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瑾瑜拍了拍她的頭,慈愛地道:“真是傻孩子……剛纔孃親只是回來換衣服,你見到的事情……孃親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一個當孃親的,真的不好向自己十二歲的孩子來講這麼複雜的事情。
安傾然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淚,她點頭道:“孃親,你進屋子,覺察到了什麼異樣嗎?”
“異樣?對了,我進屋的時候,屋子裡沒有人,你表舅爲什麼會在這裡?剛纔你那麼急地趕他走,我倒沒有來得及問呢!還有,我回來的時候,院子裡也沒有人……不過,還沒等換完衣服,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難道是屋子裡有迷香?”連瑾瑜恍然大悟地樣子,然後嘴角扯出冷笑,“我從來沒有想到,在自己的家裡還得防這些,倒是成天的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了……”
“那表舅顯然也不知道怎麼躺在牀上的!”安傾然開口道。
“我師兄倒說今天有事情來找我,好像商量一個方子,我本來想在秋水閣一併宴請他,可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卻哪裡知道會這樣……他也是的,怎麼也着了道了?”連瑾瑜嘆了口氣,麻利地收拾着。
安傾然也覺得好笑,孃親可是絕情穀神醫夜滄海的嫡傳弟子,怎麼就這樣輕易地被算計了!還有表舅夜痕,他可是夜滄海的獨子,他與孃親一起學醫,至於當年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但孃親死後,她清楚地記得,表舅夜痕,失魂落魄,後來在江湖上銷聲匿跡,連絕情谷也不回了,她想,表舅該是極愛孃親的!
但她相信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她竊以爲自己的孃親還是蠻遲鈍的,今天表舅來這裡,怎麼可能只是與她討論方子?孃親最近因爲姨娘,備受爹爹冷落。沒準,他得到了消息,是想來安慰孃親的吧? 不過,這都是她的想法。
安傾然看着她孃親,她是一個美人,歲月在她的臉上並未留下太多痕跡,依自己看來,她仍像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這會兒,她真的想撲入她的懷裡,告訴她,她有多想她,告訴她,自己有多後悔當初的輕信讒言,讓孃親終日抑鬱……
不過,她倒是嘆了口氣:“看來,姨娘還是不肯放過你……”
連瑾瑜看着她,嘆了口氣:“然兒……”
“孃親,這些事情,我雖然小,但也不是一點兒不明白,姨娘什麼時候把你當成了她的姐姐?”安傾然恨恨地道。
“然兒,這是大人的事情,孃親不想讓你介入其中……”連瑾瑜伸手撫着安傾然的臉。
“孃親,還是快穿好衣服!”安傾然邊說邊急急地幫忙,那衣帶倒打了結,一急之下竟然解不開,而與此同時,安傾然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零亂地走了過來……
門被推開,一羣人涌了進來……
爲首的是一個妖嬈的麗婦,三十多歲的,眉眼間顧盼生姿,正是連瑾蓉,而她的身邊,則是一威嚴的中年男子,面色沉靜中帶着一絲迷惑:“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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