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我。”
白袍男子擺了個架勢,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這傢伙難道有真功夫?
陳江海略帶狐疑地打量了白袍男子一眼。
要知道華夏上下五千年,偶爾出現幾個能人異士,好像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你還愣着幹嘛?動手啊。”
白袍男子喝道。
陳江海深吸了一口氣,要是眼前真的是個能人,那他倒要好好的見識一下。
“好,我來了。”
陳江海說完,就走到了白袍男子身前。
他並沒有急着動手,而是做了幾個拉伸的動作。
捏了一下拳頭,發出了幾聲啪啪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白袍男子眼角微微一抽。
這小子,還真能演戲了。
不過他身材這麼魁梧,真要一拳砸在身上,恐怕一般人也受不住啊。
白袍男子正想着這些事,陳江海已經做完熱身動作了。
“大師,
我動手了?”
“來吧!”
聽到兩人的對話,在場的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他們在等待奇蹟的發生。
陳江海看着白袍男子,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一個大耳光直接甩過去。
白袍男子一臉微笑,臉上一點波動都沒有。
啪!
響亮的耳光聲,讓聽到的人忍不住脖子一縮。
光聽這聲音,就知道有多疼了。
白袍男子只覺得眼前直冒金光,隨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嘭的一聲,他直接摔倒在地上。
看到白袍男子躺在地上,陳江海也是神色一僵。
這傢伙不會被打死吧?
想到這裡,他趕緊走上前,想看看白袍男子什麼狀況。
就在陳江海走過去的時候,白袍男子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看到這幕,陳江海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人應該沒事。
陳江海感到一陣索然無味。
看來這不是什麼能人,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江湖騙子,而且還屬於那種低端的。
“大師,你沒事吧?”陳江海笑眯眯地問道。
半邊臉都紅腫的白袍男子,眼前還冒着金星,不過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認慫。
否則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沒……沒事。”白袍男子強忍痛意說道。
陳江海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大師,你這個借力打力,好像沒有成功啊?”
“剛纔是我大意了,我沒有閃……這並不代表你多厲害。”
白袍男子猶自嘴硬。
“而且,這是一門功夫,叫橫練十三太保。就你剛纔這下,打在我身上就像饒癢癢一樣。”
看着白袍男子還在嘴硬,陳江海不禁撇了撇嘴。
看來自己剛纔那一巴掌,還差了些火候。
陳江海滿臉虔誠地說道:“大師,我還想再討教一次你的橫練十三太保。”
說着,陳江海握着拳頭,又擺出準備動手的架勢。
白袍男子瞳孔一縮:“年輕人,你這是不講武德啊!”
單單一個巴掌就差點被打暈過去,真要是吃一記老拳,那不得送半條命啊!
“大師,聽說你發功能治骨折,正好我有個朋友受傷了,能不能幫幫忙,多少錢都好說?”
陳江海跟着說道。
“這……這功不是天天能發的!”
白袍男子支支吾吾說道。
“聽說你的藥丸能值百病,我準備給你做個成分鑑定,這樣也能賣上價,成不?”
陳江海繼續追問道。
“……”
白袍男子無言以對。
最後這場鬧劇在白袍男子落荒而逃後,落下了帷幕。
此時圍觀衆人也算明白過來了,這傢伙純粹就是個騙子。
“江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騙子了?”
王淑芬走上前來,一把拉着陳江海問道。
陳江海笑了笑:“媽,我可不知道,我就是過來看大師表演的,誰知道原來是個冒牌貨,你們以後可別太容易相信人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大師啊!”
王淑芬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纔好。
陳立業則跟着說道:“江海,那人明顯就是有同黨的,要是他們惱羞成怒,拿你出氣怎麼辦?”
陳江海無所謂地說道:“怕什麼,不遠處就是派出所了,正好把他們一鍋端了。”
經過氣功大師的風波,陳立業和王淑芬夫妻二人這下也算撿了個乖,再也不去相信什麼街邊的算命先生,能人異士了。
與此同時,馬師傅那邊已經按照陳江海的圖紙,是日夜趕工,將那個房子重新裝修完了。
這天上午,陳江海過去看了看,由衷地誇讚道:“馬師傅,這手藝真的沒話說啊!”
“哈哈!陳老闆,你滿意就好。”
馬師傅樂呵呵地說道:“一開始我還覺得你這圖紙太簡單了,可是現在看來,是我眼光不夠啊,效果是真的好。”
房子經過陳江海的設計,跟以前相比已經是大變樣了。
改了幾堵牆,空間看起來大了很多,簡約而不簡單,看起來十分舒服。
陳江海沒有說什麼,裡裡外外看了一圈,活兒做得很仔細,完全是按照圖紙上的要求施工,沒有什麼問題,效果也的確好。
而且浴室也是特別大,還放了個浴缸,以後就可以在家洗澡,省得去泡澡堂子了。
這屋子既然裝修好了,接下來就是準備傢俱和電器了。
陳江海暗暗盤算了之後,便準備離開。
剛到外面,就看到李德天急衝衝地走了過來。
“咦,李哥,這麼巧,你怎麼過來了?”
陳江海略帶遲疑地問道。
李德天則指了指房子,略帶調侃地說道:“我說江海,你偷偷摸摸買個新房子,不會是想金屋藏嬌吧?”
“老哥,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陳江海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坦然說道,“家裡太小,所以這準備換個新房子呢!”
李德天眉頭一挑,有些埋怨地說道:“你看你,又不把我和老金當兄弟了不是?”
陳江海詫異地問道:“這話又怎麼說?”
“喬遷可是件大事, 這你都不告訴我們啊?幸好前幾天遇到馬師傅,聽他提了下。”李德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陳江海愣了愣,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老哥,這次是我疏忽了,回頭請你們吃飯!”
“別急啊!”
李德天臉上重新有了笑容,“我今天可是給你送禮來的。”
“送什麼禮?”陳江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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