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解體以後盧布竟斷崖式的貶值。西方那些財團抄家吃得滿嘴流油,聶湛跟陸家馨也賺得鉢滿盆滿。不過聶湛一貫謹慎,賺了十餘倍就出來了。
聶湛解釋道:“咱們賺這麼多已經可以了,若是被盯上,到時他們狙擊我們就麻煩了。”
陸家馨也能理解。人家布那麼久的局,你跟着吃幾口肉可以了,但想上桌分蛋糕可能不容了。
陸家馨說道:“咱們在金融市場賺了這麼多可以了。接下來,就靠莫克里奇了。”
國有資產私有化,這一塊是莫克里奇以及他們家族去落實,他們夫妻只是投資不參與具體事務。這是一塊大肥肉,他們肯定不放過了。
聶湛笑着點頭:“我中午跟莫克里奇通了兩個多小時電話,可能下週要過去一趟。”
涉及到數億的資金,肯定要親自過去了。陸家馨要帶孩子走不開,而且她去的話聶湛也不放心:“現在那邊更亂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聶湛拉住她的手,笑着說道:“放心,談完事我就回來。”
那麼多保鏢貼身跟着,他又呆在安全區域不亂跑,是不擔心人身安全的。出事最多其實是做邊貿生意的,sl解體後各獨立國都物資短缺,而人在飢餓的情況下什麼都幹得出來。
過了兩日,蘇鶴元給陸家馨打電話:“明日你在家嗎?要在家,我過去找你。”
“明天週六,休息日。”陸家馨說道。
港城這邊是雙休,陸家馨是不喜歡加班的,沒特殊情況週末都休息。不過聶湛就比較苦逼,不僅時不時加班,這兩年還經常出差。
陸家馨最不喜歡的就是出差,除了非她不可的事情,一般都是讓公司一把手去解決。自生了孩子以後,她就再沒出過差了。
第二天,蘇鶴元過來了,拿了兩幅古畫。在陸家馨疑惑的眼神下,他滿臉笑意地說道:“你不是喜歡字畫瓷器嗎?這是我姑父找人蒐羅到的,他不方便給你,就讓我代送了。”
陸家馨確實很喜歡古畫。她一聽立即接過來打開看,這兩幅畫一副出自畫聖吳道子;一副出自北宋的董源,他可是南派山水畫的開山鼻祖。
觀摩了兩幅畫後,陸家馨問道:“聶叔叔從哪尋摸到的這兩幅古畫?”
蘇鶴元也沒瞞着她,說道:“也是無意之中打聽到的。去年sl解體,因爲做了充分的準備,咱們從中獲取了許多的好處。”
國內整體工業體系比較落後,而sl這個時候有些技術比阿美利堅還要先進。只要獲取到他們的技術,可以讓航空航天等多項領域少走許多彎路,而這也是陸家馨再三提醒謝凱簫的原因。
對於國家來說,技術與人才是重中之重。在上輩子,以阿美利堅爲首的西方列強,不僅竊取了sl70年積累的28萬億綠幣財富,還得到了他們的許多先進技術,就連相關的行業大拿也挖了很多過去。
陸家馨愛不釋手,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鶴元笑道:“你要還跟我客氣,那就太見外了。我是沒尋到好的,不然也買來送你了。”
“家馨,我也不瞞你,這次收穫很大,我姑父又要往上升一級了。我們沾了你的光,各有所獲。”
這幾年他姑父升得很快,其中有一部分陸家馨的原因。至於他,這些年生意做得順,也是靠了家馨。
陸家馨轉移了話題,問起了胡慧慧的預產期:“現在已經七個多月了,預產期應該是在三月份吧?”
雖然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爹了,但多子多福,在知道胡慧慧又懷孕以後他還是很高興的。蘇鶴元滿臉笑意地說道:“是,預產期在三月十號。這次是個姑娘,湊了個好字。”
“你們去檢查了?”
蘇鶴元點頭說道:“嗯,上個月檢查時慧慧問了醫生。知道孩子性別,我們也好準備東西。”
內地許多地方重男輕女,而政策許多人家只能生一個,許多人在知道胎兒是女兒後就打掉。也是如此,醫院禁止檢查性別。不過能去養和醫院看病檢查的非富即貴,而且港城又沒計劃生育,所以想知道孩子性別也就一句話的事。
“恭喜啊!”
蘇鶴元笑着問道:“家馨,你準備什麼時候再要一個?兩個孩子的年齡最好不要相差太大,不然都玩不到一起。像我大舅哥家的旭旭跟小寶,因爲差了9歲,關係比較生疏。”
主要是胡旭要上學,而且功課比較多,而胡小寶現在才上幼兒園。別說平常,就是週末都很少湊一塊玩。沒有相處,同一個屋檐下也不會多起親近。
陸家馨是認可蘇鶴元這話的,她說道:“我過幾天要回內地一趟,到時候去看下中醫,身體沒問題就要二胎。”
因爲沒有母乳餵養,她產後恢復得很好。只是自我感覺還不行,得醫生家說了纔可以。
“怎麼突然要回內地?”
陸家馨神色一下變得黯然:“姨婆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上個月感冒到現在還沒好。這兒的醫療肯定比內地好,我去接她回來。”
蘇鶴元不建議她將顧秀秀接回來,說道:“她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去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可能會害怕,還不如留在四九城,那兒是她熟悉的地方。”
陸家馨嗯了一聲道:“這次過去,我會諮詢醫生的意見。若是醫生說留在四九城更好,那就不接回來了。”
蘇鶴元有些感慨地說道:“我爺爺現在也不認識人了。也因爲他糊塗了,我那好伯父想買通律師篡改遺囑。”
蘇老爺子立了遺囑,等他百年以後名下財產一分爲三。遺囑立了以後,蘇鶴元知道內容勸了蘇老爺子許久,然後原本給他們父子的那一份改爲給蘇紅英。
蘇紅英是個很傲氣的人,除了滋補的藥品跟衣服外,送的珠寶首飾她都不要,更不要說錢了。蘇鶴元想多貼補下都不行,可老爺子給的就不一樣了,作爲女兒本就可以分遺產。
陸家馨有些詫異:“他們怎麼了?”
竄同律師修改遺囑是犯法的,抓住了要坐牢的。她雖然不知道蘇老爺子還有多少錢,但這些年花下來身家估計也就幾千萬了。爲家千萬去冒險,肯定有原因了。
蘇鶴元嗤笑道:“這些年炒股炒期貨,不僅將家產都填進去,還欠了很多錢。老爺子是不知道,不然遺囑都不會有他們的份。”
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蘇鶴元跟蘇家老大這兩房很好地詮釋了這句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