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89 晴天霹靂 給別人養了二十年野種
【v289】晴天霹靂:給別人養了二十年野種
整棟別墅裡,她儼然已經是所有工作的重心,傭人們畏懼她,但是迫於無奈,必須圍着她轉。
聯連續三天來,都是這樣,本來她身體就差,底子弱,加上三天不願意吃東西,以及本來那天晚上被顧恆折磨了一個晚上,整個人臉色慘白,神情狼狽。
不管傭人如何勸,顧琪琪都不聽,而且隱匿溫柔表象下的顧琪琪,在這個時候,骨子裡的殘暴與冷血完成發揮出來了。
“你們沒聽到是嗎?”狠狠瞪着那些無辜的傭人,她隨手一個玻璃材質的護膚品瓶子就扔了過去,正中其中一個女人的額頭,頓時被砸出一個坑。
“啊~~”一聲慘叫響起,其他人倒抽一口涼氣,眼神驚慌地看着顧琪琪,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受傷的人。
“還愣着幹嘛?趕緊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滾啊,滾出去。”顧琪琪越說越氣,將梳妝檯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橫掃在地。
噼裡啪啦的一陣陣響聲,讓人心頭一顫。
“是是是好,對不起小姐,我們這就出去。”礙於顧琪琪的淫威以及火氣,大家都不敢跟她對着幹。
出門之後,立馬給在顧氏上班的顧恆一個電話,告訴他家裡的情況。
沒多久,那個上班的男人就回來了,直奔二樓顧琪琪的房間,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顧琪琪坐在牀上,雙手環住自己的雙膝,一副保護自己的樣子,看得顧恆心底越發的不是滋味。
“琪琪,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怎麼不吃飯呢?”顧恆的聲音,比之前的他對顧琪琪的時候還要溫柔,因爲他怕刺激到顧琪琪。
這三天的日子,他也怕了,見到顧琪琪就心虛,但是又不得不面對她。
他知道這件事是自己虧欠他,也知道這件事在顧琪琪心底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所以,再怎麼畏懼這種感覺,顧琪琪再怎麼鬧,他也不敢多說。
“吃飯?吃什麼飯?乾脆死掉算了。”顧琪琪咄咄逼人地回答,好似面前的顧恆欠了她一千萬似的。
不過對於此刻的她來說,顧恆欠的,還真的不能用小小的一千萬來衡量。
顧恆心底一抽,看到顧琪琪削尖的下巴,慘無血色的臉,以及如小獸一般憎恨自己的態度。
“琪琪···”他張張嘴,想安慰,不知道說什麼。想開導,不知從何處開口。想發火,他不敢。
這種極端矛盾的心理,最後只能轉化爲一種無言的嘆息。
“你給我閉嘴,你還好意思叫我?你對我做出哪些禽獸不如的事情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我是你的女兒?”顧琪琪的小手使勁捶打在顧恆的身上,一陣陣埋怨,一一陣陣厭惡。
她哭,她鬧,她恨,她怨,因爲她委屈。
憑什麼,她只有一個殘破的身體,而顧可欣卻好好的,能懷上尉遲風的孩子,享受着他的保護。
憑什麼,在顧家,她是見不得人,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女,而她顧可欣,卻是高貴的千金大小姐?
憑什麼,出個門,都能被硫酸潑到?毀了她的頭髮?
憑什麼,要算計尉遲風的,最後卻是她和自己父親被算計,以至於犯上這種不可饒恕的錯誤?
顧琪琪的情緒激動,突然,發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顧恆,抓住他手臂的雙手一陣陣使勁。“你說,你是不是也恨着顧可欣的?你是不是要補償我?是不是?是不是?”
她的指甲死死扣住顧恆的手,能感覺到皮肉見悲尖銳的指甲刺穿的感覺,但顧恆硬着頭皮不敢說一句話。
至於她現在情緒激動之下,他更是不敢反駁,忤逆她的意思。
所以,幾乎想也沒有想,顧恆直接點頭。“好好好,補償你,讓顧可欣過不下去,你說什麼,爸爸都聽你的,一定不讓他們好過。”
顧恆自己也是恨着尉遲風的,顧琪琪要對付顧可欣,他沒什麼意見,至於尉遲風,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若不是他,他們父女怎麼會是今天這樣的局面?
顧琪琪得到他的保證,一陣陣冷笑,陰沉沉的,眸子中全是算計的光芒。
她將視線轉移到顧恆身上,整個人竟然比剛纔平靜,聲音低沉了下來,似是無辜,又似是喃喃自語。
“爸,你知不知道一件事?”她眨了眨眼,慢悠悠地說着,吹了口氣,臉上有幾分狐媚。
顧恆滿臉的疑惑,搖搖頭。“什麼事?你說,爸爸聽着。”
顧琪琪伸出手,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過去。
伏在他的耳邊,顧琪琪小聲地,慢慢地告訴他一個事實。“你知不知道,你養了二十年的顧可欣,不是你的女兒,你是在給別人養野種?”
話音一落,她不說了,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表情,想象着顧恆,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養了二十年的顧可欣,不是他的女兒?是再給別人養野種?
顧恆的腦袋一陣充血,整個人差點暈倒過去。
“琪琪,這事,不能亂說。”許久,他才穩住自己的情緒,沉了沉臉,對她說。
他當顧琪琪是精神錯亂了,隨口瞎說的。
顧琪琪笑,哈哈大笑,指着他,眼神充滿可憐地看着他。“你不信是吧?那你拉開我的抽屜,去看看那張證明,看我是不是瞎說的。當然,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兒的話,那就證明,她估計還是。”
什麼意思?
顧恆眉頭一跳,覺得心底慌慌的,按照顧琪琪的話,拉開她的抽屜,就看到一張薄薄的紙。
“這是??”他動了動嘴,竟然點兒顫抖,想必是擔心紙上的內容真的如自己所料。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顧琪琪很鎮定,一種詭異的鎮定。
當顧恆看清楚上面的文字之後,整個人,如晴天霹靂一般,往後退了一步,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捏住那一張紙,咬牙切齒的樣子,如同鬼魅。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兒,那麼這張證明,就沒有什麼作用。但是爸爸,在我的dna檢驗報告上,我沒有動什麼手腳,誰都沒有,可是事實證明,我跟顧可欣之間不存在任何血緣關係,你說,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什麼?
一句話,一直徘徊在顧恆的腦袋裡,揮之不去,形同惡夢。
眼睛一睜,臉色一沉,陰沉沉,兇狠,怒氣,怨恨,各種表情都有了。
顧琪琪一直看着顧恆的臉色變化,看到那些自己滿意的表情,終於,露出三天裡的第一個笑容來。
詭異,幸災樂禍,得意的笑。
她覺得大快人心,終於憋在自己心底的話秘密說出來了,尉遲風的威脅又怎麼樣?
“爸,你做了二十年的老好人,講人家的野種養大了,人家非但沒有感激,甚至,還狠狠咬你一口,我說的,對不對?”她繼續火上澆油地說着,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心情。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還說我出**軌,還說我對不起她,原來真正隱藏得最深的,卻是我的枕邊人,魏曼妮。”他狠狠地抽着氣,胸口一陣陣起伏,怒火,如火山爆發,收之不住。
此刻,顧恆纔是最生氣,最憎恨的那一個。
利眸回過來,看着面前一臉快哉的顧琪琪。“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她的眼睛迎了上去,好不迴避,臉上的表情,再光明正大不過。
“因爲,我取得了顧可欣的血樣去化驗,想着看看她的骨髓能不能和我的配型成功。可是啊,你知道麼?我興沖沖將樣本拿去化驗,醫生告訴我,拿陌生人的樣本來配型成功的機率極小,你知道,那時候我什麼感覺嗎?”
顧琪琪冷笑,笑啊笑的,笑得眼淚都來了,一方面是因爲痛快,一方面是因爲,憎恨。
“陌生人?我以爲的顧可欣,竟然和我沒有絲毫血緣關係?”
起初,顧琪琪是憎恨,原本懷抱的希望突然落空,讓她心底的反差極大。
但是,看到兩人沒有血緣關係之後,又有一種抓住對方把柄的痛快在裡面。
就在這種詭異難辨的情緒裡,她憋了這麼久,特別是被尉遲風威脅過之後,不敢說。
可是今天,她解脫了,什麼威脅,都滾一邊兒去吧。
“魏曼妮,你這個賤人。”顧恆的臉,幾近扭曲了,原本的儒雅蕩然無存,只剩下對魏曼妮的厭惡。
這就是男人,他自己對不起女人的時候,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然而若是自己的女人有什麼苗頭有可能對不起自己的時候,那種怒氣,是恨不得將對方殺了的。
顧琪琪成功了,她成功地挑起了顧恆的憤怒。
顧琪琪微笑,雲淡風輕地站在旁邊,嘲諷地看着他微笑。
顧恆,在這種眼神之下,終於爆發,當然不是針對顧琪琪,而是針對顧可欣,以及魏曼妮。
“今天,我倒是要找她們算這筆賬。”顧恆狠狠將手裡的紙張撕了個碎片,眉頭突突突地跳着,顯示出此刻他到底有多生氣。
倏地,怒急轉身,大步走出顧琪琪的房間,順便跟顧可欣打了個電話。“我不管你有沒有事忙不忙,二十分鐘內,給我回到顧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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