄然偏過臉,幽幽的擡起眸凝望着身邊的端木夜。

“報仇。”端木夜喃喃念着,理不清的惆悵宛如洶涌的千尺巨浪,瞬間將他淹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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