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囂張邪醫
美杜莎妖王妖櫻看着夏顏萱,水晶一般明亮的眼中有着一抹不服,她站起來。
“聖王大人!屬下有一點不明白,想請問聖王大人。”妖櫻雙眸注視着寒風雪,漂亮的臉上似有着一絲委屈,眼底深處暗藏着一絲情愫。
當初,她之所以願意折服於他,不僅僅是因爲他的強大,還有一個因素就是自己對他動心了。她是美杜莎一族的女王,從小個性高傲,在家族裡備受寵愛,家族中追求她的人更是不計其數,但是她從來未曾動心。直到遇見他,他的狂野不羈,他的睿智,他做事的雷厲風行作風,讓她一顆心從此淪陷,整顆心裡裝的都是他。就算從一人之上的女王,變成他的手下,她也甘之如飴。
其實她一直以爲她要的不多,只要當她出色表現時,他給她一個讚賞的眼神,一句表揚,或者一個笑容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當看到他對別的女人溫柔的歡笑時,她的心開始妒忌了,痛的幾乎快要不能呼吸。
夏顏萱沒有錯過妖櫻深藏在眼底情愫,她看了寒風雪一眼,對他眨了眨眼,勾起一個饒有興趣的笑容。她的男人她從來不曾擔心過,如果連這點信心都沒有,那就更不要談別的了。
寒風雪暗中對她做了一個委屈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妖櫻,沉聲說道:“說吧!”
“屬下不明白她到底是何身份,有何資格坐在那裡?”妖櫻一臉不甘的指着坐在寒風雪身旁的夏顏萱。她其實更想說的是,自己到底哪裡不如她?
寒風雪眼神冷冽的看了一眼妖櫻,他掃視了衆人一圈,冷聲宣佈道:“她是妖界未來的主人,我的妻主!是你們要效忠的人。”他本來就想等人齊了再宣佈她的身份。
此話一出,下面一陣譁然!
“公主!原來她就是公主!”寒風雪身份是六妖王之一,他們都是知道的。
他們打量着夏顏萱,眼神中有着探究和疑惑。
而關於她的傳聞,這陣子是幾個大陸熱議的話題。他們雖然沒有見過傳言中她的強大和變態,但是對她一些變態事蹟知之甚深。只是不知道其中有幾分是真?亦或這些只是他人爲了提高她的知名度,故意誇大。因爲那些傳聞,實在有點太玄了。
衆妖王互換了一個眼神,起身向着夏顏萱拱手道:“吾等見過公主!”
“免禮吧!”夏顏萱微微頷首,渾身自然的散發着高雅和自信。
妖櫻沒有和其他妖王一樣對夏顏萱表示尊敬,一雙眼冷冷的打量着夏顏萱,臉上揚起一抹帶着不屑的笑容,“原來你就是公主,其實也沒有多厲害嘛!我美杜莎妖王妖櫻,向你挑戰!你敢接嗎?”
夏顏萱淺淺的一笑,懶懶的說道:“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挑戰呢?”
“你不敢嗎?”妖櫻嘲諷的一笑,挑釁的看着夏顏萱。
“妖櫻你太放肆了!”寒風雪冷聲喝道,那望着她眸中的滿是寒意有如北極寒冰般,凍人心扉。
他黑眸中的冰冷寒意,讓妖櫻心中一陣心痛,看着夏顏萱倔強的說道:“你敢不敢?”
寒風雪看着妖櫻,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不管任何人,都不允許傷害她半分,不然,無論是誰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
感覺到寒風雪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殺氣,夏顏萱轉過頭,輕輕的拍了拍他臉,邪笑的說道:“風雪寶貝不要生氣,這事交由我就好。”雖然對方想用激將法逼她出手,但這卻也是一個立威的好機會。
寒風雪心中的怒火,在夏顏萱一句話下,就瞬間熄滅了,他笑着點點頭。
夏顏萱淡笑着掃視了一圈現場的衆人,雖然這些人表面很恭敬,但是她知道,若要他們真正死心塌地的誠服,必定要徹底的征服他們,他們纔會像忠犬一樣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揚起起一抹邪氣的弧度,夏顏萱轉過頭看向妖櫻。既然她如此的迫不及待,那就勉爲其難的用她來起一下震懾作用吧。
慵懶的開口道:“其實吧!不是我不想接受你的挑戰,而是現在的你實在太弱,讓我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除了知情的幾人外,所有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絲愕然。美杜莎妖王雖然在十大軍團中不是最強的,但是弱卻也不至於吧?
妖櫻一聽,眼中瞬間迸出熊熊的怒火,怒聲喝道:“你不敢接受挑戰,也不要找這樣的藉口。說我弱,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旋即,她微微低下了頭。開始釋放自己的靈力,只見她黑色的長髮無風自動,向着四周瞬間展開。不一會,黑色的髮絲就變成了無數條,正不停蠕動的黑色小蛇,每一條蛇都吐着蛇信,陰冷而恐怖。
她的手中也瞬間出現了一把,形如一條蛇般的黑色的長劍。
她飛身一躍,身影停留在半空,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那裡的夏顏萱,“怎麼嚇的不敢動了?”
聽到妖櫻的話,夏顏萱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吧!雖然你真的很弱,不過也算是差強人意了。那就勉強跟你玩玩兒吧。”
她一躍而起,沒有釋放任何的靈力,就這樣懸浮在妖櫻的對面,臉上帶着一抹清淺的笑容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攻擊。
妖櫻雙眸中射出森然光芒,頭上的蛇,蠕動的更快了,一條條的長大着嘴,發出嘶嘶的聲音。
她冷冷的看着夏顏萱,全身散發着強大的氣勢,驟然化作一道青芒,揮着黑蛇劍,凌厲的向着夏顏萱衝去。
“就讓你試試我的厲害吧!”竟敢說她弱?她會讓她死的很難看。她要殺了她,就算他會恨自己又怎麼樣?時間會慢慢的淡化一切的。只要自己全心全意對他好,總有一天他會明白自己的心的。
夏顏萱站在那裡,絲毫沒有要躲避的樣子。
衆妖王都屏住呼吸看着這一幕,擔心的看着夏顏萱。她爲什麼不躲?難道她真的那麼厲害?真如傳言中那般牛掰?可是美杜莎妖王並不是一般的妖獸啊,她的實力已經到了神獸巔峰,還差一步就可以晉級聖獸的行列了。而且她的那把黑蛇劍,以及頭上那些蠕動的小蛇,都是有劇毒的,只要沾上一點便會斃命。
寒風雪四人,臉上絲毫沒有半點的擔憂之色,淡笑着看着這一幕。她的實力他們怎會不知?那美杜莎註定悲劇了。
銀月看着妖櫻,銀眸中露出一抹同情之色,淡聲道:“無知!”
坐在他身旁的白星聽到他的話,饒有興趣的看向他,他當然知道銀月指的是妖櫻,“妖櫻她真的一點勝算都沒有嗎?”
“完全沒有!”銀月冷冷的道。她的強大自己見過,就算是十大妖王聯手,也不一定會有勝算。
白星點點頭,轉過看向夏顏萱眼中有着深思。雖然這陣子常常聽到她的傳聞,但是自己沒有親眼所見,必然也不會全信。
妖櫻劍已經到了夏顏萱的面前,而夏顏萱只是懶洋洋的伸出兩根手指,而那把攻勢凌厲的黑蛇劍,便被她的兩根手指夾住,猶如定住了一般,任妖櫻再如何用力,也動彈不得。
妖櫻用力拔了半天,劍愣是不動分毫。她乾脆放棄拔劍,臉上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身體靠近了夏顏萱一點,陰測測的說道:“你就算再厲害又怎麼樣?你身上已經中了三步血蛇毒,三步後你就會立即暴斃。”
夏顏萱紅脣微彎,帶着一抹諷刺的弧度,“是嗎?”
她微微一笑,在虛空中走了四步。
“你爲什麼會沒事?”妖櫻錯愕的看着她,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她不甘的問道。從來沒有人能逃過她的三步血蛇毒的,她爲什麼會沒有事?
夏顏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手指微微一動,那把劍直接‘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啪啦!’掉在了地上。
衆人被這一幕驚呆了,眼中露出驚駭之色。黑蛇劍他們都是知道的,那是美杜莎一族的至寶,用至純熾烈的萬年黑金鐵加上萬年寒石煉製而成。
她竟然如此輕易,毫不花費任何力氣的就折斷了。那她的實力會有多麼的強大,就可想而知了。
妖櫻看着那把斷劍,心中的怒火滕然而起,她狠狠的瞪着夏顏萱,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該死!”她竟然弄斷了象徵美杜莎妖王的黑蛇劍。
妖櫻不管不顧的衝到夏顏萱面前,她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要殺了她。
夏顏萱已經沒有跟她的興致了,冷笑着說道:“結束吧!”這樣一個狠毒的女人,留着也是一個禍害。
旋即,一股強悍至極,恐怖至極的力量,從她的全身驟然爆發出。
強大的威壓,使的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都喘不過氣來。
“好強!”衆妖王目光中帶着震撼,臉上露出了駭然的表情,以及崇拜和尊敬。
等到衆人回過神,大廳中已沒有了妖櫻的身影。
夏顏萱靜靜的懸浮在空中,她的臉上依然冷漠,她居高臨下的掃過每一個妖王,“還有人要挑戰嗎?”
衆妖王在她的目光,和威壓下,個個噤若寒蟬的俯下了身子,“吾等願意效忠公主,若爲此誓,五雷轟頂!”一道白色的光芒在衆妖王腳下出現,這是妖主特有的效忠誓言光圈,誓成之後就再也不得反悔。
“都起來吧!”夏顏萱滿意的點點頭。
衆人只覺的自己的身體正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托起,他們站起身,看着夏顏萱的眼神中滿是恭敬和敬仰,這次他們是從心裡真心的臣服與她。
夏顏萱一步步優雅的從虛空中走下來,她單手一揮,一道紫色的影子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衆人打量着她,發現她不但有着妖嬈的身段,和絕美的容顏,而且從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竟然是聖獸。
這個發現讓衆人再一次震撼住了!聖獸啊!整個雪域大陸又會有幾隻聖獸,她竟然隨便一招,就是一隻聖獸。
心中也暗自慶幸,還好她是自己這方的,要是換成是敵方的話,他們真的怎麼死都不知道。
“主子!”紫姬看着夏顏萱,等待着她的命令。
“紫姬以後你就待在外面,負責冰原軍團。”夏顏萱淡聲說道。
“是!”紫姬欣喜的答道。太好了!她以後可以留在外面幫主子做事了。
宴會結束,夏顏萱就和寒風雪,回到了他的房間。
柳宸夜他們知道兩人許久未見,一定有很多的話和事要做,所以很識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兩人便迫不及待的擁吻在了一起,狂野而又急切,帶着幾乎能燃燒彼此的溫度,舌尖猶如兩條靈蛇一般緊緊的糾纏着彼此,一刻也不願意放開…
舌頭和嘴脣激烈地索求,熾熱的舌像火焰一樣,四處燃起燎原大火。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他們才鬆開了彼此,因兩人的分開一絲曖昧的銀絲連接着兩人的脣。
她邪笑着看向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性感的薄脣上慢慢的滑動,“風雪,想我嗎?”
寒風雪深邃的雙眸深情的凝視着她,脣微微彎出一抹野性的弧度,“我想你了,無時無刻的都在想你。”
他拿起她的手,從他的臉上慢慢的滑下,來到他的胸口,讓她感受自己強而有力的心跳,“這裡想,在這分離的二百六十一天零七個小時三十一鍾裡,它每一秒的跳動,都只爲它想你。”
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讓她感受他的炙熱,在她覆上他的同時,他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忍着那幾乎快要將他融化的溫度,說道:“這裡也想,它也無時無刻的都在想着你,每想你一次都會疼痛流淚。”
夏顏萱手微微的緊了緊,而這舉動卻讓寒風雪身體瞬間僵硬,眼眸掠過一抹火焰。
緊靠著他的頸窩,她在他的耳邊輕輕的低語,火熱的氣息吹拂過他的耳垂,“風雪,我好想念你穿軍裝的樣子。”
“我明天就叫人做!”寒風雪聲音暗啞,眼眸中火焰不斷的燃燒着。
想到那時的狂野和瘋狂,兩人終於忍不住糾纏在一起。兩人盡情的在愛的海洋狂舞着,一起尋找那屬於他們的天堂…
精美香爐中的薰香已然焚盡,餘煙繚繞,滿室仍殘留着淡淡暗香。
流蘇紗帳無風自動,銀織錦被內,鴛鴦雙枕,若隱若現地透出男女相擁的畫面。
一夜好眠。
一個深呼吸,寒風雪從沉沉的酣睡中清醒。
他滿足的看着夏顏萱,俊朗的臉上滿是笑容。
夏顏萱睜開雙眼,上前在他的脣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她的手不規矩的握住他,邪笑着說道:“寶貝,難道還想要。”
寒風雪輕哼了一下,俊朗的臉上揚起一抹野性的笑容,讓他又多了幾絲別樣的誘惑。
他渴望的看着她,聲音沙啞的問道:“萱萱難道不想要?”
夏顏萱翻身壓在他的身上,壞壞的笑道:“知我者,風雪寶貝也。”
正當兩人想要再一次享受那讓人沉淪的美妙感覺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着是,侍衛微帶焦急的聲音,“屬下有事稟報!”
“說!”寒風雪拿過的一旁的衣服幫夏顏萱穿好,既然被人打擾了,他們也沒有繼續下去的興致。
“美杜莎一族,還有冰原軍團,跟紫姬團長正在對峙。”護衛戰戰兢兢的說道。
“下去吧!知道了。”裡面傳來夏顏萱慵懶且冰冷的聲音。
“是!”護衛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如掉入冰窟一般寒冷,他有些腿軟的退了下去。
寬闊的操場上,一個紫色的身影正傲然獨立,紫色的雙眸不屑的掃過對面的每一個人,冷聲道:“你們這些小角色老孃還真不放在眼中,不是要尋仇嗎?不是不服氣嗎?來啊!儘管來啊!”
衆人聽到她狂妄的話,氣的恨不得馬上就衝上前去跟她大幹一場。真是太侮辱妖了!
一個白髮老者從隊伍裡走了出來,他是妖櫻的父親妖珛。
他滿臉怒火的看着紫姬,沉聲說道:“你休得猖狂,我們今天前來是爲我們美杜莎族的女王討回公道的。”昨晚聽到噩耗,他差一點沒有暈死過去。等到好不容易接受了這個消息後,他便帶着全族,來到這裡,他只想要討回一個說法。
他知道自己處在人家的地盤上,他也不敢太造次。
“是誰要討回公道啊?”一個慵懶的聲音,自衆人的身後響起。
除冰原軍團外的幾個軍團的衆人,看到來人,連忙讓出一條道路,讓他們通行。
“公主!聖王大人!”衆人恭敬的喊道。
夏顏萱來到紫姬的身旁,紫姬看到她臉上漾出一道笑容:“主子!”
夏顏萱點點頭,目光冷冷的在妖珛他們的臉上掃過,淡淡的道:“是誰要討回公道?”
妖珛一干人自然感覺到了她身上隱隱散發的強者氣勢,心中的底氣不禁的弱了幾分。
妖珛穩了穩心神,上前一步,說道:“老夫是美杜莎一族的首領妖珛,昨夜突聞愛女隕落,今天來只是想給女兒討給公道。如有冒犯,還請海涵!”
夏顏萱聞言,哈哈一笑,問道:“那你就說說看,你打算怎麼討回公道?”
妖珛轉頭看向她身旁的寒風雪,臉上滿是痛失愛女悲切,悲痛的道:“我只想請聖王大人,把兇手交給我們處置,還我美杜莎族一個公道。”他只知道妖櫻被人殺了,但具體何人,他並不知曉。他現在只想把兇手壓回族裡,當着族人的面,殺了他,祭慰妖櫻的在天之靈。
聽到妖珛的話,除了妖珛身後的人外,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容中不禁帶着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妖珛臉上滿是疑惑,他左思右想,記得自己沒有說多麼好笑的話啊!
“聖王大人!老夫請求您把兇手交給我。”他再次請求道。
“我就是兇手!”夏顏萱淡聲說道,嘴角帶着一抹玩味。
妖珛頓時傻住了,不敢置信的轉頭看向夏顏萱,乾澀的問道:“你是兇手?!”
“千真萬確!”夏顏萱臉上帶着優雅的笑容,回答道。
雖然從氣勢上得知對方是強者,但是女兒卻也不能白死。妖珛穩住心神,質問道:“你爲什麼要殺我女兒?”
“殺她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的,我不想解釋。我現在站在你面前了,你不是要討回公道嗎?來吧!”夏顏萱嘴角帶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狂傲的說道。
妖珛打量着她,她能殺了女兒,自己自然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但女兒的仇他怎能不報。
“那就請教了!”他後退幾步全身的靈力瞬間釋放,化作一道黑影快速向着夏顏萱衝了過來。
一記重拳裹挾着狂風閃電般朝着夏顏萱的臉上擊打而去,同時右腳緊跟着向着她的腰部狠踹了過去,招式陰狠而又毒辣。
夏顏萱嘴角微微勾起,她的身體向後飄去,電光閃火石間避開了對方犀利的攻擊。緊跟着一轉身,右腿劃破空氣,在半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弧線,夾帶着強大的力量向着妖珛頭部踢去。
妖珛感受到夏顏萱的腳已經裹挾着猛烈的勁風,閃電般的向着他的頭部直襲而來。速度快的簡直難以形容,他驚駭的幾乎要魂飛破散,連忙雙臂交叉,擋在自己的面前。
夏顏萱冷哼一聲,速度由極動化爲極靜,在半空中有如行雲流水般一個轉折,雙腳居然同時騰空,下一秒鐘,左腳一腳飛踹在妖珛的小腹之上。
妖珛只覺得腹部一陣劇痛傳來,整個身體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後倒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摔倒在十幾米開外的地方!
他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一絲血跡自嘴角溢出。他身後的屬下見狀,連忙上去扶住了他那根本站不穩地身形。
妖珛看着夏顏萱眼神中充滿了震撼與驚駭,她太可怕了!自己已經完全的使出了靈力,但是她卻絲毫未用半點靈力,就讓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
“我們走!”他對着美杜莎族人說道。雖心有不甘,但是對方實在強大,實在不是自己可以惹的了的。
“誰說你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