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着脖子後面像竄進了螞蟻一樣,酥酥麻麻的,安清腳下一軟差點沒站穩,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沒了,想要找個人靠靠。
蘇承文自然不傻,伸手一撈,安清就立刻跌進了他懷裡,被他抱了個滿懷。
“你幹啥啊?”安清羞紅了臉,感覺着蘇承文上下其手在自個身上亂動,不由伸手拍了他作亂的手一下,然後撐着身子趕緊站起來,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你別不正經了,小心給別人看見。”
蘇承文嘴角揚着壞笑,伸手拉着安清不讓走,嘴巴更是湊到她臉前面,深吸了一口氣,“怕啥,這可是咱自個兒屋裡,誰能瞧見。”
說話間蘇承文的手靈活地撫過安清後背,順着衣服角就想竄進去,安清睫毛顫抖,連脖子都紅了,連忙摁着他的手不讓他動,一邊急聲道:“那邊有窗戶呢,你別這樣,別人會看到。”
安清是真不適應在這亂來,雖說她跟蘇承文也不是沒親熱過,而且這會兒她身體裡的悸動也被激活,很想念眼前這個男人,可是那廚房邊上的窗戶就正對着兩人,窗戶上裝的是透明玻璃,之前爲了做飯散油煙還開了半邊,這會外邊黑洞洞的就跟有無數雙眼睛盯着她似得,時不時還有冷風灌進來,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蘇承文瞅了眼窗戶,再看了看懷裡的小媳婦,實在不捨得放手,乾脆微微下蹲,一手從她腿腕處穿過,稍一用力就將安清整個人抱了起來,措不及防之下腳下瞬間騰空,安清嚇得驚叫一聲,連忙伸手環住蘇承文的脖子,兩人之間就親密的連半絲縫隙都沒有,蘇承文被小媳婦下意識的動作給驚喜到了。高興的在安清額頭上親了一口,抱着她就大步流星地進了屋。
用腳甩上房門,蘇承文把安清放在牀/上,就見自家小媳婦像只毛毛蟲一樣扯着被子往裡鑽。不由失笑出聲,低下身子把安清的鞋一脫,然後三兩下踹掉自己的鞋子,整個人就直接撲上了牀,伸着手把安清拉到了自己身下。
“傻丫頭,老夫老妻的了跟我還害羞啥呢。”蘇承文雙手捧着安清的臉,看着她臉上的紅霞眼睛裡全是火熱。
聽着蘇承文的調笑,安清沒好氣的嗔道:“誰跟你老夫老妻了,一見面就會欺負人。”
“那也是因爲是你才欺負啊。”蘇承文低聲笑着,不顧身下小手的反抗。手掌順着安清的衣服角竄了進去,一手在她身體上游走,另外一手則是撫/摸着她嬌美的臉頰,半晌後才埋首在安清的脖頸間,低聲道:“媳婦兒。你知道嗎,我好想你……”
安清心頭像是被電流擊中,心裡酥軟的同時原本摁着衣服的手悄然鬆開來,任由他手掌靈活地竄上胸/前,而她卻是伸手環上蘇承文的後背,整個人埋在蘇承文身/前,輕聲道:“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
這一聲像是喟嘆又像是輕/吟的呢喃,是對蘇承文發出的最好的邀請,蘇承文身體內的火熱如火山噴發,雙手緊緊抱着安清,嘴/脣覆上眼前的柔/嫩,手指挑起衣服不斷在嬌/柔的身體上來回遊走。而安清也漸漸的開始了喘息,時有呻/吟聲飄出,心中情動放開了矜持,儘量配合着身體上征伐的強健身軀。
整個臥房裡溫度漸升,兩具火熱的身/軀上衣服不斷脫落。抵死交纏着&……
不知道什麼時候,安清的身體變換了方向,雙腿被架在了蘇承文肩上,身下被大手輕託着,而蘇承文的碩大就緊緊埋在她體內不斷衝撞着,安清感覺自己快要瘋了,胡亂的伸着手緊緊抱着身上的身子,她只想要更多,只想讓他能用力貫/穿自己整個身子。
“承文…承文……”安清胡亂叫着,嘴裡全是身前男人的名字。
“媳婦兒……”似乎受到身下人兒的鼓勵,蘇承文的動作越發快了,伸手緊緊託着她,一下又一下進入的更深……
女人的嬌聲低/吟,伴隨着撞擊水漬的聲音,過了許久,蘇承文才猛烈的向前一挺,低吼一聲,將兩人齊齊送上了巔峰,體內的熱流也盡數灑在安清的身體裡,讓的她整個人不斷地顫/抖着癱/軟在他懷裡。
激/情之後,蘇承文小心翼翼地把懷裡的人兒放平,在她臉上啄了一口,這才披着衣服去了廁所,不一會端着盆熱水和毛巾進來,浸溼之後替安清擦了身子,也讓自己清爽了些,這才重新鑽進被窩裡,緊緊抱着她。
安清只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卻感動於蘇承文的細心,上一世她和蘇承文也有過激/情,可是每一次都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完事之後他都是直接背對着自己,然後一整夜半句話不說,那時候她常常都是自己抱着被子難過着直到天明,而在生了小女兒之後,蘇承文更是連碰都不願意碰她,而現在,她卻能很明確的感受到蘇承文對她的仔細和珍惜,想到這裡,安清主動伸手環着他的腰,靠在他懷裡輕嘆一聲。
“怎麼了?”蘇承文聽到懷裡人的嘆息,不由出聲問道。
安清微微仰着臉,在蘇承文下巴上親了一口,然後伏在他胸前輕聲道:“承文,我們要個孩子吧……”
蘇承文一怔,稍微拉開點安清,看着她臉上的認真,不由再次把她抱在懷裡,“媳婦兒,你還小,我知道你想上大學,而且我也不想讓你這麼早懷孩子,那太辛苦了,我想等着咱們安穩下來,你也再長大些好嗎?”
“我不小了,以前跟我同班的同學很多孩子都能到處跑了。”安清低聲道:“我想要孩子,我們的孩子,我想要兩個,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男孩兒像你,女孩兒像我,他們一定會很可愛很孝順,我會好好的撫養他們長大……不會再讓他們受苦的……”
安清最後一句話說的很輕很輕,以至於連近在咫尺的蘇承文也沒聽清楚,只以爲她是在自言自語,不過對於她口中的孩子蘇承文卻也是期待的,而且聽着她這麼喜歡孩子,他滿心都是歡喜和感動,“那你上學怎麼辦?”
“我並不是一定要進學校拿文憑,只是有些遺憾而已,旁聽和夜校一樣可以,等着你哪天不忙了,就帶我在省裡轉轉,找着賣書的地方,我可以自學,也可以買書回來看,不比學校裡差。”
蘇承文聽完親了親安清的額頭,“我就知道你喜歡看書,早前就給這屋裡隔了個書房出來,正好明天休假,我帶你去新華書店,對了,你現在過來,家裡面的事兒已經弄好了?”
“已經差不多了。”安清點點頭,把之前的事情大略跟蘇承文說了一次,然後才繼續道:“因爲這些麻煩事,我就轉手把大部分房子和地賣掉了,只餘了幾處好的地段,糖廠那邊盈利也上了軌道,我跟徐毅龍他們說好了,每個月按時把分紅打過來就成,以後咱們每年回去的時候再統一查賬。”
蘇承文伸手摸着安清的頭髮,鬆了口氣,“錢少賺點就少賺點,人沒事就好,就是把何大哥牽連進來有些對不住他。”
“你放心好了,何大哥那裡沒事,反而因禍得福,要不了多久他應該就會升遷了。”
蘇承文聽着安清篤定的話,不由好奇詢問,可是安清卻只是輕笑着說沒什麼,幾次之後他也就不再問了,反正他知道安清人安全也不會幹啥壞事就成,況且他也瞭解何成笑的脾性,所以賭氣似得彈彈安清的額頭這事兒就算了了。
兩人抱在一起,因爲之前的折騰反而都沒了睡意,彼此問着分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安清隨意地說了幾句,就有些小心眼的問起了葉美,“你當時來她也來了,你倆怎麼又牽扯上了?”
“咋了,吃醋了?”蘇承文大手在安清身上亂動,低笑道。
“誰跟你吃醋啊,老實交代,她現在到底是咋回事?我跟你說,要不是我信任你,今天換個人看到她這麼在你屋裡,還脫了衣服繫着圍裙下廚,鐵定跟你鬧。”
“小心眼,啥叫脫了衣服,你可別給我扣屎盆子。”蘇承文捏了捏安清的臉蛋,這才說道:“我當時來a市壓根不知道她也來了,跟韓向宇一起忙活了幾天,後來過了十來天吧,她突然找上了門,說她在這邊的文工委找了份宣傳幹事的工作。我當時可就直接跟她說了讓她沒事別來找我,結果她哭的可憐兮兮的說她在a市就只認識我,她把我當親哥哥。”
“所以你就心軟了疼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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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啥,月下不是很會寫這個,寫的那叫一個慢啊,最近還嚴/打,冒險爲之冒險爲之,總覺的少了這段又沒意思了,所以大傢伙看了之後千萬要悄悄的……不然河蟹了月下會哭……ps:那個“/”是因爲敏感詞彙必須隔開,不然就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