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的想法,呂鵬自然不會關心,他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笑道:“葉師傅身懷絕技,不知您是否有意爲軍隊、爲國家效力?”
呂鵬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至少在他看來對葉君卓還是有吸引力的。因爲練拳的人雖然力量和體能都遠勝常人,但在火器極其發達的現代,個人武力並不那麼重要,只消三五個手持火器的士兵便能將名暗勁高手給輕易殺死,因而拳師要謀生,要麼替人打黑拳,要麼做保鏢?其實出路並不多,而且都十分危險,很多知名拳師都在軍警兩界內擔着教官的職稱,即爲自己開館授徒找靠山,也爲門人弟子尋條出路。
俗話說六扇門裡好修行,若在世俗走動,有六扇門做靠山,倒是能省去不少麻煩,就像魏海濱的事,若有六扇門的背景,根本不用麻煩杜回請孟興元出馬,韓百韜也不會得到信息吩咐子侄輩的韓副市長出手,杜心月也不必收到趙筠茹發來的信息便給她舅舅求助。葉君卓雖有些意動,可他卻不想在六扇門浪費太多時間,笑道:“現在我還沒有進六扇門的打算,等以後再說吧!”
丹勁拳師極其厲害,十米之內堪稱無敵,就算再快的槍手都難有開槍的機會,要對付這樣人除非數十名士兵手持火器將其死角才行。此等人往往心高氣傲,要他們爲軍隊效力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呂鵬也是練拳的,高手的心思他也懂。他拿出張燙金名片遞給葉君卓,笑道:“哈哈,不妨事兒,葉師傅何時願意進軍隊效力?打我的電話就好!”
葉君卓接過名片掃了眼,見只有個名字和手機號碼,其他都是精美圖案花紋。他深知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也不名言拒絕,將名片塞入口袋,朝呂鵬抱了抱,笑道:“呂教官,我還有要去給倩雯配藥,先行一步!”
“哈哈,葉師傅請便!”
葉君卓離開了醫院,開着指南者來到家中藥鋪,買了些藥材便徑直回到公寓。
他打開房門,深吸了口氣,空氣中隱約還散發着穆青璇身體的幽香,只是如今卻是人去樓空,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砰”他將房門給關上,從取出只芥子袋,解開袋子口的天蠶絲繫繩一抖,李湘舞從芥子袋內滾了出來。只見她釵裙凌亂,面色蒼白,眼角還帶着黑眼圈,顯然睡眠不足,精神十分疲勞。
她滾落在客廳地板上,恨恨的瞪着葉君卓,張了張嘴,卻吐不出任何聲音,顯然是被封住了啞穴!
“你若不再叫罵吵鬧,我便解開你的啞穴,不然你就一直啞着,直到蜀山的人來贖你!”葉君卓笑着走到茶几旁坐下,伸手捏了下她的臉蛋,笑道:“當然若是沒人來贖你,我就只好吃點虧,收你做通房丫頭還債!你若不再叫罵吵鬧就眨眨眼,我幫你解開穴道。”
李湘舞想甩脫在她臉上作孽的手,卻發現只是徒勞無功。不能說話,又不能動,那感覺即無力,又無助,讓她很恐慌,不管葉君卓如何對待她,只要能
動能說話,就算葉君卓使壞,她躲避不了,她至少能罵,甚至還有可能抓撈那混蛋幾下。
她的眼睛就像老式黑白電視機三品一樣,呼啦啦的眨個不停,卻換來差點讓她炸肺的笑語:“嘿嘿,李姑娘,你這媚眼拋得着實欠缺火候,以後還得多練習纔是!”
李湘舞一口氣提不上來,規模可觀胸部大幅度起伏着,她眼珠一轉,轉移開視線,此時葉君卓也笑着屈指彈出幾道氣勁,打在她身上。
她感覺身體一麻,一股酸痠麻麻的感覺涌入腦海。她翻身跳了起來,雖然真氣沒了,但身手依舊敏捷,只是她被困日久,氣血不暢,手腳痠麻,站立不穩,又“啊”的驚呼着,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小心點,別把我家的木地板給砸壞了。”葉君卓瞥了眼臉色有些扭曲的李湘舞,淡淡笑道。
我又不是大象,怎會把你家的木地板給砸壞?這人太可惡了,還龍太子呢?一點風度都沒有,居然把我裝芥子袋中,你那芥子袋就比單人旅行帳篷大一點,你想憋死我啊!最氣人的昨晚害我聽了一宿的春宮戲,一直都沒敢閤眼。經過幾天的較量李湘舞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哼”了一聲,別過頭,雙手輕輕的揉捏着手腳關節,根本不去看葉君卓。
“喂!”葉君卓嘴角帶着抹玩味的弧度,敲了下茶几,笑道:“小丫頭,你愣着做什麼?茶沒了,還不去快給我泡壺茶!”
“什麼?”李湘舞扭過頭,美目圓睜,怒瞪着葉君卓:“讓我幫你泡茶,你想得倒美。你真當我是你家的使喚丫頭啊!”
“哦,你不願意嗎?”葉君卓居高臨下,俯視着李湘舞,戲謔的笑道:“我好像只說過十天內不會動你。十天啊,可以做很多事,也必須做很多事,比如吃飯睡覺,你不幫我泡茶沒關係,我將你的穴道封住再裝入芥子袋,你自己選吧!”
葉君卓用來裝李湘舞的只是中品芥子袋,空間狹小,李湘舞可不願再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的躺在芥子袋中,她站起身,恨恨的瞪了眼葉君卓,一把抓過茶几上的紫砂茶壺,怒衝衝的往飲水機走去。
她揭開茶壺蓋,倒了幾十粒鐵觀音,打開飲水機開水閥門,見到滾熱的開水流入茶壺,霎時眼睛一亮,眼角餘光偷偷的瞥了眼葉君卓,見他並沒注意自己,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放滿開水,李湘舞拿着茶壺走了過來,“嘭”的一下,很不客氣的放在茶几上,然後轉身就要離開,雖然公寓就這麼大,但她還是覺得離葉君卓越遠越安全。忽然她的手被人拉住,耳邊響起那夢魘般的笑聲:“慢着,彆着急走啊!”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李湘舞臉若冰霜,雙手用力掙扎,可她的力量雖不弱於化勁拳師,但與葉君卓想比差距實在太大,哪裡能掙脫得開?倒是葉君卓稍稍用力一拉,她便驚呼着撲入葉君卓的懷中。
“十天內我不會
取你的貞操,你放心好了。”葉君卓話鋒一轉,又笑道:“不過,對於某些耍陰謀伎倆的人,我可不會姑息養奸,哪怕她是個女人?”
“什麼陰謀伎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放開我,不然我就要叫了。”李湘舞臉色微變,強自嘴硬道。
“想叫就叫,我不會阻攔你,只是在鄰居或保安到來前,我會撕碎你的衣服將你扔出去,你應該相信我有這能力。我相信李家三小姐若是當衆表演行爲藝術,必定能火遍華夏,火遍全球!”葉君卓毫不客氣,一巴掌拍打在李湘舞挺翹的臀峰上,笑道。
“啊……”李三小姐從未被人觸及的神聖之地,忽然捱了一巴掌,又痛又癢,卻不敢大叫出聲,只好咬牙切齒的忍着:你……你竟敢打我屁股,我跟你沒完。今天你給我的羞辱,我要用你的血來洗刷!
“你這混蛋,就想着尋藉口欺負我!我跟你拼了。”李三小姐知道打不過葉君卓,藉着拍在他大腿上的優勢,張嘴就向他的大腿咬去。
葉君卓哪能被她咬着?只見他手抓住李湘舞的頭髮用力一提,李湘舞“哎呦”一聲,埋下的腦袋就擡了起來。他又賞了李湘舞豐盈的臀峰一巴掌,笑道:“你泡茶沒有洗茶不說,還往茶壺裡吐口水,你當我不知道嗎?”
“胡說,我沒有往茶壺裡吐口水,是你故意找藉口欺負我!”李湘舞冷着臉反駁,左手卻捏成拳頭,猛地朝葉君卓的子孫根砸去。她知道葉君卓肉身強悍,雖然她力量不小,但很難傷到他,只有眼睛和子孫根纔是她能傷他的要害,當然最主要的是打壞了他的子孫根,他就不可能再玷污她的清白,哪怕事後被打死,她都覺得值!
好狠的女人,你想讓我絕後啊!葉君卓對李湘舞可時時提防着,哪能讓她傷到?他冷冷一笑,將李湘舞往空中一拋,彈出幾道氣勁封住李湘舞的穴道,笑道:“嘿嘿,你着什麼急啊?我們洞房的日子還有幾天呢!”
“啊……”李湘舞驚呼着摔在地上,一時感覺頭昏眼花,五臟劇痛。她恨恨的看着葉君卓,咬牙切齒道:“哼,你躲得過今天,躲不過明天,你若敢玷污我的清白,我就要廢掉你那禍害人的東西,讓你斷子絕孫!”
“斷子絕孫?嘖嘖,我想是不會的,估計你都不止替我生一個兒子。”葉君卓嘻嘻笑着,拿起紫砂茶壺,走到李湘舞身旁蹲下:“你知道嗎?我最喜歡做的事便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你既然想讓我喝你的口水,你不妨也嚐嚐我口水的味道!”說着他解開茶壺蓋,朝裡面吐了幾口口水,笑盈盈的捏開李湘舞緊閉的嘴,狠狠的將整壺茶水都灌了進去。
茶水剛泡好,溫度很高,燙得李湘舞舌頭痛,嘴脣痛,口腔都在痛,尤其是茶水裡有葉君卓的口水,這對她的心裡作用可不小,她不想吞下去,卻由不得她,既然躲避不了,她只能閉着眼享受,只是眼角流下了一連串晶瑩的淚珠,不知是因爲疼痛,還是因爲屈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