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爺爺給你。”司徒昕把從空間裡拿出來的一個玉石的盒子遞給鄧老。
鄧老邊接過司徒昕遞過來的玉盒,邊說道:“小昕丫頭,這是什麼?”鄧老太太則是看着那個玉盒,眼裡滿是興趣:“這玉盒雕的好精緻。”
司徒昕看到鄧老跟鄧老太太對這玉盒一臉興趣的樣子,先是一愣。她送鄧老的可不是這玉盒,而是這玉盒裡面的東西啊。“鄧爺爺,你打開看不就知道了。”
鄧老打開玉盒,當他打開玉盒的那一瞬間,就問道一陣濃郁的茶香味。這茶香味就是在一邊的鄧老太太都聞到了。“這……”鄧老驚訝的擡起頭看向司徒昕。鄧老驚訝的是,這世界上居然有茶比他平時喝的茶葉的香味還要濃。要知道,他平時喝的茶葉可都是特供的,全國一年也就產那麼。但是就是他平時喝的那特供的茶葉,也沒有司徒昕給他的茶葉茶香味的十分之一。
“這是我師傅給我的茶葉。”這茶葉是在司徒昕前一段時間,看到她爺爺,外公喜歡喝茶,才讓劉宇翔給她找的茶樹,也不知道劉宇翔從哪裡弄來的,居然弄到一棵大紅袍。但是她今天給鄧老的茶葉可不是大紅袍的,而是鐵觀音。司徒昕看到鄧老看到茶葉,那滿眼冒光的樣子,心裡想着,她拿出鐵觀音就這樣,要是他把大紅袍拿出來,鄧老不知道該是什麼表情。
“老太婆,你去幫我把我泡茶的工具拿出來,我要泡茶喝。”鄧老也是個好茶的,這會得到了好茶,他就忍不住想試試。
司徒昕茶藝還是不錯的,但是她這次可不打算出手。她知道,鄧老泡茶的功夫不能算是鼎好的,也就比一般的稍微好點。
鄧老泡茶的動作很熟練,沒一會,他就把茶都倒到了茶杯裡。司徒昕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在心裡默默的給鄧老泡的茶打分。話說,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茶葉的原因,雖然跟司徒昕平時用靈泉泡的茶稍微差點,但鄧老這次算是超常發揮了。
“恩,不錯,不錯,看樣子,之前我泡不好茶不是我的原因,是茶葉的品質不好。”鄧老喝了一小口茶,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小昕丫頭啊,鄧爺爺以後的茶葉可就包在你身上了。”
司徒昕沒想到鄧老還有這麼賴皮的一面。一轉眼,到了中考的日子。今年司徒家,盧家有司徒昕這個考生,讓這兩家人家對這中考尤其的緊張。
不過,這兩個當事人卻是一點都不緊張。這司徒昕跟司徒謹從早上起來後,就聽到他們的媽媽盧雅欣在他們兩個人耳邊說:“謹,寶寶,你們兩個不要緊張啊,你們只要以平常心對待就是了。”
“是啊,就算考不過,到時候讓你爺爺跟外公去跟你們校長打個招呼,這學校肯定沒問題的。”司徒老太太也湊過來說道。
司徒昕跟司徒謹兩兄妹無奈的對望了一眼,他們一點都不緊張好不好,也不知道他們那隻眼睛看到他們緊張了。而且,這些話,可不是就今天說,早上之前就已經開始說了。不止他,們的媽媽說,是全家沒事有事的時候,都會說。
“媽,奶奶,你們兩個少說幾句,我跟寶寶不緊張的,都被你說緊張了。”司徒謹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臭小子,你這什麼態度,怎麼跟你奶奶跟媽媽說話的。”司徒謹的話音剛落,被剛到的司徒老爺子瞪着眼睛罵到。
司徒謹被自己爺爺這麼一瞪,頓時沒聲了,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早飯。司徒昕看司徒老爺子還有繼續教訓司徒謹的樣子,趕緊出聲說道:“爺爺,我們今天要考試,你要訓哥哥的話,等我們考完了再訓。”
司徒昕說完,司徒謹向她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要知道,這個家,也就是司徒昕的話,司徒老爺子纔會聽。
“行了,我也不多說了。”司徒老爺子聽了司徒昕的話,把要出口的話,又重新嚥了下去。“寶寶啊,今天考試不要緊張,爺爺跟你說過的,考的不好也沒關係,我…。”
還沒等司徒老爺子的話說完,司徒昕閉了下眼睛,說道:“爺爺,難道你這麼不相信你孫子跟孫女的能力?你放心啦,這中考對我們而言沒問題的。”司徒謹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司徒昕跟司徒謹他們的考場還是被安排在自己的學校,但卻不在同一個考場。當司徒昕拿着准考證走進考場的時候,看到一個她不怎麼想見到人——樑若冰。
司徒昕對於不怎麼想看到的人,都是選擇性的忽略。而樑若冰上次在餘老的壽宴上,也想着看司徒昕出醜的。但是最後卻沒有如願,要說樑若冰對司徒昕那是充滿了敵意。
除了之前誤以爲自己是司徒家的孫女,而覺得司徒昕搶了本屬於她的幸福。但是後老真相大白後,這樑若冰對司徒昕的敵意沒有消散,完全轉化成了羨慕嫉妒。
再後來就是她喜歡上蕭慕離,但當她跟蕭慕離表情被拒的時候,她又把這錯誤推給了司徒昕。她現在對司徒昕完全是羨慕嫉妒恨,全部佔據了。
這不,司徒昕一出現在考場,她裝作很不削司徒昕的樣子,但是眼角卻是一直注意着司徒昕的一舉一動。司徒昕早就知道樑若冰在看着她,但她一直裝作沒看到。
第一場考試考的是語文。司徒昕拿到卷子後,就拿起筆奮筆疾書。這次的語文不是很難,大概一個半小時的時候,司徒昕就把整張卷子給答完了。
但她不想太過引人注意,沒有在答完後,就立即交卷,而是在座位上發了會呆,其實她是學習腦中玉牌上的知識來打發時間。
第二場考的是數學,這次的數學難度要比平時司徒昕他們做的複習卷子要難。但還是沒有超過他們學習的範圍。不過對一般的考試而言,這張卷子答的有些吃力。但對司徒昕這個有着成年人靈魂的人來說卻是小菜一碟。
司徒昕一個小時,就把整張卷子給答完了。當她答完卷子擡起頭,突然聽到樑若冰細小的聲音:“姜超,把填空題的答案給我一下。”
這樑若冰坐在司徒昕斜前面,她一擡頭就看到樑若冰正微微側着頭轉向她旁邊的那個男生。而那個男生,司徒昕認出來了,是他們班上的一個男生。而司徒昕會對這個男生有印象,也是聽到班裡的女生無意間提起,這個叫姜超的男生在追樑若冰,而且還有越挫越勇的趨勢。
那個叫姜超的男生聽到樑若冰的話後,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張面紙,然後擡頭看了下監考老師,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把答案抄到面紙上。
看到監考老師沒注意到他們這裡的時候,趕緊把面紙扔到樑若冰的腳下。他們的這一幕都被司徒昕看在眼裡,看到這一幕,司徒昕不可察覺的皺了下眉頭,然後低下頭,準備眼不見爲淨。
但這一幕,除來被司徒昕?看在眼底外,也被司徒昕他們這個考場的一個監考老師看在眼裡,她先一直裝作沒看到,等樑若冰撿起那張姜超扔過來的紙巾,還沒來得及打開的時候,這監考老師已經走到樑若冰的身邊,伸手從她手裡把那張紙巾給沒收了。
司徒昕看到樑若冰跟姜超兩個人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的蒼白,而那個監考老師拿着那張寫着答案的餐巾紙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回了講臺。
司徒昕知道,就算這樑若冰跟姜超的這科考試成績不做零分處理,這兩個人這科的成績也不會高,而且還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下面的考試發揮。
考完最後一門,司徒昕從考場出來,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家裡的車已經在校門口等着了。她像往常一樣打開車門坐進去,卻看到司徒老爺子,盧老爺子坐在車裡面。“爺爺,外公?你們怎麼來了。”這可是司徒昕花了大工夫才說服家裡人沒來陪考。可沒想到,這在考試的最後一天,她的爺爺跟外公還是出現了。
“寶寶啊,考完了啊,考的怎麼樣?”司徒老爺子看司徒昕的臉色很正常,纔在盧老爺子的示意下開口問道。
“還不錯吧,考上高中應該沒什麼問題。”司徒昕邊坐上車,邊回答道。
中考結束後,司徒昕他們班裡說要好好的狂歡一下,而司徒昕,司徒昕,蕭慕離,餘齊昊雖然平時在班裡跟大家不是很熱絡,但是因爲有上次聚會的先例,班長還是找到司徒昕他們:“我們班後天有聚會,你們也一起來嗎?”
這班長的話一出,司徒謹他們三個人都看向司徒昕,司徒謹說道:“這你問我妹妹吧,我們都聽她的。”蕭慕離,餘齊昊也跟着點了點頭。
司徒昕對這聚會什麼的不怎麼感興趣,她想開口拒絕,卻還沒等她開口,這班長就說道:“我們這次聚會準備去百老匯,這百老匯在京城可是很有名的。”
司徒昕聽到說百老匯,準備開口拒絕的話嚥了回來。“行,你說個時候,到時候我們回去的。”司徒昕是聽到百老匯才臨時改變的主意。
這百老匯之前是青虎幫的產業,後來這青虎幫的老大算是歸順司徒昕,而這青虎幫的老大回南方後,就把在京城的產業都劃到了司徒昕的名下。現在司徒昕名下的財產,而司徒昕把這百老匯司徒昕交給夏宇傑,劉宇翔幫忙打理,但是這百老匯所得的營業額都屬於司徒昕。
至從這百老匯歸到司徒昕名下,司徒昕除了接手後,對這百老匯整改外,就沒有去過。這次她也算是藉着聚會的名頭去視察工作。
這百老匯現在已經跟前世的那個百老匯完全不一樣了。司徒昕在接手後,就跟夏宇傑跟劉宇翔說明,百老匯是正經營業,不涉毒,涉黃,要是完全合法的娛樂場所。
而夏宇傑跟劉宇翔對司徒昕的話,不說是言聽計從吧,但也差不離了。
百老匯現在是會員制的,不是說每個人都能進出,只要憑藉着手裡的會員卡才能進出百老匯,當然,只要你有會員卡就能帶着你的朋友進去活動。
而這百老匯的會員卡可不是這麼好拿的,這一般會員的會員費一年可是要十來萬,這可不包括在百老匯裡面的消費,這十萬多的錢,只是你進入百老匯的門檻。
而要是金卡會員,那要去就更高了,不僅這會員費一年要五十萬,而且對會員的人品還是要有一定的要求的。
至於這白金卡,鑽石卡的要求就更高了,現在這金卡,發出去的十張都不滿,而這鑽石卡到現在,也就司徒昕跟夏宇傑,劉宇翔手上有。
當然,這會員卡的等級不同,這在百老匯所受的待遇也是不同的,怎麼說,這百老匯裡面有些場所是隻有金會員以上的人才能進入,這普通會員都是不能進入的。
而司徒昕也很好奇,她同學手上的那張會員卡到底是什麼等級的。
司徒昕這次去百老匯的事情也沒跟夏宇傑跟劉宇翔說起過。而是到了時間後,直接跟着他哥哥司徒謹他們一起坐車去百老匯。
這蕭慕離跟餘齊昊倆個人現在是家裡有車也不坐自己家的車,就是平時上課的時候,也是每天早上到司徒家,跟司徒昕他們坐一輛車去學校。
好在司徒家的男人對感情的事情都慢半拍,所以到現在,他們一個人也沒有發現蕭慕離跟餘齊昊的異樣。而盧家的人倒不會對感情反應慢半拍,但是這不是他們兩個每天早上來司徒家的時候,盧老爺子還在自家呆着嘛,所以也就不知道這兩人的那點小心思。
要是被司徒家跟盧家的人知道,他們兩個心裡那點想法,他們堅決抵制這兩人靠近司徒昕。
司徒昕他們是按照班裡約定的時間趕到的百老匯,而司徒謹他們沒想到會在這看到劉倩雪。當司徒謹從車上下來,看到劉倩雪的第一眼,他的臉就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