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做和老徐分頭在齊峰的別墅裡面找了大約半個小時,依舊沒有找到相機之類的東西。二人在樓梯口碰了面,老徐指了指樓梯,鄭做點了點頭。既然已經進來了,兩個人就不打算空着手回去。
兩個人來到別墅二樓,相比起一樓的奢華,二樓則顯得更加的溫暖和舒適,淺黃色的地毯沿着樓道,鋪到了每個房間。二樓一共有四個房間,只有一個房間的門是關着的。很明顯,如果齊峰現在在這個別墅裡面的話,很大可能就是睡在那間關着門的房間裡的。
老徐和鄭做分別對其他的三個房間又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依舊沒有找到那部照相機,反倒是找不了不少的大麻。
鄭做和老徐對視了一眼,沒有辦法,到了這裡了沒有理由放棄。老徐又拿出自己的那根小鐵絲,在關着的那扇門上撥弄了幾下,輕輕地推開了那間臥室的房門。
臥室裡的場景讓同爲男人的老徐和鄭做都羨慕起齊峰來,只見一張圓形的大牀上,橫七豎八地躺着三個人。一個禿頂的男子睡在中間,還有兩名面容姣好的女子分別睡在他的左右。鄭做仔細了看了看牀上的兩名女子,還好,其中並沒有肖慧嫺。不管怎麼樣,親眼看到自己兄弟的女人睡在別的男人的牀上,那種感覺肯定會不爽的。
可能是因爲都吸了大麻,又或者因爲她們經過了劇烈的活動後的疲憊,三個人都睡得很死。老徐在臥室的牀頭櫃上找到了一部尼桑的相機,連忙拿在了手上。然後對着鄭做示意。
鄭做點了點頭,二人慢慢地退出了臥室。雖然齊峰現在毫無反抗之力,就在鄭做他們的面前,但是鄭做並不想現在採取什麼報復行動。一方面因爲沒有必要親自去採取一些暴力的手段報仇,另一方面地址是找邱明拿的,就算出了什麼事情,邱明不會聲張,那可能以後也不會再和鄭做合作了。
老徐輕輕地將臥室門關好,然後和鄭做兩人沿着原路返回到別墅的後門處,再講別墅的後門也關好後,兩個人如同有幽靈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半個小時後,天已經矇矇亮,老徐拿着單反相機將裡面的相片翻閱了一下,一邊看一邊說到:“逸子還不錯,雖然自己被人家羣毆揍翻了,但是也還打翻了兩個人。”
鄭做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地了,疲憊感猶如潮水般涌上來,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給老徐也遞了一根菸說到:“還好你及時回來,不然,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局面。這個齊峰不簡單啊,一環一環地算計吳哥和逸哥。”
老徐接過鄭做遞過來的煙點上,然後笑了笑說到:“小問題啦!我覺得我們可以也學他,做做文章。你看他作爲導演,私生活這麼亂,還吸食毒品,要是我們給他曝光的話,恐怕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鄭做點了點頭:“剛纔在別墅裡面的時候我都想給他拍兩張豔照,可是我怕我們自己會暴露,影響告訴我地址的人。所以,這個我們慢慢來吧!只要把眼前的威脅解除了,就該我們反擊了!”
老徐看了看鄭做,說到:“做兒,爲什麼你不問我這段時間去了哪裡?”
鄭做笑了笑說到:“都是兄弟,要是你不想說,我問了你會爲難,要是你覺得你能說,早晚都會跟我講的。”
老徐叼着煙,拍了拍鄭做的肩膀:“好兄弟!我只能告訴你,我的離去跟林雨婕有關。還有,她現在在國外很好!很安全,你不用擔心她。雖然也有男生在追她,但是,她好像心裡面只有你。”
鄭做詫異地看了老徐一眼,他對老徐的身份曾經做過n種設想,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老徐會和林雨婕有關聯。不過,老徐既然說了只能說這麼多,鄭做也就沒有進一步追問他到底跟林雨婕又什麼關聯,只是憂傷地問到:“她,胖了還是瘦了?”
老徐搖搖頭說到:“瘦了。”
聽完老徐的話,鄭做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處理和林雨婕的事情,拋開一切去國外找她嗎?就算能找到又能怎麼樣,他非常清楚他和林雨婕的距離不在路程,而在身份上。
“那就讓自己變得更強吧!”鄭做在心裡默默地說到。
“做兒,不要放棄!”老徐看了鄭做一眼,鼓勵到。
鄭做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而是將東方之子開得更快。兩個人沉默了大約三分鐘,鄭做忽然看向老徐說到:“剛纔那絲襪套在頭上,我不好說話!一直想問你,你哪裡來的絲襪?我記得你好像沒有帶絲襪在身上的習慣啊?”
老徐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那個,去齊峰家的時候他女兒剛好在洗澡,我就順手將她的絲襪塞進了我的口袋裡。我當時就想着,還是套個絲襪安全些。”
鄭做衝着車窗外吐了一口口水,懊惱地說到:“靠,我說怎麼這麼重的胭脂味道。”
老徐淫笑着說到:“這有什麼好吐的啊?他女兒長得挺漂亮的,二八年華,就是稍微胖了點!”
鄭做驚訝地看着老徐問到:“我靠,你去齊峰家都做了什麼啊?怎麼把他女兒觀察得這麼清楚啊?”
老徐笑了笑說到:“你想多了,我心裡掛着逸子的事情,還會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啊,我就在那裡一直在找尼桑照相機啊!一直沒找到嘛,哪裡都找了,只有廁所沒找了,剛好他女兒半夜三更回來洗澡,我只能等她洗完再找落!”
鄭做看着老徐無辜的樣子,搖了搖頭:“你就是偷看人家女兒洗澡是吧?還找這麼多借口!”
老徐嘴裡噴出一口煙,說到:“我也不想的啊!我剛好在洗手間裡翻東西,她衝進來就脫衣服,然後就開始洗澡,我想不看都不行啊!”
對於老徐這種厚顏無恥的行爲,鄭做徹底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