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手在孫婧的後頸上砍了一下,她立刻就昏了過去!
我的腰帶都已經被她扯開了!
差一點就擦槍走火,發生不可逆轉的事情。
我摸着自己怦怦亂跳的心臟,還以爲自己對於這樣的場面可以輕鬆應對。
現在才發現,有些過於高估自己的定力!
我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男人罷了,最多不過是多點本事多點財富,還多點兒苦辣酸甜的人生閱歷。
而已!
我整理了一下孫婧的衣服,然後把她抱着來到了隔壁的單獨病房裡。
女醫生和護士很快就把她身體固定在牀上無法動彈!
我再次弄醒她,觀察她的反應!
孫婧醒過來以後表現得異常平靜,睜大眼睛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
我觀察了足足一個小時。
孫婧的表情都沒有變過,眼睛也沒有眨一下,我都佩服她對於自己表情的管理。
“一般人恐怕,想做到這一點很難!”
醫院的負責人站在我的旁邊,看着單向玻璃後面的情形。
“是啊,如果讓我做的話我都做不到。”
我問負責人,您遇上過這樣的病人嗎?
負責人笑着搖頭,他也是生平僅見。
“孫小姐這個病可不好治,人格分裂這種事情想要把第二人格去掉很難!”
負責人似乎還有話要說卻又到了嘴邊嚥了下去。
“確實很難,不過越難越是有意思!”
我看了下時間,準備離開!
負責人陪同我,穿過特殊療區外面的長廊。
路過一個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面響起異常柔婉動聽的歌聲。
我立刻停下了腳步,感覺這個歌聲特別的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這裡面住的人是一個原來特別有名氣的女歌星,她的名字叫白婉瑩。”
負責人感慨說,可能你們這個年紀的人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卻對她印象深刻。
她在我們年輕的時候,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白婉瑩?
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女明星,她有好幾首膾炙人口的經典歌曲。
但是在她最紅的時候,突然間就不知所蹤!
坊間關於白婉瑩去處的各種傳聞多不勝數。
我突然想起,爲什麼覺得這歌聲特別熟悉!
原來我聽過她的歌……
我點了點頭,和負責人很快走出長廊來到了外面,揮手告別以後上車離去。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打開車載廣播,裡面播放的就是白婉瑩的歌兒。
“白婉瑩是一個傳奇的女歌手,她一共只唱過五首歌,卻每一首都是經典中的經典,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有很多人喜歡他的作品,那是能夠經得起歲月流失考驗的真正傳世經典!”
主持人異常磁性甜美的聲音,在幽婉的歌聲背景下,介紹着白婉瑩的過去!
不過對於白婉瑩的認識,主持人所知極爲有限。
我覺得這個白婉瑩很有意思,就讓宋威調查一下白婉瑩的過往。
宋威有些疑惑不解,問我爲什麼突然要調查白婉瑩。
“我就是偶然之間聽到了她的歌聲,但是主持人對她的瞭解特別少,估計你肯定會有辦法瞭解到更多關於她的信息和資料!”
我並沒有提起在京都精神病院裡聽到白婉瑩歌聲的事情。
其實我也想知道宋威究竟有多大的能力,是否可以調查出來,白婉瑩已經住進了精神病院。
這是一種非常微妙的心理,也是人們對於未知的一種探索的天性。
“輝哥,你可真有才。”
宋威顯然有些無語,但他還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我付給他的酬勞非常豐厚,足夠他開展各種各樣的調查。
那些付出的成本和賺到的利潤比起來,簡直微不足道。
宋威那邊很快就給我反饋一條信息,白婉瑩已經住進了京都精神病院。
“根據我們的消息,她已經悄悄結婚,並且有了一個女兒!”
宋威問我,你知道她老公是誰嗎?
我覺得這個人肯定是和我很熟悉,否則宋威不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誰呀?你就直說好了,我猜不到!”
我聽着白婉瑩的歌聲,突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
不對!
我覺得白婉瑩的聲音非常熟悉,並不是因爲我想起了以前聽過她的歌。
而是因爲我身邊就有一個聲音和她的聲音特別相似!
白安妮!
我突然又想起,白安妮讓我這幾天和她去見見她得上了嚴重精神分裂症的母親。
白安妮不是隨父姓,她肯定是隨母姓。
白婉瑩也姓白,難道就是白安妮的媽媽!
“白婉瑩的老公,就是你的合作伙伴李乾坤!”
宋威的回答,印證了我心中的想法!
果然如此!
“是不是沒想到?難怪賴於民的老婆那麼漂亮,居然是白婉瑩的女兒!”
宋威感慨不已。
“確實非常意外,沒想到李乾坤居然能把白婉瑩那樣的女神娶到手裡當老婆。但他居然能把白婉瑩弄到精神病院,說明他絕非良配!”
我真是有些感慨。
沒想到白安妮的媽媽居然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人!
更沒想到白婉瑩這個無數人心中的女神居然會用那麼殘忍的手段,殺死了自己的情敵!
人生真是充滿意外,很多事情都發生的措不及防。
或許白安妮感應到了我心中的怨念,她突然間打了一個電話。
“我仔細想了一下,還是我自己去見媽媽,你還是不要去比較好。”
白安妮情緒有些低落。
“爲什麼?”
我笑着反問。
“因爲我怕你見到她會產生一些不好的想法。”
白安妮那邊顯得有些憂心忡忡。
“你想多了,我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什麼樣類型的變化我都看見過,我也都治療過!”
我說你不用糾結這個問題,定下一個確切的日期,我提前做好時間安排。
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不要在浪費時間翻來覆去。
白安妮那邊還要說點什麼
“乖,安排好時間就行了,我想應該能夠把丈母孃給治好。”
我用哄孩子的語氣,哄着白安妮。
她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