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 ”禾福生猛的一拍大.腿,氣鼓鼓的說道,“你說現在的人販子的心腸咋那麼黑?竟然跑到旅館裡去偷孩子。月兒在樓底下玩,有個刀疤臉的老頭子給她蛋糕想要把她給拐走。幸虧光光看見了喊了一嗓子,可是那老頭子見了光光竟然還想要動粗的。”
“刀疤臉!!”秦儉和安好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做出了反應。
“怎麼?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禾福生見他們的反應有點激烈,連忙問道。
“這個人是個慣犯!”安好咬牙,這個傢伙的活動也太頻繁了,次把陽陽險些帶走,這一次又差點帶走了光光。
“這還是個有預謀的團伙犯罪!以後你們要多多注意了!”秦儉提醒禾福生說道。
“好好好。村子裡還算是較安全的,不過你放心孩子們都是成羣結隊的玩,一般不會出現問題的。我也會跟孩子說的。”禾福生的後脊都覺得發冷。
真是幸虧自己發現的早,如果人家的孩子在自己的手出現點什麼問題,她自己都沒辦法和人家交代。
“秦儉,這個人販子太猖狂了,這都多少年了,竟然還沒抓住!我真是替現在孩子們捏了一把汗。”安好提起這個問題來揪心的疼。
像是晨陽他們這麼大的孩子,人販子都偷了去賣給那些民間的雜技團。
有些雜技團從小開始訓練孩子,這個時候剛好是年齡最合適的時候。這些人黑了心腸,把孩子們給訓練到十來歲,帶着孩子們到處去表演收錢。
九十年代這絡和媒體都不是特別發達的年代,丟了孩子基本找不到了,猶如是一根針掉入了大海。自此是杳無音信了。
他不像是現在走到哪裡都有監控,丟個孩子時間只要不是太久,可以調取監控找到。人販子一旦犯了案,這的數據庫裡一輸入,全國聯都可以找到。
而九十年代的時候,那如同於掉入了大海,找個人哪裡有那麼容易。
有的罪犯一輩子都在逍遙法外。
天恢恢,疏了還是有漏的時候。
“別急。”秦儉握了握妻子安好的手說道,“這個男人已經是頻繁的在作案了,他總會抓住的。”
“但願。”
臥室裡,三個小朋友聽到了客廳大人的聊天,都紛紛的憎恨的罵人販子。
“等着,我一定要把人販子給親手抓住。”寧晨陽握着拳頭豪言壯語的說道。
“那人販子可兇了。你一個小孩子可不要幹蠢事,小心被抓走啊!我爸爸說了,一旦被抓走了,可是再也回不來了。”禾月好心的提醒寧晨陽。
“不怕!哥哥有的是辦法。”寧晨陽小小的心裡已經埋下了一個英雄夢,他要抓住壞人,做一個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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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福生吃了個午飯最終還是回去了。
但是月兒不想要走,她央求的眼神看着父親,想要留下來在這軍區大院裡面玩幾天。
寧晨陽和寧晨光也一再挽留,禾福生最後還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