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我的‘功勞’?你.媽也沒少出去說人家的壞話!”柳婷把筷子往桌啪的一放,生氣的說道,“你以後還是告訴你.媽別來了!我是說過安好他們沒錯,但是我說的還不如你.媽說的十分之一多!”
“人家家裡現在正是困難時期!內憂外患的,咱們作爲一個大院的又是鄰居,能幫幫一把,如果不能幫忙也算了。但是,有一點不要落井下石!你看看你和媽說的!從明天起,你要是讓我在聽見你跟人傳閒話,回來我狠狠的打你一頓,你信不信?”王忠也是被妻子給氣的不輕。
“你敢!你打一個試試看!”王忠是個老實人,柳婷這麼多年和他結婚,他沒少疼她,是說活打啊打啊,也沒有動過真格的。
“誰說我不敢!再有下次,你試試看!”
“哼!我現在算是不說,大家也都知道了,秦儉的一腳踏着安好這條船,心裡呢恐怕是又看了袁雨濃!安好愛面子不肯說,但是誰看不出來啊!如果寧家人對那袁雨濃沒意思的話,肯讓她進門嗎?”柳婷自以爲是的分析道。
“你啊你啊!我真是跟你沒話說!以前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和你生活到一起的!”王忠生氣的吼了柳婷兩句,起身拿着軍帽離開了。
眼不見,心不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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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雨濃來了,聽說秦儉的腿受傷了,她主動的買了東西來探望。
家裡的事情她沒少張羅,洗衣做飯帶孩子的做家務,每天在秦儉的家裡進進出出多少趟,如果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爲袁雨濃是這家的主婦呢!
如果換做是以往,秦儉肯定會很排斥的,但是這一次,他靜靜的看着袁雨濃在他的面前表演,看看這一場戲到底要唱到什麼時候。
這一場戲的目的是什麼。
晚飯後,天色還早。
火紅的太陽雖然應下山了,但是落日的餘暉依然是鋪滿了天際。
秦儉拄着柺杖,站在陽臺看着院方,享受着這一片寧靜,如果安好在這裡的話,這該是一副多麼美麗的場景,他的心情該有多好?
“兒子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張芸見秦儉獨自站在陽臺,不聲不響的看落日,以爲他的心裡不舒坦。
“不是啊!我沒事的!媽,你有設麼話要說?”秦儉給了張芸一個安慰性的微笑說道。
“你這次停職我聽着大院裡的人都議論說你的職務要停了?”張芸問道。
“不是,你別聽外面的人的亂說!你要相信我。如果是要停我的職務,那肯定爸是第一個知道的,原因他的心裡肯定任何人都清楚!”
“我這不是擔心你們爺倆不告訴我嗎?我怕你們瞞着我!”
“不會的。你想想看,如果要停止咋在泄密的時候停了我的職務,而絕對不是現在!組織一直都沒有停我的職務,還讓我一直把零號武器數據測試完成了,這說明了什麼?”秦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