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了,你們是八小時工作制,超過了這個時間,都算加班,加班工資按雙倍算!”
陳江海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個是規矩,必須立下來,不能讓能幹事,肯幹事,幹成事的老實人吃虧。
看到陳江海板着個臉,口氣又是如此嚴厲,錢達頓時就不敢說什麼了。
別看陳江海年紀比他小很多,可早已經豎起了足夠的威信。
錢達在他面前,一點都不敢造次。
“樣品給樑廠長和殷廠長看一下,沒有問題的話,可以叫樑廠長直接進原材料了。”陳江海吩咐道。
錢達連忙點頭:“陳總,我知道了。”
“老錢,只要好好幹,我是不會虧待大夥兒的。對了,我這有一個新構思,你研究一下,看什麼時候能給我做個樣品出來。”
臨走前,陳江海又給錢達下了新的任務。
對此錢達不但沒有什麼怨言,反倒顯得非常興奮。
如果不是陳江海嚴厲要求他趕緊去休息一下,估計他都要立即付諸行動了。
一直忙到太陽下山,陳江海這才帶着一家人離開了廠子。
父親母親今天親眼所見,想必以後不會再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了。
廠子裡的事,
陳江海也安排的差不多。
接下來的幾天就能安安心心好好陪陪父母。
路上,陳江海是直奔菜市場而去。
他決定親手下廚,做一頓好的給父母吃。
這是陳江海上輩子的願望,他就要在今天,付諸行動。
“江海,家裡還有不少菜,沒必要再買了。”王淑英不由得說道。
“媽,今天可是我下廚,當然要多買點。”陳江海笑着說。
王淑英搖了搖頭,有些埋怨道:“你這孩子,就知道浪費錢。”
陳江海則嘿嘿一笑:“這錢用在你二老身上,怎麼能叫浪費呢?”
他的一番話,讓王淑芬十分開心,一旁的陳立業也露出了微笑。
此時的菜市場菜品相當的缺乏,遠沒有後世那麼豐富。
除了一些常見的菜,陳江海還特意買了只老母雞,又買了條桂魚。
在這個年月,這基本上是過年過節的配置了。
到了家,陳江海衝林婉秋一歪嘴:“婉秋,你陪爸媽看電視,燒菜的活兒就交給我了!”
“江海,我幫你吧!”
王淑芬有些猶豫道。
“媽,你就過來看電視吧,江海手藝很棒的!”
林婉秋拉着王淑芬的手臂說道。
“行了,老婆子,就聽江海的。”
陳立業則笑呵呵地說道。
兒子這麼有出息,他自然是十分開心,先前的擔憂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七點整,新聞聯播剛剛開始,屏幕上出現年輕帥氣的羅京和氣質十足的邢質斌。
“觀衆同志們,這次新聞聯播的主要內容有,國家……”
在羅京的解說中,陳江海也忙活完了,將菜餚一一捧上桌。
“來,爸媽,今天嚐嚐我的手藝!”
飯桌上,一道松鼠魚,還有一道荷葉雞,格外引人注目。
“江海,這是你做的?”王淑芬揚起眉頭,充滿了驚訝。
聞到香味的陳立業也是連連點頭。
不過一旁的林婉秋卻一點也不奇怪。
這段時間,陳江海可是做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菜,色香味俱全,讓林婉秋也是大飽口福。
“爸媽,別光看着啊!快嚐嚐味道怎麼樣!”陳江海揚手催促道。
“好,我嚐嚐。”陳立業伸手撕下雞頭,放在口裡啃咬起來。
王淑芬也拿起筷子,夾了個魚塊。
隨後,兩人臉色十分的精彩。
真香,真好吃!
就算富春酒店,味道似乎也不能跟陳江海做的相比。
“江海,你還學過廚藝?”陳立業忍不住問道。
陳江海搖搖頭道:“爸,我哪有這個時間?都是自己摸索出來的,總要時不時的換換口味吧!”
這話自然是假的。
陳江海自己可倒騰不出這玩意。
要感謝就感謝後世那些美食博主。
要不是他們,陳江海也學不會這麼多創意一流的菜式。
這頓飯,雖然不是在大飯店,但陳立業和王淑芬夫妻二人吃得更開心了。
畢竟,這可是兒子親手爲他們做的。
……
晚上,陳江海躺在牀上,一直瞪着雙眼看着屋頂。
林婉秋擦着頭髮走了進來,見狀不由得問道:“江海,想什麼呢?”
“婉秋,咱們房子是不是太小了?”陳江海隨口說道。
“小嗎?”
林婉秋眨了眨眼:“還行吧!”
“就一間正屋,吃個飯都擠,這還不小嗎?”陳江海搖了搖頭。
林婉秋微微笑了笑:“這有什麼關係?都住好幾年了,我都習慣了。”
陳江海從牀上坐起來,一把拉着林婉秋的手道:“婉秋,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林婉秋好奇道:“什麼事啊?”
“我準備給咱們換個家。”陳江海說道。
“爲什麼?”林婉秋瞪大了眼睛。
“大一點,住的也舒服,買了家電也有地方放,老人來了,也方便照應,以後有了孩子,也能有地方玩啊。”
一開始,林婉秋聽得還很認真,可等陳江海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她整張臉都紅了。
“你這……你都說些什麼啊!”她咬了咬嘴脣說道。
陳江海一愣,顯然沒反應過來,詫異的說道:“我說什麼了?哪裡說錯了嗎?”
“我不理你了!”
說完,林婉秋便背對這陳江海,看電視去了。
陳江海看着林婉秋的背影,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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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剛纔在想什麼?”
陳江海從後面一把抱住林婉秋,在她耳邊嘀咕道。
林婉秋耳根都紅了,掙扎了下,有些結巴的說道:“我沒……沒想什麼……”
殊不知,這一掙扎,反而讓陳江海更加難以自控了。
啊的一聲,林婉秋被陳江海直接抱上牀,然後兩個人就滾成一團,共赴巫山……
翌日, 容光煥發的林婉秋收拾打扮一番直接出門了。
操勞了一夜的陳江海,還在牀上,整個人懶洋洋的,有些不想起牀。
“江海,江海,在家嗎?”
陳江海正躺在牀上琢磨事兒,忽然聽到外面有人在喊他。
“棟哥?”
聽這聲音,好像是徐棟的。
這一大早的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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