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企鵝秀
秦莞朝着長輩說的這一番話，完全不給她反對的機會。
暫時勝過一場的秦莞，嘴角掛起了一絲笑意。
哼！
小樣兒！
你也不看看，我從幾歲就開始鬥那些要勾引楚楚的狐媚子！
這方面，我可是專業的！
“蕭妹妹，我們一起去佈置桌位。”說罷，秦莞巧笑嫣然的走上前去，挽起了蕭玥珈的手，站在一起好似姐妹一樣。
蕭玥珈知道，這局她敗了。
哼！
休想我認輸！
桃花眼眨了眨，隨即計上心頭。
她貝齒輕咬着紅脣，一雙桃花眼含幽含怨，一臉委屈的瞪了吳楚之一眼，怯怯糯糯的開了口，“好的，莞莞！”
秦莞見蕭玥珈這麼小意的說話，心中暗叫壞了。
言多必失！
剛剛自己得意忘形了，不該補那一句話的，應該直接帶着她們進去。
自己忘了，楚楚那大壞蛋是最吃這套撒嬌的。
不查不知道，一查真是嚇了一跳，任老爺子直接氣進了醫院。
“去四亞那邊參加了一個遊艇會，怎麼樣，明年帶你去？”說罷，楊詡朝着吳楚之挑了挑眉頭。
“老爺子躺醫院裡來不了，氣壞了，託我過來道一聲恭喜。”鄭寶永喟嘆着說起這兩天的事。
甚至，更讓鄭寶永他們驚懼的是，公司內部也出現了分裂情況，大批的技術好手都被鋼丸公司收買。
“楊總，這是？”在這裡碰見楊詡，鄭寶永有點驚訝。
調查的結果，完全可以說，在通信領域所有分支，鋼丸都已經做好了與華唯全面開戰的準備。
秦小莞，你太着急了。
年輕人的事情不摻和。
看着鵬城馬臉上一臉疑惑的表情，他繼續說了起來，“在新羅那邊，有個叫Sayclub的社區網站，你回去可以查查。
門口擺放着準備好的香檳、紅葡萄酒、白葡萄酒、雪莉酒、白酒以及一些飲料。
呵……
這個時候的鵬城馬還沒有以後那麼霸氣，一直到05年時，鵬城馬都還有把公司賣了的打算。
吳楚之對鵬城馬的想法心知肚明，笑着應承了下來。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意，秦莞望着他的眼眸，一臉的認真，“你答應我的，大學畢業就結婚。
“錘子電子也是我們因特爾的戰略合作伙伴，我來這裡道賀也是應該的。”
鵬城馬壓根兒不信，產能是一部分，但是銷售是另外一回事。
隨着時間的推移，賓客開始多了起來。
鵬城馬疑惑的望着他，“吳總，詳細說說？您現在可也是我們的股東。”
吳楚之摸了摸鼻子，“併購了興天下集團後，我的產能也會上去。按照之前我們的協議，
她的一隻小手搭在他腰上，藉着身後柱子的遮擋，死命的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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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算得上什麼？”
真想把蕭玥珈這雙妖眼給挖了！
沒錯，蕭玥珈就是在賭，賭吳楚之的不忍心。
比如髮型、表情、服飾和場景等，而這些‘商品’需要付費購買。這一服務推出後，很受新羅年輕人的歡迎。
“謝了……你老人家注意身體！”秦莞就在身邊，吳楚之衝着楊詡曖昧的笑了笑。
現在這羣人還呆在公司的唯一目的就是，藉着華唯完備的實驗室，做完所有的技術驗證，
然後帶着嶄新的技術去投奔鋼丸公司。
老爺子的身體又能撐得了多久？
沒人搶的過他李逸男，包括老爺子的親生女兒。
這讓所有人都感到了李逸男的毒辣。
這件事，當時公司所有核心層都是贊同的，想讓他多瞭解市場情況，培養綜合能力、大局觀和領導素質。”
他是知道的，楊詡向來都是毒言毒語、持才曠物的主，這樣親近的對待一個少年，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我是難以理解了，不就是一個虛擬角色形象，有這麼多人捨得花錢？”
鄭寶永也是搖着腦袋，他是完全沒弄明白李逸男這是圖啥。
鵬城馬現在很愁，他擁有了幾千萬的用戶體量，卻沒有太多的變現手段。
這麼一想，吳楚之就發現了鵬城馬那副金絲眼鏡背後流露出來的騷氣！
所以，當鵬城馬提出想提前歸還他2500萬借款的騷操作時，他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秦莞想哭，可是妝會花掉，使勁的仰着頭吸着鼻子，不讓眼淚落下來。
吳楚之要得的是她們共存，或許如他所言，幾人之中，他不可能一碗水端平，肯定會有偏心，但絕不是一家獨大。
吳楚之搖了搖頭，“是網絡化身，其本質是社會的思潮。我們的社會歷來就是一個充滿了壓抑感的等級社會。
任老突然決定把他調到市場部主管市場，你認爲李逸男會怎麼想？”
其實，企業讓人才流動起來是很好的管理動作，不過對人才來說就可能接受不了。
秦莞也笑了起來，同樣壓低着聲音，“蕭妹妹，你要走的路也很長。”
依靠着華唯的技術，用着華唯的人，生產出系出同門的產品，而後鋼丸公司直接用成本價去搶市場，
鄭寶永取過一杯紅酒，和吳楚之就在門口交談了起來。
吳楚之輕撫着她的臻首，把她摟在懷裡，“你在我心裡永遠是第一位的，誰也搶不了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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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錦城那邊那些事挺多的，這吳總不會也愛那種調調吧？
鄭寶永來的意圖，其實是任老爺子擔心吳楚之這邊，沒有重要的賓客，過於寒酸了，讓鄭寶永來幫吳楚之撐撐場面。
不過眼眶卻紅了起來。
楚天舒和吳青海對視了一眼，見勢不對，溜進了大廳裡。
他想抓緊時間，把李逸男培養成既懂研發又通市場的全能型企業掌舵人。
李逸男也習慣了這樣的好，沉醉在技術的研發裡面。
鄭寶永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倆人的關係也着實緊密了點吧？
吳楚之打了一個冷顫，伸手攬住秦莞那盈盈一握的纖腰。
而在李逸男的這個個案上面，就屬於老爺子典型的好心卻辦了壞事。
吳楚之抿了一口紅酒後開了口。“你想想，任老對李逸男太好了，完全當做兒子在養。
少年班的成長曆程，讓他的情商並不那麼高，不然也不會和你這個同門師兄，把關係搞的那麼糟。
他簡直難以理解，爲什麼會有人願意爲此付費。
剛剛收到上季度1100萬的夢網合作費用，讓他的腰桿子也硬了起來。
酒會開始的時間是下午6點。
鬥垮華唯對他有什麼好處？
他如果覬覦華唯，直接留在華唯，用不了幾年就可以接老爺子的班。
這也是鄭寶永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來人是帶着一副金絲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鵬城馬。
四亞的遊艇會，男人都懂。
吳楚之端着酒杯，上下打量着鵬城馬，把鵬城馬看得一陣心慌。
不過這種場合，一般是沒有人喝白酒的。
秦莞被他氣笑了，“我心疼算什麼啊？恐怕還輪不上我心疼呢！這個妹妹，那個姐姐的看見了，眼淚珠子都跟不要錢似的。
正餐開始之前的酒會，稱爲雞尾酒會，通常持續2個小時左右，而後才進入正餐環節。
鄭寶永皺着眉頭思索片刻，苦笑的搖了搖頭，“老爺子實在是太喜歡少年英雄了……”
在這個問題上面，蕭玥珈比秦莞有着更清晰的認知。
蕭玥珈拍了拍秦莞的手，一臉笑意的壓低了聲音，“秦小莞，日子還長！”
見幾人有點似懂非懂的，吳楚之乾脆舉起了例子，“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非常普通，放在人羣裡誰也看不見他。
這是吳楚之面上第一次見鵬城馬，自然是需要王冰冰的引薦。
“是啊，年輕人就需要多敲打敲打！特別是這小子！”身後傳來了一道聲音。
兩個月算下來，左右不過是30來萬的利息而已，現在的鵬城馬不缺錢。
他喜歡把人才放在不同的位置上，看他們的表現。
鵬城馬鬆了一口氣，不過緊接着就皺起了眉頭，“唉，沒辦法啊，吳總，我總不至於搞聊天收費吧，這樣用戶會跑光的。
首先到來的是作爲鄰居的華唯，來人是鄭寶永。
鄭寶永聞言一怔，他沒弄明白這個道理，“吳總，仔細說說？”
他們在去年的時候開發出一個叫作‘阿凡達’的功能，用戶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更換虛擬角色的造型。
幸虧吳楚之提醒的及時，否則作爲華唯大本營所在的鵬城，過不了多久都會丟掉。
同時，藉着人前，把話釘在了2個月的時間上，鵬城馬這主意打得鬼精鬼精的。
即便是爲了彌補經驗短板，也要花費較長的磨合時間。這對李逸男無異於舍長抱短，個人發展必然受阻。
看來鵬城馬已然明白，隨着移動的夢網業務快速鋪開，他開始不缺錢了。
看着小臉上寫滿了委屈的秦莞，吳楚之鄭重的點了點頭。
雖然一個是玩芯片的，一個是玩通訊的，但大體都屬於IT圈子，彼此也認識。
“你研究研究虛擬形象吧。”吳楚之定定的望着他。
嘴裡說着不客氣的話，那隻小手卻輕輕的放了下來。
吳楚之笑着搖了搖頭，“老馬，你還是暫時先別還錢了。後面有大用的。”
它既表現在宗族內部，也體現在公共社會層面，人們在現實生活中活的戰戰兢兢，情感生活蒼白乏味。
要是股東提出來要玩，自己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
……
秦莞從他褲兜裡扯出了一方手帕，輕拭着眼角，“楚楚，她要搶我的位置，我不可能讓的。我已經讓的夠多了……”
楊詡不以爲意的說着，從桌上取了一杯雪莉酒加入了會談。
而且，楚楚，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個！不許再多了！”
你不妨試試，我覺得這產品和企鵝挺搭的。”
鵬城馬哈哈大笑了起來，“吳總，如果真能這樣，這可是好消息啊！要不，我再緩2個月看看？”
鋼丸公司不僅僅是在交換機這個領域，展開了與華唯的競爭。
去年12月，在sayclub上購買虛擬道具的付費用戶爲6萬人，今年截止到現在，已經暴增到150萬人，每個用戶平均每月支出摺合人民幣爲4.94元，盈利非常可觀。
楊詡撇了撇嘴，看了看秦莞，又斜睨了吳楚之一眼，也就是個弟弟。
正是楊詡。
前期免費的太多，搞了一個企鵝會員出來，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收益。
但唯有你，纔是我……這一世存在的理由。”
現實的含蓄和虛擬中的狂歡，確實很有點諷刺意味。
研發部少了一個運籌帷幄的李逸男，市場部多了一個‘隔行如隔山’的李逸男。
吳楚之笑了笑，端着紅酒杯和他碰了碰，“不過是‘升米恩，鬥米仇’而已。”
不過在現實裡面，他看見這樣一副文弱書生打扮的鵬城馬，真的很難相信，初期爲了企鵝的推廣，鵬城馬一人扮演幾十個“單身女孩”的事。
吳楚之聳了聳肩，“老爺子其實是自己一直懷才不遇，蹉跎半生，非常羨慕年輕人的朝氣蓬勃。
更重要的是，作爲吳楚之的長輩，這事兒確實不在理。
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自己看着都不忍心，何況是他這個臭男人？
不過，在人前，他也不好拂了吳楚之這個股東的面子。
就在鵬城馬膽顫心驚的時候，吳楚之開了口，“老馬，我覺得哈，你現在的盈利模式有點單一。”
我承認我很貪心，看見什麼好的都想要。
“楊總、鄭總也在這裡？”
吳楚之頂了頂她的額頭，“你是我的皇后啊。”
沒想到這裡還有楊詡這尊大神在，這少年的能量確實不容小覷。
大家也早就明白，他那呆在財務的女兒是沒有繼承的可能。
但是年少，就意味着不夠沉穩，怎麼可能不犯錯？”
背對着吳楚之的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蕭玥珈的嘴角彎了起來，她知道，壞哥哥是不會讓她輸的。
這眼瞅着，錢有點不太夠花的感覺了。
秦莞分明看見蕭玥珈的眼裡滿是狡黠，哪有半分之前的楚楚可憐模樣？
果然，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莞莞，你留下陪我迎接客人。玥珈你帶着去大廳裡面安排。”
現在企鵝的難題就是用戶數變現問題。”
畢竟自己花錢也花的着實快了點。
我可以容忍她的存在，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她的問題。
終於見到盈利，這太不容易了。
在隨後幾年的“殺馬特”時代裡，省吃儉用都要充紅鑽，爲的就是精心打扮自己的企鵝秀，這種事情太常見了。
把他調去主管市場的時候，他才28歲，他還是順風順水慣了的少年心性。
回到吳楚之身邊的秦莞掛着一臉的笑意，不過眼神裡的寒冰卻讓四周的溫度下降了許多。
當初他進入華唯，老爺子對他一次次的提拔讓他頓感遇到了伯樂，那麼當他在華唯登上一個高位後又似乎‘一落千丈’，這樣的現實對他來說則是‘懷才不遇’了。”
而且華唯能提前結束內亂，那位老爺子也是捨得砸錢玩技術的主。
大量的銷售渠道，都面臨着失控的危險。
酒會並不需要排席位，形式簡單，客人到場、退場都比較自由，蕭玥珈她們去安排的是正餐環節。
吳楚之輕笑了起來，“可是，你們忽視了李逸男的年齡和個人經歷。
而虛擬社區的出現，如同一個突然出現的新世界，這些倍感壓迫的年輕人，可以帶着面具，實現一次不需要節制的狂歡。”
楊詡端着酒杯，和鄭寶永一起聽的雲裡霧裡的。
吳楚之悶哼一聲，嘴裡討着饒，“輕點！輕點！掐壞了你自個兒又得心疼。”
雖然也贏不了。
不過，似乎和秦小莞鬥着還挺有趣的。
小王八蛋做的確實不是人事！
“老楊，這幾天你去哪兒鬼混去了？怎麼人都黑了一圈？”吳楚之看着楊詡那變得黝黑的臉龐，滿臉的驚訝。
沒臉摻和。
借雞生蛋，李逸男玩的很是嫺熟。
鄭寶永皺着眉頭，“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任總自覺身體不行了。
一時間，曾經在你們華唯叱吒風雲的他成了可有可無的角色，你說，還是血氣方剛的他怎麼接受的了？
這是任老爺子用人的一個習慣。
預裝企鵝，你每臺付給我30元，我覺得你後面會差錢的。”
想到這裡，吳楚之決定提前讓鵬城馬嚐嚐甜頭，畢竟現在他也是企鵝的股東，有些錢能早點賺就早點賺。
企業人才的培養，向來是‘術業有專攻’的。李逸男再聰明能幹，也只擅長產品研發，並不喜歡市場營銷或公關活動，也不適合。
鄭寶永哈哈大笑起來，指了指吳楚之，“你別忘了，你在老爺子眼裡也是個少年英雄啊。”
在虛擬世界裡，穿着校服的他居然可以搖身一變成爲坐擁豪車的人，長相帥氣，身穿各種奢侈名貴的衣服，頭頂各種學校、家長不允許存在的髮型。
你們覺得他們不會爲此付費？”
楊詡和鄭寶永對視了一眼，苦笑着搖頭，“年紀大了，get不到你們這些年輕人的點了。不過，聽起來倒是不錯的想法。”
鵬城馬卻聽明白了，眼裡泛起了興奮的光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