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做不好,這是言歡的心意。
算這碗裡的東西是砒霜,相紀川也會甘之若飴的。
安好去跟小石頭交談去了,言歡自己一個人圍着鍋臺奮戰。
一點都不帶誇張的說,這是自她出生以來,第一次下廚房,雖然不是做飯菜,但是這簡簡單單的薑糖水也着實是花費了些力氣的。
平日裡她到了生理期,都是老馮同志給她煮薑糖水。
那甜甜的紅糖水裡面瑣碎的薑末漂浮着,一碗熱騰騰喝下去,一會兒的功夫全身發暖了。
她從來沒切過菜,用起刀來不聽使喚。
看看自己切出來的薑末簡直不能夠叫薑末,可以叫做姜塊了,也不知道紀川喝下去的時候會不會被噎住嗓子。
言歡把薑末切好,放入水加入了紅糖,然後大火熬。
熬了一陣子,見水總是不沸騰,她邊爐竈裡又添了幾塊乾柴。爐竈裡的草木灰飛出來,引的言歡一陣子劇烈的猛咳嗽。
緊接着胸口一陣陣的發緊,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樣,呼吸困難了起來,緊接着言歡開始了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又犯病了!
這不是言歡第一次犯病了。
來到了南山村後,她已經數不清楚自己是第幾次犯病了。
每次走在路好好的,突然一陣風颳過來開始猛咳嗽,咳嗽一陣子開始喘息。不過還好她總是隨身攜帶着藥物。
喘息的厲害了往喉嚨裡噴藥吃藥,慢慢的會平息。
好歹也這一個月,如果時間再久,她估計咳嗽不死喘不死,因爲藥吃多了而毒死。
她這種情況還真的是挺可悲的。
明明有病卻偏偏還查不出什麼問題來。
言歡吃了藥,過了一陣子喘息平息了下來,鍋裡面的薑糖水煮好了,她用自己帶來水壺灌了滿滿的一水壺,拎着出了廚房的門。
這時安好約摸着時間差不多了結束了和小土豆的談話出來了,看到言歡拎着水壺出來,臉鼻子抹的到處都是黑色的菸灰,她自己竟然不知道,還一本正經的招呼她走。
安好一時之間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言歡納悶的問道。
“沒什麼!我笑你一壺薑糖水熬了這麼久。”安好忍着笑對言歡撒了謊。
“我們路走快些不行了嗎?”言歡打開雨傘撐起,“走吧!”
安好再三的小石頭奶奶道了謝,然後這才同言歡一起出了門。
一路兩個人踩着水疾走,很快來到了營地。雨還在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人看到言歡的狼狽樣子。
言歡走進帳篷來的時候,只有紀川一個人在。
看樣子他已經吃過了早餐,正捧着茶缸喝熱水,他的身體不同於以往的舒展,有那麼一些的蜷縮,看起來像是發冷。
“紀川,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言歡開口問道。 Wшw.тTk an.¢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