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歌鬱悶的看着球門,有些不爽的回到更衣室,亨利明顯的看出來蕭歌情緒不對,這場比賽,蕭歌破門慾望很強烈,太過急躁了。
“怎麼了,蕭。”亨利關切的問。
“我想進球,隊長下半場我想要多一些射門的機會。”蕭歌坦率的直言,目光炯炯的望着亨利。
“呵呵,好啊,蕭,我期待着你能像以前一樣。”亨利拍了拍蕭歌的肩膀,他明白這種蕭歌這種渴望,雖然上一輪有進球,但那是定位球,再加上停賽,蕭歌差不多有一個月沒有運動戰破門了,對於一個視進球如草薺的攻擊手來講,這種滋味實在是太難過了。
回到更衣室中,溫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要求按照上半場的節奏就好,然後就讓隊員自己休息,自己就離開了,接着亨利就將隊員召集起來,說道:“夥計們,蕭,剛纔跟我說了,他今天要進球,你們明白嗎?知道下半場該怎麼做嗎?夥計們。”
“明白,蕭,放心我一定幫助你。”法佈雷加斯從對圖恩比賽前就知道蕭歌極度破門慾望,可惜並沒有上場。
“呵呵,我們知道怎麼做。”阿森納的幾名場上年紀小的隊員也表示,皮雷、博格坎普等老隊員也只是善意的笑了笑,他們都知道那種長久沒有進球的感覺是怎麼樣,他們會用自己的行動表示。
“是不是進球就請客。”破壞者無疑就是范佩西了,這個老小子從來不忘蕭歌的便宜。
“呵呵呵呵呵。”一句話將原本的緊湊的氣氛破壞殆盡,卻是分外融洽。
十五分鐘的暫停時間結束了,兩邊的隊員也進入到場地,蕭歌看向布萊克本的隊員,發現他們依舊是精神熠熠,顯然在中場時休斯對他們說了什麼。
“滴滴”,比賽重新開始,布萊克本一上來就將球輸送到阿森納半場,顯然是要打進攻了,休斯雙手抱在胸前,看着球場,此時再守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不如放手一攻。
布萊克本頻頻利用高球製造威脅,在中場展開爭鬥,阿森納的中後場明顯的有缺陷,要是沒有傷病體能的困境,阿森納現在的中後場在英超上也算得上數一數二,可是偏偏就是有這樣那樣問題,阿森納的中後場都不能以全部實力出陣,布萊克本明顯是打算利用自己兇悍的拼搶切斷阿森納進攻,所以他們一旦失球,立刻展開反搶,一時間阿森納被迫在中場陷入同對方的纏鬥中。
下半場比賽進行了十分鐘左右,阿森納在場面上並沒有佔據多大優勢,彷彿對手換了只球隊一樣。
阿森納無法迅速的傳出球來,進攻就無法流暢的展開,而且開始的時間阿森納其他隊員都有意識的尋找蕭歌,被蕭歌連續射了三球之後,布萊克本終於意識到蕭歌要發力了,這樣本來就是重點對象的蕭歌很快就變成了第一招待對象,裡德幾乎是黏在蕭歌身上一樣,全場不惜體力的跟防蕭歌,一時間蕭歌連接球都很困難。
溫格緊皺着眉頭,明顯的也注意到場上的局勢,很快他就做出了調整,讓范佩西和永貝里去活動,等下將皮雷換下,替換永貝里上去,而博格坎普也被范佩西撤下來,蕭歌拉到左路,這樣阿森納的進攻速度一下子就提上來了,藉以對付全場逼搶的布萊克本,利用速度拉扯出空間內,讓皮球更多的在滾動,將布萊克本顧此失彼。
此時場上有了新的變化,蕭歌接到法佈雷加斯中路直塞後,高速啓動,甩開裡德,卸下眼看就要殺入禁區,但是突然感覺肩膀發緊,接着重心失去,被裡德從背後直接摟到,重重的摔倒在禁區邊線上,可是主裁判去示意球權歸布萊克本,蕭歌假摔。
“呼呼呼”全場頓時響起了漫天的噓聲,各種咒罵聲響徹不覺。
蕭歌有些憤怒的看了一眼裡德,卻發現他故作茫然的聳了聳肩,似乎沒什麼不對,最後還擺了擺手,蕭歌頓時火騰地一下子就上來,瞪着他說道:“小子,你防不住我的。”此時蕭歌可不會再動手了,經過兩次停賽他已經懂得剋制了,至少在這場比賽中沒有進球之前,蕭歌絕對不會讓自己離開場地。
死球過後,范佩西和永貝里也上場了,挺過來布萊克本的三板斧,補充了充足的前場攻擊羣之後,阿森納的進攻終於能夠打開了局面,流暢的進攻一下子如同水銀瀉地般展開,布萊克本守住了前二十分鐘後終於要繃不住了。
比賽第六十六分鐘,西甘在擺脫對方的反搶之後,將球大腳送到蕭歌的腳下,蕭歌看着裡德依舊是不折不饒緊隨在自己的身邊,並沒有和他糾纏,先是回傳到吉爾伯特的腳下,迅速同范佩西形成換位,蕭歌拉到中路。
吉爾伯特將球橫敲交給法佈雷加斯,法佈雷加斯利用自己的技術突破到禁區前,看到有對方球員上搶,送到接應的亨利的腳下,亨利遊刃有餘在大禁區前,身體高速啓動,左突右晃的拉扯着布萊克本的整條防線。
阿森納的其他隊員沒時間看亨利舉重若輕的表演,迅速的拉邊爲他創造空間,亨利依着託德,腳尖輕輕的一挑,皮球穿過託德身體的左身側,迅速的飛進去,此時高速插入的永貝里,如同離弦之箭竄出,用胸部一停,打算轉身的時候卻發現無法轉身了,後背緊緊靠着尼爾,護着球,察覺到球場的另一邊有一個人影跑動,像是後插上的,奮力的用腳尖一捅,皮球穿過禁區前,落到左側。
裡德已經被蕭歌繞的有些頭暈,原本是跟在右路後來跟到左路再由左路變爲中路,而最後蕭歌又趁着大禁區前段一片混亂,又穿過大禁區前。
此時變位的范佩西已經在禁區內沒有任何人防守,被繞的有些暈的裡德不得不跟着范佩西,原以爲永貝里會將皮球送到他的腳下,哪裡想到永貝里的視線完全被擋住了,電光火石之間,那裡只能看到外面,根本就看不到禁區內的情況。
蕭歌看見大禁區前一片混亂,立馬就回到自己左路,剛好永貝里將皮球送出,二者幾乎是平行跑動,蕭歌意識到身邊沒有人,上趕幾步,並沒有選擇突入禁區,選擇把握更大的位置,而是直接身體半轉過來,左腳掄起,扭着還在前傾的身體,猛的發力,心中怒吼一聲:“給老子進去。”腳面重重的抽在皮球的中部,抽出一記爆射,直接畫出對摺線飛向球門遠端。
弗裡德爾看到蕭歌時,他已經完成了射門動作,皮球竄的一下子飛了過來,弗裡德爾下意識的側仰飛撲,可是根本就沒有辦法碰到,自己直接後仰摔倒在球網內。“砰”的一震,巨大的呼喊聲在自己後面迴響“重炮之王,蕭。”
“啊,草,終於給老子進去了。”蕭歌仰天長吼了一聲,心中頓感痛快,甩開還在後面隊友,一臉興奮的衝到攝像機前,先是掀開自己的球衫,用嘴含着,雙手依舊是高舉握槍式,讓自己裡面的白色背心的清晰的出現在世人前:這是爲你們進的第一個球。
“GOOOOOOOL,蕭,我們的重炮之王,他爲我們鎖定勝局,哦,我看到什麼了:這是爲你們進的第一個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蕭今天並沒滿足只進一個球嗎,‘你們’又是什麼人,哇,蕭越來越神秘了,越來越讓人喜歡了,呵呵呵。”
而遠在美國的艾瑪和電視臺中湯普森確實知道什麼意思,賽前她們就打電話希望蕭歌在比賽中進球送給自己,一看到蕭歌掀開球衫寫的東西頓時明白,令她們又恨又愛,‘第一球’意味以後還有更多,這是一生的承諾,但是‘你們’,做夢,二人都情不自禁的在心中說了一句。而奈特莉則一臉不滿,恨怒交加的摸着那個鑽戒。
“呵呵,蕭,你夠花心的,不用說了,等下就要請客了,是我們讓你有向全世界有表達愛意的機會,嘖嘖,不知道‘你們’是幾個,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寫在上面。”好不容易追上的范佩西一臉鄙夷望着蕭歌,一臉羨慕的想要掀開蕭歌的衣服。
“滾,我很純潔的。”一句話生生將那些想要過來一同慶祝的隊友的步伐給制住了,於是後世足球史上一幕很弔詭的場面就誕生了:蕭歌明明進了球,可是隊友好像躲着他,離得遠遠的,只有范佩西在掀他的衣服,表情看起來,用後世的話,那麼非主流。
看到蕭歌掀起球衫的一瞬間,看臺上一個穿着白色羽絨服的東方面孔的女子臉上由欣喜變成了幽怨,配上原本古典高雅的氣質,頓時令不少男性球迷心碎不已:幸好還有蕭的進球給我們安慰。要是他們知道就是他們心中的蕭惹的禍,那就得糾結成內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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