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是我的合夥人,也和我是忘年交。
因爲我們兩個關係十分緊密,所以大家對待白安妮的態度都不一樣!
“白小姐感覺這裡怎麼樣?”
我微笑着問。
“確實挺好的,環境非常好,而且氛圍也非常好!”
白安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是賴於民打來的一個電話。
白安妮看到這個來電顯示眉頭頓時一皺!
“喂,你找我什麼事?”
白安妮的語氣有些不善。
“你是我老婆,我找你怎麼了?”
賴於民非常生氣,字裡行間透着賴唧唧的意思。
“那是你以爲的,我和你從來都不是夫妻。如果不是我爸爸揹着我和你辦理了結婚手續,我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白安妮有些不耐煩,卻還在強自按捺!
“你從法律上來說是我的老婆,就永遠都是我的老婆,這一點誰都無法改變。”
賴於民字裡行間透着一股子流氓無賴的味道,還有一些瘋狂的神經質和失控的歇斯底里。
“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沒用的,你和李曉璐已經在一起了,不要吃着碗裡的還要看着盆裡的,再說我本來也沒想過和你作爲真正的夫妻,過那樣的生活!”
白安妮語氣加重,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
“我和李曉璐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有些事情我現在沒辦法和你說得那麼清楚,將來你會明白是怎麼回事。”
賴於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賴於民給我打的電話,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白安妮嘆了口氣說,我們兩個一直都是名義上的夫妻,如果不是我父親偷偷幫我辦理的結婚證,我根本不可能和他有半點關係。
這一點和我夢幻記憶當中有十分相似……
不同的是,在夢幻記憶當中我知道這個事情,已經是我和白安妮在一起以後。
那時候不僅有白安妮,還有她的妹妹白豔妮!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原來還想過他上了我的老婆,我上他老婆,現在看起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隨便開了個玩笑,說完以後覺得有些不合適,這樣似乎對人家不太尊重。
“你現在也有機會!”
讓你突然非常認真的盯着我,笑容裡透着一些危險的味道。
“我會全力配合你,直到你滿意爲止。”
這就有些勾引的味道,聲音裡都透着妖嬈。
“謝謝你的配合,我只是開個玩笑。既然你們兩個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我怎麼能夠用你來報復他呢?毫無意義可言。”
我不管白安妮你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這件事情我暫時真沒有去做的衝動。
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都不要帶都管不好,又能夠指望他去做什麼大事!
“看來,你是有些害怕,擔心我這裡有陷阱。”
白安妮突然在我耳邊吃吃一笑,說你猜的一點都沒錯,我這裡確實有一個陷阱,而且深不可測。
我承認在這一瞬間,我已經有把持不住的感覺!
白安妮看起來十分高冷,卻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妖精魅惑的一面。
“我是一個優秀的獵人,本身就非常擅長挖陷阱。所以你想要依靠這些來嚇唬我的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是賴於民打來的電話!
我有些我有些意外,沒想到賴於民會打來電話。 www тtκan ¢O
“你找我不會又是想要錢吧?”
我非常平靜的詢問。
“你是不是和白安妮在一起?”
賴於民的聲音裡透着冷意,甚至透着殺氣。
“你知道的還不少,我是負責接機,你想要發揮想象力我也沒辦法!”
我忍不住冷笑。
“如果你的想象力不夠的話,我可以給你增加一些素材。我一會兒就和葛建輝睡覺,給你錄一段兒,讓你好好的聽個過癮。”
白安妮突然在旁邊接話,說完還香了我一口。
“那你究竟想幹什麼?我都說了李曉璐和我在一起不是像你想的那種關係,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
賴於民那邊大吼起來。
“別他麼叫喚了,我不和你老婆睡覺。你能幹出來的事情我幹不出來,因爲我是人而你不是!”
我在電話裡吼了一嗓子,賴於民那邊頓時安靜下來。
“你他麼該幹啥幹啥,別整那些沒用的。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我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白安妮笑眯眯盯着我看個不停,就好像我是動物園裡的猴一樣,而她是個花錢進來的觀衆!
“你盯着我看幹嘛?”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覺得她好像有些不太正常。
“我懷疑你究竟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這麼漂亮勾引你,你居然都不上當,除了不正常好像也沒有什麼更加合理的解釋。”
白安妮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神情有些玩味!
她似乎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玩的遊戲,並沒有放在心上。
“白小姐,我勸你千萬不要挑釁一個男人的底線,如果我真向你證明我到底是不是男人,恐怕後果就是無法回頭。”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
這妖精的魅力,真不是蓋的。
“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個地方,爲什麼要回頭呢?”
安妮躺在溫泉裡輕輕的踢踏着水,一雙芊芊雪足若隱若現。
塗着猩紅的指甲,在冷白皮的迷人顏色下顯得異常妖媚…
“你這次來京都,是要做什麼?”
我知道白安妮一直都住在海城,有時候也去國外,來京都卻極少!
“我在這邊成立了一個工作室,以後不出意外會比較長期的呆在京都!”
白安妮突然坐在了我的懷裡,無比清澈黑白分明的眸子深處,閃爍着一場危險的火焰。
“白小姐,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嘆了口氣。
我不相信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她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對我一見傾心。
更不可能是她想要報復賴於民,從而委身於我。
“你說過,你們兩個之間不存在任何感情,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做這樣的事情根本毫無必要。”
我確實很難理解,白安妮究竟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思在做現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