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傑扒開兩根玉米,走了出來。
李文傑可不是一個人,在他冒出之後,接着就是張祥,石軍軍,麻強,孟蛟,還有馮勝以及他的兩個兄弟,總共八個人。
袁偉從那個虎哥的褲襠下看到對面的人是李文傑,激動得差點就要爬過去。
可是剛剛挨的那一腳不輕,所以一下子起不來,只能近乎哭着喊:“李文傑,你們怎麼來了?你們來得太好了,要不然,我今天就完了。”
李文傑向袁偉壓了壓手,然後丟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意思似乎是在告訴他,哥們都懂,我會替你報仇的。
剛纔袁偉和對方的對話,李文傑可是聽得真真的。
他沒想到袁偉這傢伙在關鍵時候會那麼挺得住,這一點,比較讓李文傑感動。
要不是虎哥他們要對袁偉動手了,李文傑還打算再聽一聽呢。
也是因爲出手晚了,這才害袁偉捱了一下重的。
“你是誰?”一看到身後突然間冒出那麼多人,虎哥心裡面就咯噔一下,不過,當看清了大多是一些半大孩子後,他又稍稍心安。
他覺得,三個大人,對付幾個小年輕,就算不能取得壓倒性的優勢,應該也不會太吃虧。
起碼,他們仨自覺一打三可以完成。
“我是誰?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啊,難道你不知道你要找的人是誰嗎?”李文傑昂然上前一步,悠然道。
李文傑上前,其他人也自然而然的跟上,並且,他們走的並不是一條線,而是一個半圓,形成一個半包圍的結構。
虎哥還真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是誰,就因爲不知道,纔要找,要是都知道了,那還找個屁呀。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纔要找,不過你們現在既然冒出來了,那麼倒省了我很多事。”虎哥雙手交叉在一起活動了一下道。
他這是準備要動手了呀。
只要將這些小崽子給拿下,那麼想知道什麼會不可以,完全可以給左昆交代了嘛。
不僅可以交代,還是超額完成任務,一鍋燴呢。
“呵呵,你自覺你們必勝?”李文傑冷笑了一聲。
“虎哥,廢什麼話,幹就完了。”火爆脾氣的莽子叫嚷道。
這個莽子喊完,就噗呲噗呲的往前奔。
這肥胖的傢伙,把自己當坦克了,以爲憑藉着自己的蠻力和皮糙肉厚,就可以將李文傑他們給沖垮。
莽子一動,其他人也跟着動,李文傑就是瞄準了虎哥衝上去。
莽子衝上去的這一方正好是馮勝他們三個。
馮勝他們年紀比李文傑他們要大一些,戰鬥力應該說也要強一些,而且常年在外面混,戰鬥經驗也顯得更足。
只不過,想到李文傑的叮囑,他們三個並沒有選擇一擁而上的硬拼方式。
就在莽子一邊跑一邊揮舞雙手打起亂拳的時候,馮勝他們三個倏然沒人從後面抽出一根大約長度一尺出頭,直徑和檯球杆尾部粗細差不多的棍子來。
尼瑪,不按常理出牌啊,居然動用武器?莽子一瞬間就有些懵了。
只不過衝力已經形成,不好停下來。再說了,要是見到幾根棍子就腿縮,那還有什麼氣勢,還有什麼氣質,不是丟面子嘛。
“砰砰砰......”本身距離就不遠,轉眼之間,莽子就和馮勝他們接觸上了。
不過因爲有棍子在手,馮勝他們就沒有與莽子肉搏,而是甩起棍子就往他的身上招呼。
莽子的確是皮糙肉厚,可再皮糙肉厚也不代表就不會痛啊,那畢竟是肉,不是鎧甲。
幾棍子招呼在身上,打得莽子亂跳。
可這節骨眼上他也只有硬抗,忍着手臂被打上一棍的代價,揮拳就朝馮勝打去。
這一拳力氣很大,儘管馮勝已經有閃避的動作了,還是肩膀位置着了,打得他踉蹌差點摔倒,好在拉住了一棵玉米稈,才穩住了身形。
一擊得中,莽子就打算乘勝追擊,他打算要麼再一拳放倒馮勝,要麼就抱摔他。
只不過他似乎忘了旁邊還有兩人。
“砰,砰。”馬上就有兩棍子招呼在莽子的身上,其中一下大中額頭,另一下大中了耳朵後面。
瞬息之間,隨着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額頭上就冒起了一個包。
也是這兩下,攔住了莽子對馮勝的進一步的舉動,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和活力。
捱了兩下狠了,莽子立馬惱羞成怒,大叫着就向那兩個襲擊者打去。
一個人跳開一步,一棍子抽在莽子的後背處,算是躲開了,另一個卻沒能那麼好運,被這莽子狠狠的在臉上抽打了一下。
自己兄弟爲自己解圍,馮勝當然不可能幹看着,撲上去對着莽子的後腦子就是一棍子。打了之後,還在他那不算太靈活的大腿上猛踢一腳。
人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莽子的四肢不算髮達,頭腦也不算簡單,他就是胖而已。
自覺手裡沒有武器,很是吃虧。
要是再這麼打下去,恐怕對方還沒打倒,自己就會被全身打腫。
所以,他必須要搶下一根棍子來才行。
正好這時剛纔抽着他後背的那人一棍子又打過來,他趕緊伸手去抓住那棍子。
雖然手心被打得很痛,可好歹是抓到棍子了。
那人也曉得,一旦木棍被強奪過去,他們就會變得不妙,所以急忙雙手拽緊,死不鬆手。
“打他,快打他,他要搶我棍子。”
實際上他不用喊,大家挨那麼近,就處在戰鬥之中,眼睛看得明明白白的呢。
於是,馮勝和另一個兄弟,拼了老命的就揮起木棍往莽子的身上招呼。
而且,也都曉得打他的後背啊,肚子啊沒什麼用,肉太厚,造成的殺傷力有限。
故而兩人一個朝着莽子的腦袋打,另一個朝着他的小手臂打。
無論是腦袋還是小手臂,那皆是脆弱地方,不僅容易痛,還容易傷。
隨着雨點般的棍子落下,莽子的身上就砰砰砰的直響。
“哎喲!”就在莽子一狠心,猛的用力將那根棍子奪過來拿到手的時候,他拿棍子的大拇指捱了脆生生的一棍,使他覺得大拇指斷了似的,疼痛無比。
慘叫一聲,手一鬆,那來到手的棍子就掉落在地上。
或許是覺得這傢伙威脅性還在,所以馮勝他們兩人並沒有停手,還是繼續甩起棍子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