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裡最不缺的就是房間,既然秦儉來了,自然不能夠再擠在這個房間。於是,他又去登記了一間房。
顧雙雙回來時候,恰巧遇上了安好跟秦儉要挪地方。
“哎?秦團長,你怎麼來了?”顧雙雙笑眯眯的調侃他們,“這可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別貧了。你飯吃的怎樣了?”安好問道。
“我感覺她這個人還不錯啊!見多識廣的哦,對了!她留洋回來的!從小在國外長大的!”顧雙雙順口提了一句,“今晚我們吃飯的時候提到了你!她讓我轉告你,她對你沒惡意的!你不用總是戒備她!”
“你們在論什麼?”秦儉聽的納悶。
“就是我之前曾經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人,今天救了雙雙的命!”安好簡單的跟秦儉說了說,“其實,不管怎樣我是不會接近她的。”
“你是不是懷孕而敏感過度了?”秦儉覺得安好也有些緊張了,他明白十二樓頂上的那一次事故,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或許吧。”安好笑了笑,對他們兩個人說道。“今晚我們不談論這個問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都各自休息吧!”
“哎!你是男色當前,就不要我這個摯友了!”顧雙雙搖頭嘆息。
“等田牛來的時候,你也可以無情的拋棄我!”安好俏皮的對顧雙雙眨了眨眼睛,拉着秦儉離開了。
來到新的房間,秦儉給安好把牀鋪好,把熱水調好,然後催促着安好去洗澡。
安好剛剛脫掉裙子,秦儉就躍躍欲試的跟了進來,想要幫她洗澡,還美其名曰:“媳婦,你懷孕這麼辛苦,肚子都這麼大了,洗澡難免有夠不到的地方!我來幫你吧!”
“不要!”安好果斷的拒絕了,現在她和秦儉的親密接觸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煎熬,“你不要惹火!告訴你,我可幫你滅不了火!”
“沒關係,我後果自負!”秦儉真是擔心安好,怕她滑倒。
但是,安好不相信秦儉,衝動之所以成爲衝動,就是一時興起而引發大腦無法剋制的行爲。
並且,她現在不光不相信秦儉還不相信自己。
“別鬧了!這真的不行!”安好再一次拒絕。
“真的不騙你!我能夠剋制自己。”秦儉態度堅定的就是想幫她洗。
“哎!好吧!”安好輕嘆,指了指牀頭上放着的那準別換洗的貼身衣物,“你先去幫我拿一下衣服吧。”
“好。”秦儉答應了,轉身折回了牀頭。
結果,他剛走,門就咔噠一聲被安好插上了。
秦儉:“”他這是被媳婦用計給擺了一道?調虎離山?還是聲東擊西?
安好聽着外頭沒動靜了,抿脣微微的笑了笑,打開淋浴噴頭嘩啦啦的洗了起來。
等安好洗完出來的時候,被眼前的一幕把目光給吸引了過去,她就目睹了一場活色生香的脫衣場景,屋裡留了一盞昏黃的燈,秦儉就站在牀頭側對着她,正伸手一顆顆解着軍裝襯衫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