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劈啪啪!”鞭炮聲中,一對新人緩緩的走進了大廳,這對新人正是劉震漢和於蓮舫,按照某個小帥青年的評價,就是替社會消滅了兩個大齡青年。而接下來的事情,證明了有些人畏懼結婚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老實交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說得好的話就進行下一個環節,說得不好就繼續交代,知道我們滿意爲止!”在臺下張巖等一干人饒有興致的看着兩個新人,準備聽到些不一樣的故事。
“其實沒什麼,我跟小於認識了一段時間,覺得她人很老實,而且還挺顧家的,所以就跟她商量了一下,就這樣就在一起了。”劉震漢紅着臉剛說完,就被於蓮舫掐了一把,低聲埋怨道:“要不是你死乞白賴的求我,我纔不會答應呢?”
只是於蓮舫沒有想到,劉震漢的話筒擴音效果特別好,頓時把她的話一字不漏的擴了出去,頓時全場一片大笑。
“你這個小壞蛋,當初也是這麼把我騙到手的。”在主賓席上,劉明潔的手也悄悄的掐了張巖一把。張巖抓住了劉明潔的手悄悄低語道:“其實,女人是最聰明的,她們知道只有那些笨嘴笨舌的男人,纔是值得託付終身的好男人。”
“切!”劉明潔的回答是一個白眼,張巖也不在意,緊緊地握住了劉明潔的手,不捨得挪開。眼看就是早春時節,野民嶺就要開始準備春耕物資,各項事情都要張巖拍板,參加了婚禮之後,張巖就要趕回野民嶺,處理紛亂繁雜的鄉務了。
雖然兩會還沒開,可是從種種跡象上看,銀州市下屆班子已經出來了。馬自行升任市委書記。張玉容升任市長,銀州市的大局已定,而經過了將近兩個月的運籌之後,正榮集團的長期規劃已經做好,在鞏固零售業製造業兩大強項基礎上,優先發展房地產,張巖清楚的記得在二十一世紀初。房地產富豪是怎麼樣瘋狂的佔據着財富榜的位置地。要是自己做地好的話,嘿嘿,雖然錢已經不少了,可是在多賺點也不是壞事….。
“新娘子過來了。注意點形象。”時間過得挺快,一晃音樂聲響起,於蓮舫身着純白色婚紗過來敬酒了,劉明潔見張巖還在走神,就輕輕推了張巖一把,這才把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的某人推醒了。
“這盤菜不錯…..。”張巖嘴裡胡謅了一句,看看劉震漢和於蓮舫已經走了過來,就站起身來,劉明潔也跟着站了起來。“恭喜恭喜,這是我的一點薄禮。作爲於姐多年爲正榮作出的貢獻的獎勵,請二位笑納。至於誰來管這份薄禮,那就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情了。”說完手伸到兜裡面,拿了個薄薄地紅包出來。
於蓮舫伸手想要打張巖,看了看周圍還是放下了,接過紅包說道:“這麼薄的一個紙包就想打發老孃,你小子想都不要想,按照老孃的辛苦勁…..。啊!”說到這裡的時候於蓮舫已經拆開了紅包。看清楚了上面地的東西之後。頓時張嘴驚叫了一聲,說不出話來了。
“老婆。你好歹也是一個集團副總。過手的錢也不少了,怎麼還跟小女孩似的。”劉震漢在一旁打趣於蓮舫,伸手把於蓮舫手上的紅包拿了過來,然後笑哈哈的對張巖說道:“小於還是太嫩,你看我就不會,啊!”看清楚了紅包之後,劉震漢的嘴巴可以塞下一個大蘋果。
劉明潔這下也奇怪了,伸手握住張巖的手,低聲問道:“你給了她們什麼東西,驚訝成那個樣子?”
張巖笑眯眯的說道:“八個點的股份!”
劉明潔心裡也是吃了一驚,隨即坦然下來老公這麼做一定有他地道理。就微微一笑從兜裡拿出一對玉鐲道:“我可沒有石頭那麼多錢,這是我的一份心意,於姐姐你要是不嫌棄,就收下吧。”
於蓮舫這才恢復正常,接過了玉鐲,嘴裡客氣道:“妹子,你說地哪裡話。”說完從劉震漢手裡拿了股權證,遞給張巖:“石頭,姐知道你是好人,不過這份禮實在太重了,姐受不起。”
“於姐看你說得,今天這個你必須要收,不收不行。咱們正榮集團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於姐你的功勞最大,我就是個甩手掌櫃,大事情不都是你和小劉再處理,你要是不要的話,我就給大劉了,你可想好了,這關係到你們夫妻以後的家庭地位的,千萬不要兒戲啊!”張巖十分堅決的把於蓮舫的手推了回去。
“於姐你還是收着吧。”劉明潔也在一邊勸道。
“石頭,謝謝你了,我敬你一杯。”於蓮舫眼睛一紅,低了頭擦了一下眼角,等到擡起頭來地時候已經多了一道淚痕,越發顯得婉約動人。
“好地,祝你們早生貴子,大吉大利。”張巖先喝完了自己這杯酒,隨即又倒了一杯:“我老婆不能喝酒,這杯我代了。”說完又是一飲而盡。“行了我也不多耽擱你們時間了,前面的久經考驗還挺多地,大劉你要努力了。”
婚宴在一片喧鬧聲中度過,等到大劉醉醺醺的跟於蓮舫走進洞房的時候,並沒有料到有人已經在總統套房內安置了一套竊聽裝備,便攜式錄音機在牀下,所以兩個男女的某些對話就不小心的流傳出來了,馬上在街頭巷尾流傳開來。
“真是奇怪,於姐竟然是個*女,真是太奇怪了!”這是很多天之後,張巖聽到其中一段之後,十分不解的自語。
“你這是什麼話,於姐離開那個男人之後,就沒有再找男朋友,知道碰見大劉,她是….”劉明潔臉一紅,其他的話沒有說下去。事實就是這樣有的時候比虛幻的還要離奇。
只是當時張巖並沒有想到這些,在婚宴結束之後,張巖就坐車連夜開赴野民嶺,緊張繁重的春耕馬上就要開始了…..。
早春三月,塞北大地仍然是寒風凜冽,到處都是黃黃的一片,而在靠山屯村邊的小鏡湖處,張巖一行人已經在湖邊等了一段時間,卻全然沒有要走的意思。不一會功夫,就見湖面水波盪漾,一名潛水員浮出水面,一隻手高高的舉起,赫然便是一個v。
“下面有通道,很大很大的一個通道,應該是暗河!”潛水員摘下面罩之後,第一句話就讓張巖等人一起歡呼了起來。一直以來野民嶺的缺水情況都是十分嚴重,很多時候就算周邊地區風調雨順,野民嶺地區仍然缺水,野民嶺的農業也一直受困於缺水,得不到大的發展,就連熟悉野民嶺胡長水老站長,臨終前也叮囑張巖,不能大規模推行水稻,唯恐讓野民嶺爲數不多的水源消耗一空。不過事情沒有絕對,張巖在老胡去世之後一直都覺得忽略了一些事情,這種感覺直到張巖春節之後回到野民嶺之後才變得清晰起來。張巖在途徑靠山屯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第一次到靠山屯的時候,村頭那個平滑如鏡的小湖,那樣猛烈的山洪下來,竟然也沒有讓湖水滿溢出來,村長說這個湖是李國公爺留下的大白馬變的,專門用來守護靠山屯的。
大白馬變成小湖,這種事情屬於神話傳說,完全違反了張巖的對真實世界的認知。張巖覺得這個小湖一定有一個通往外界水體的交換渠道,要不然沒辦法解釋小湖是怎麼容納下那麼多的山洪,如果這個猜想成立的話,那野民嶺就多了一條水源,也許可以徹底扭轉野民嶺的缺水局面。
“好,那現在開始開始測試一下,看看這個湖到底有多少水?”興奮之後,張巖一聲令下,量太大功率水泵開始工作,源源不斷的把水從湖裡面抽出來,輸送到遠處的水渠之內,這種大功率的水泵每小時可以抽取25噸水,估計可以讓小湖的湖面下降一公分左右。
然而一個小時過去了,湖面一點變化都沒有,張巖繼續下令:“繼續!”接下來又有十臺大功率水泵加入了工作之中,一個小時過去了,令人驚訝的是湖面仍然平靜,水位還是沒有變化。這下張巖激動了:“繼續,什麼時候水位下降了什麼時候停下來。”
然而直到張巖用完全部的七十五臺大功率水泵,湖面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既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這個胡竟然像是傳說中河伯手上的鉢盂一樣,可以裝下三江四湖的水量,幾千噸水抽走了,竟然沒有一點影響。
“胡站長,這下咱們可以種水稻了。”站在夕陽的餘暉下,張巖的話像是跟胡小水說的,又像是在跟某位不在人世的胡站長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