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想通了?”
韋恩一臉失望,不死心道:“你可能不記得了,我重複一遍賭約,以後月光女神詩露刻必須聽從我的命令,無論合理與否,無論是否違揹你的意志。聽清楚了,沒有時間限制,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類似於我的從神。”
詩露刻臉色僵硬,緊緊閉上眼睛。
若非伽勒還在,說什麼都不願跟她一起離開,她肯定不會留下受辱,返回月光神國,大門一關誰也找不到她。
“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
韋恩饒有興趣看着詩露刻:“既然做了我的人,肯定要迎合我的惡趣味,你新來的,過分的要求就不提了,先來個簡單的磨合一下。”
說着,他拍了拍腿,讓詩露刻靠鞭坐。
詩露刻憤怒睜開雙眼:“你管這叫不過分?”
“是啊,這都算過分,真正過分的要求,伱聽了豈不是直接氣死。”
韋恩歪了歪頭:“要不,直接跳過磨合期,我直接上過分的要求?”
詩露刻沒說話,謹慎後退兩步。
韋恩一不催促,二不威脅,直言道:“快點坐過來,不聽話就視你毀約,你不是伽勒,我污染你心安理得……別瞪我,我給你選擇了,是你食言毀約在先,我迫於無奈才反擊的。”
說着,兩手一攤,擺出受害者的架勢。
詩露刻無法忍耐這副嘴臉,當場便要毀約離去,轉身的瞬間,看到伽勒,身形一滯停了下來。
半晌後,她面無表情挪動腳步,緩緩走向韋恩,坐在了他……旁邊的椅子上。
“坐錯位置了。”
“……”
詩露刻一言不發就當沒聽見。
對付這種人,韋恩向來有辦法,他冷哼一聲,站起身坐在了詩露刻腿上。
詩露刻:(_)
月光女神整個人都懵了。
“好軟的坐墊,不愧是月光教會的帶頭大姐,完美符合了我對月光的刻板印象。”
韋恩點評了幾句,察覺坐墊開啓了震動功能,眼前一亮,不吝讚美之詞狠狠誇獎了起來。
詩露刻氣得渾身發抖,銀牙緊咬一言不發,死死盯着面前的後腦勺,冷色銀眸閃過一縷縷殺意,思考着如何才能消滅這個禍害。
想着想着,一個問題浮上心頭,有沒有一種可能,韋恩就是耶洛因預言中的末日審判?
別說,真別說,可能性很大。
別人怎樣先不管,反正她和伽勒被審判了。
韋恩在月光坐墊上蹭了幾下,獨角戲沒意思,坐回自己的椅子,對詩露刻勾了勾手指:“樣我已經打過了,現在到你了,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你要是不坐,我只能讓伽勒……”
話未說完,詩露刻便移步香風坐在了他腿上。
入座時,狠狠甩動銀髮抽在了韋恩臉上。
“嘶嘶嘶———”
不是吧,你來真的?
韋恩吸了口充滿火元素的冷氣,歪頭見詩露刻雙目緊閉,沉痛的模樣彷彿在上墳,眨眨眼睛道:“我的女神,你好香啊!”
詩露刻瞬間破防,原地站起身怒斥韋恩,她以爲自己能忍受,結果高估了自己,別說坐在韋恩腿上,就是和對方身處同一片空間都無法忍受。
另一邊,伽勒被吵鬧聲驚醒,將八爪魚還給韋恩,見詩露刻喋喋不休的憤怒模樣,不禁驚歎連連。
自從成神之後,她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好姐妹了。
“韋恩,你真厲害。”
“是吧。”
韋恩洋洋得意。
詩露刻怒視伽勒:“混蛋,你以爲我還沒走,甘願受辱是爲了誰,能不能清醒一點,看看他對我提的那些無理要求,他肯定會照搬到你身上。”
“不重要。”
伽勒揮揮手,依舊堅持自己的道理:“擊敗我們之後,他本可以直接污染我們,但他並沒有,如果這都不值得信任,還有什麼好值得信任的。”
“笨蛋,這就是他的計劃,一點點羞辱我們,看我們掙扎的模樣,遠比直接污染我們更讓他快樂!”詩露刻震聲道。
“可我沒有掙扎呀?”
“……”
詩露刻沒說話,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臉,肩膀一聳一聳。
韋恩沒讓她哭,伽勒做到了。
哭歸哭,詩露刻仍舊不願放棄伽勒,思維傳音,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對方。
詩露刻:有沒有一種可能,韋恩就是末日審判甦醒的神明,看看你我現在的狀態,想想和他戰鬥時的經過,他就是毀滅世界的大邪神。
伽勒:我還是那句話,他直接污染我們,不就什麼事都沒了。
韋恩:我插個嘴,我或許是邪神,但我不會毀滅世界,資本家懂吧,就像女神不能失去信徒,資本家失去牛馬就無法高高在上,就沒有優越感了。
詩露刻僵硬放下雙手,臉上的小珍珠少得可憐,大大的眼睛寫滿了疑惑,不明白韋恩爲什麼出現在對話框。
“伽勒拉我進去的,說來慚愧,雖然我是後來的,但論信任的程度,我不比你差多少。”韋恩撓了撓頭,一臉羞澀。
∠(w)
搞姬嗎,帶我一個唄!
這句話殺傷力爆表,直接把詩露刻打到自閉。
案件重演,先是伊德妮絲和阿茲蒂墨,再是伽勒和詩露刻,又一對好閨蜜因爲一個男人的出現產生了裂痕。
詩露刻人都麻了,自抱自泣,感覺怎麼都行,已經無所謂了。
如果這就是末日審判,只要和伽勒一同跌入深淵,她雖然抗拒但也並非不能接受。
“詩露刻,別難受了,看你傷心,我也快哭了。”
伽勒勸說道:“仔細想想,雖然韋恩剛剛強迫你坐在了他腿上,但你剛坐下,他立馬出言把你推開了,是不是這樣?”
“你也仔細想想,他分明是在調戲我。”詩露刻單手撐着腦袋,軟趴趴依靠在桌子上,反駁都有氣無力。
心好累,世界末日什麼時候到來,趕緊的,毀滅吧。
伽勒聳聳肩,該說的都說了,詩露刻聽不進勸,她也無能爲力。
好在問題不大,時間會證明一切,她相信自己的直覺,韋恩肯定不會騙她。
“既然兩位女神已經甦醒,我就不廢話了,趕時間,把知識交出來吧。”
韋恩攤開雙手,分別遞向伽勒和詩露刻,前者爽快乾脆,把自己的知識全部交了出來,後者發出崩潰的笑聲,跟着把自己的知識交了出來。
詩露刻願稱之爲智商稅,目光幽幽看向伽勒:“等着吧,他得到了我們的知識,我說的一切都會應驗,這次被你害死了。”
“如果沒應驗呢?”
“更糟,他還準備玩弄我們一段時間,等玩壞了就該應驗了。”詩露刻悲觀道。
不明白自己和伽勒攙扶着闖過信仰戰爭是爲了什麼,沒日沒夜練習合體技能又是爲了什麼,等韋恩降臨,讓他玩個痛快?
這也太糟糕了!
早知如此,她就不奮鬥了。
伽勒只覺腦闊疼,雙手揉了揉太陽穴,緩緩道:“詩露刻,一直以來都是你負責出謀劃策,你被那些壞女神傳染了,相信我,世間還是有真誠的。”
“呵呵。”
兩人大眼瞪小眼,都試圖說服對方,都以失敗告終,最後拍板決定,讓時間來證明一切。
韋恩這邊,近乎蒐集到神選大陸上所有神明的知識,陶醉在強大的力量之中。
因爲得到,所以渴望,慾望被進一步挖掘,想要更多的知識,無窮無盡的知識。
虛空中有知識,但散佈稀薄,收集效率太低,遠不如毆打一位神明來得快。
韋恩將目光放到盒子之外,神選大陸的神明已經被他打劫得差不多了,只剩自然女神耶蓮還有部分私藏,曾經的五家姓奴翻身做主,至少成了3.2家的主人。
0.3是詩露刻,看其憤懣不平的小表情就知道,她雖然打不贏,但就是不服,指望她乖乖服軟並不現實。
0.9是伽勒,因爲是合作的盟友關係,進肚條沒有達到百分之百。達到也不難,不是韋恩吹,就伽勒這樣的,他勾勾手,一晚上能被對方騙九次。
最後的2分別是伊德妮絲和阿茲蒂墨,這兩位沒什麼好說的,進肚條拉滿,他不想一晚上被騙九次,必須繞道而行。
“這就是拋瓦!”
韋恩睜開眼睛,站起身挽起伽勒的手掌,微微輕吻指尖:“我的女神,感謝您的賜予,願您的光輝永遠高居天上,您的智慧永遠不被陰雲籠罩。”
伽勒嘴角勾起,眼睛眯成了月牙,得意看了詩露刻一眼。
她說什麼來着,沒有翻臉不認人,瞅瞅韋恩這素質,得到了之後更寵她了,不像某些女神,自己心裡陰暗就覺得所有人都心裡陰暗。
噗嗤!
詩露刻擡手壓在胸口,感覺心臟中了一槍,不,十八般兵器捱了招呼一遍,最後還被黃金戰車碾了好幾下。
感謝完伽勒,韋恩直接跳過詩露刻,坐回自己的座位。
“韋恩,你還沒謝謝詩露刻呢。”
“月光女神不屑,再說了,她一個從神,侍奉我都是應該的,我對她說謝謝,這不是打她忠誠的臉嘛!”
韋恩擺擺手,看向詩露刻:“你說是吧?”
“哼!”
詩露刻冷哼一聲:“知識你已經得到,別再裝模作樣了,說吧,你還有什麼邪惡的陰謀?”
“桀桀桀桀————”
韋恩爽朗一笑,猛地看向詩露刻:“既然你已經看穿我的真面目,那我也不用再裝什麼正人君子,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度過一個畢生難忘的夜晚。”
詩露刻身軀一僵,沒有第一時間逃跑,立馬看向伽勒:“看,這就是他的真面目,他不演了!”
“他逗你呢,今晚不會有事的。”
“要是有事呢?”
“有了再說唄。”
“……”
詩露刻閉目癱倒在椅子上,眼角滑落一顆小珍珠,她不怕韋恩,就怕伽勒被賣了還幫忙數錢。
“我的女神,還有詩露刻,我準備在你們的神國留下座標,以便我日後自由進出,沒問題吧?”韋恩說道。
“沒問題,你贏了,在末日審判之前我都要聽你的。”伽勒依舊爽快。
韋恩點點頭,思維入侵太陽神國,在腳下的花園,也就是伽勒的閨房後門刻下一抹蒼白。
再看詩露刻,沒有詢問對方的意見,思維散發,強行闖入尚未離去的月光神國,同樣在第九層刻下了蒼白的痕跡。
故意不小心,痕跡刻在了月光女神鵰塑的額頭。
詩露刻心有所感,懶得反抗掙扎,就這樣吧,反正伽勒勸不回來,和好姐妹一同墮落深淵也不錯。
想到這,發出崩壞的笑聲。
在兩處神國留下座標,韋恩掌握了兩條獨立的進出通道,思維開闢,將進入太陽神國的座標投出,分別送去黑暗和死亡的神國。
兩位女神因爲伽勒改變空間規則,之前的座標失效,無法進入太陽神國,再發一次,免得一直迷路。
進入太陽神國前,韋恩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幕,伽勒或許不會改變什麼,但她事事找詩露刻商量,詩露刻會勸她來一次關門打狗。
結果不出所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唯一的變數,是太陽和月光合體誕生的光明女神過於強大,開了掛都險些沒打過。
韋恩嘴角勾起,等待伊德妮絲和阿茲蒂墨的降臨,兩位女神說他虛僞,說他雙標,說不該信任伽勒詩露刻,結果呢,他堂堂正正征服了這兩位女神。
呃,詩露刻或許不值得信任,想法太多,偶爾會認爲自己又行了,但伽勒絕對可以信任。
打臉的時刻即將到來,韋恩期待極了。
詩露刻警惕看着韋恩,皺眉道:“你把座標發給誰了,伊德妮絲……還有呢?”
“說話注意點,就算你不稱呼我主人,至少要稱呼一聲主神,咱倆未來的日子還長,你一味抗拒排斥我,對你自己沒好處。”
韋恩樂呵呵看向詩露刻:“相信我,我就喜歡桀驁不馴的,你若是乖巧聽話,叫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反而會好好對待你。”
“詩露刻,相信他,不會錯的。”
“你閉嘴!”
詩露刻狠狠瞪了伽勒一眼,執意道:“究竟是誰,你還有哪些盟友?”
拋開伊德妮絲,還有資格給韋恩當盟友的只剩耶蓮也阿茲蒂墨,後者生死不知,十有八九是耶蓮。
詩露刻暗自心疑,以耶蓮的傲慢,不可能屈服在韋恩之下,兩人究竟達成了什麼盟約,這條船究竟能否順利通過末日審判。
千萬別走到一半的時候翻船了。
“伊德妮絲和阿茲蒂墨,她們都是我的人。”
韋恩說出讓詩露刻頗爲無語的答案,她沒有反駁,眉頭依舊緊皺:“伊德妮絲不值得信任,你不該和她走太近,黑暗野心勃勃,她想利用你來控制我和伽勒,你沒有聽她的命令,這一點非常好……”
“阿茲蒂墨是怎麼回事,她不是陷入沉睡了嗎,什麼時候醒的?”
“呃,你這兩句話槽點滿滿,我都不知該從哪說起了。”
韋恩搖了搖頭,而後點了點頭:“雖然你嘴很硬,身體卻非常老實,已經學會站在我的立場爲主人出謀劃策,既然這樣,我就不逗你了。”
他實話實說:“阿茲蒂墨的沉睡另有隱情,她並非被動沉睡,而是主動和耶蓮做了一個交易,她們都想晉級了生命女神,在誰也無法奈何對方的情況下,彼此交換信息法則,誰先突破瓶頸,誰就是生命女神……”
“勝者享有一切,敗者淪爲進化之路上的奴隸。”
“阿茲蒂墨醒了,她成了生命女神?”詩露刻大驚失色。
“沒有,她被我提前喚醒,晉升失敗了。”
“……”
詩露刻怒視韋恩,說好的不逗呢,還有沒有一點誠信了!
韋恩摸了摸下巴,沒有理會憤憤不平的詩露刻,繼續道:“阿茲蒂墨的晉級儀式失敗,醒來的瞬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有種愛情叫一見鍾情,她沒有生氣動怒,聽我勾勒的宏偉藍圖,感覺在理,便主動交出死亡的信息和我結盟。”
“你說得對,我確實不信。”
詩露刻很不給面子,女神哪來的一見鍾情,真有這種愛情,早白給了,哪輪得到韋恩撿便宜。
解釋如此牽強,肯定在隱瞞什麼。
具體是什麼,詩露刻用伽勒的腦子想也知道,無非是手法不光彩,用了些卑鄙下流的伎倆。
伽勒搖了搖頭,不同意詩露刻的看法。
雖然她也不相信一見鍾情,但是吧,如果是火元素滿滿的韋恩,多見幾次也不是不行。
“我知道了,你欺騙了阿茲蒂墨,就像你欺騙伽勒一樣,那個傻女人交出死亡的信息,後悔也……”
話到一半,詩露刻眯着眼睛:“你污染了她,她對你無可奈何,所以才聽從你的命令。”
如伊德妮絲所言,詩露刻確實有些頭腦,很快便猜到了真相。
“然而並不是。”
韋恩搖了搖頭,說過爲阿茲蒂墨保留女神的尊嚴,就絕不會講述她現在的境遇,一口咬定道:“是愛情,一見鍾情的愛情。”
“呵呵,誰信呢!”
詩露刻雙臂抱肩,猛地看向伽勒:“你閉嘴,我說話的時候你不許插嘴。”
“啊,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伽勒瞪大眼睛。
“別以爲你沒說,我就不知道你想說什麼。”
詩露刻白了伽勒一眼,繼續對韋恩道:“可憐的阿茲蒂墨,被你玩弄股掌之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對她說了一些虛假的情話,比如你會娶她之類的。”
“那倒沒有,我娶了伊德妮絲,在黑暗神國度了蜜月。”
“……”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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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露刻一臉震驚,大聲道:“哪種方式的婚娶,你們……那個了嗎?”
“哪個了?”
韋恩眨眨眼:“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最好以書面的形式表達出來,否則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少在這裝純潔!
詩露刻深吸一口氣,顫聲道:“原來如此,你不僅污染了阿茲蒂墨,還把伊德妮絲也污染了……”
“是了,伊德妮絲先被污染,她把知識交給你,再出賣阿茲蒂墨,你纔有能力進入冥國……”
“沒錯,就是這樣,否則伊德妮絲不會自甘墮落下嫁於你!”
言語間,有看到伊德妮絲被狗咬的幸災樂禍,也有爲老對手的惋惜,黑暗和死亡罪不至此,她們本該更好。
詩露刻臉上的苦澀加重,黑暗和死亡這對好閨蜜的遭遇,何嘗不是太陽和月光的未來,伊德妮絲和阿茲蒂墨已經倒下了,她和伽勒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想到韋恩剛剛的大實話,她猜測就在今晚。
“別說傻話了,你不能因爲自己不相信愛情,就質疑世間沒有愛情,我和伊德妮絲是自由戀愛,地位一直是平等的。”
韋恩哼哼道:“婚禮已經舉辦了,蜜月也結束了,沒有邀請你看她穿婚紗的樣子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沒關係,你可以把紅包補上,算你參與了。”
嘭!
“我反對這門親事!”
伽勒拍桌而起,怒氣衝衝道:“太草率了,你怎麼能和黑暗結婚,你都不知道那娘們兒有多壞,現在抽身還來得及,我和詩露刻幫你,趕緊和她離婚。”
“人家臭味相投,黑得能混爲一談,分明是天打雷劈的一對,哪輪得到你在這裡反對。”
詩露刻沒好氣看着缺心眼:“反對無效,不許離婚。”
“反對有效!”
“反對無……”
“反對無效!”
詩露刻話到一半,另有一道聲音接過話茬。
庭院前方,黑光奔涌浮動,兩道靚麗身影踏步走出。
黑暗和死亡在迷路、翻地圖、追蹤線索等一系列白忙後,在自己的神國閨房撿到遺失的空間座標,成功抵達了太陽神國。
伊德妮絲面露不悅,臉色臭臭的,不爽看着伽勒:“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哪輪得到你這個小賤人反對。”
說着,一個不小心,失手露出了婚戒。
伽勒看得眼睛都紅了:“假的,你被韋恩污染了,婚約不算,他只是和你玩玩罷了。”
“言之有理,我也這麼覺得。”阿茲蒂墨冷笑出聲。
伊德妮絲:(_)
環顧四周,除了混球就是情敵,一個知心好姐妹都找不……
哦,還有一個看不上混球的詩露刻。
該死的小賤人,你憑什麼看不上他!
伊德妮絲怒視全場,和這羣饞別人老公的蟲豸在一起,怎麼可能平平安安闖過末日審判,既然註定闖不過,不如現在就把她們全殺了。
“嚶嚶嚶~~~”
伊德妮絲淚眼婆娑來到韋恩身邊,靠鞭、投懷、上茶一氣呵成:“韋恩你看,她們欺負我。”
yue~~~x2
詩露刻和阿茲蒂墨直翻白眼,嗅到芬芳的茶香,均表示身體不適有被噁心到。
“yue~~~”
伽勒捂着胸口做嘔吐狀:“真噁心,伊德妮絲,你比以前更討厭了。”
“那又怎樣,隨你怎麼說,我又不在乎你的感受。”
伊德妮絲坐在韋恩腿上,擡起戴着戒指的手,輕輕拂過韋恩的面龐,柔情蜜意道:“我只在乎他的感受,他喜歡就好了。”
伽勒深吸一口氣,胸膛滿是怒火,純愛戰神見不得這些,氣呼呼道:“放開那個男人,我要和你單挑!”
“笑死,你打得過我嗎?”
伊德妮絲冷冷看向伽勒,捂住韋恩的嘴,定定道:“也好,留着你也是個禍害,今天殺了你,免得你以後偷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