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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既害怕江海龍的武力震懾,又害怕那支小小的錄音筆,所以現在他的這種獻媚與討好,完全是發自內心的,與之前的虛情假意還不一樣。
江海龍留下肥哥的手機號,又把他錢包鑰匙等一應物事還給肥哥之後,只是對着肥哥比劃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後,就驅車離開。
看着那破爛不堪的路虎車消失在自已的視線時,肥哥長長的吁了口氣,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提了提褲腰帶,嘴裡小聲罵道:“媽了個比,這養地就是個變態嘛,老子這次是栽到家了……”
“不過如果把這養地弄成自已保鏢的話,那絕對牛上天了啊,不過可能嗎?**的,晦氣死了。虛以萎蛇,虛以萎蛇,嘿嘿,嘿嘿!~”肥豬陰惻惻的笑了起來,與之前在江海龍面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在線 ..
他沒有立即給自已的老闆打電話,也沒有坐出租車立即離開,相反卻走在人行道上,繼續自言自語道:“你想利用我,那我也要利用你,我肥豬可不是好擺弄的,太極講究的是借力打力,如果我能借到你的力,那龍家兄弟……還有龍家的黑道營生?我是不是也應該提前準備準備呢?機會似乎來了呢……”肥豬低着頭,眼睛裡的精光閃礫不停,似乎在下着某種關係他人生大事的決斷一般。
江海龍並沒有直接開車回家,而是給陳楠打了個電話,詢問陳楠是否離開年會會場,得到陳楠還在會場的答覆後,江海龍也再次開着破車前往上海國際中心。
畢竟陳楠晚上被衆多色狼窺視,他放心不下,所以要親自接陳楠回家,而且這種年會肯定要喝酒,所以保不齊就會有某某色狼色心大起,想趁機一攬陳楠芳澤。
而他江海龍是個小心眼的男人,他的眼睛裡溶不得半粒沙,他可以在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上不計較什麼,但在一些涉及或能觸動他敏感神經的問題上時,卻必須要鑽牛角尖的。
四十分鐘後,江海龍到達會館中心停車場,但沒下車,只是坐在沒風檔的路虎車上悶頭抽菸。
與此同時,肥豬趙喜德進入了位於南京路附近的大富豪夜總會。
這夜總會已經經營十幾年,是上海老牌大型夜總會之一,雖然現在夜總會已過了時,被各種類型的私人會館或各類型的酒吧所代替,但夜總會裡面有的,私人會館或酒吧裡卻未必有。
而且夜總會的經營者們也跟隨市場潮流,推陳出新,前幾年不是在網上流行北京‘東方斯卡拉’夜總會的現場視頻嗎?
現在全國各地的夜總會,也大都模訪東方斯卡拉,也是請演藝名人串場,請一些走穴演出的夜場達人登臺。
二人轉、黃段子、暴笑小品或相聲等節目駱驛不絕,最重要的一點是現在國內的發展趨勢已經和世界接了軌,和那些西方的文化有了一定的溶合。
比如說你如果去參團紐約旅遊的話,到了紐約後,導遊方面很可能會安排旅遊團晚上去夜總會看節目。
而現在國內也是如此,一些國外遊客來上海旅遊,導遊也會帶着那些外國遊客在晚上的時候去夜總會。
當然,這就是夜總會方面的業務開展問題了,只要與旅遊公司方面疏通好關係,這個錢還是能賺到的。
而大富豪夜總會,就是這麼一個國際化的大型夜總會,每到夜晚,都是滿場,而且由於夜總會大老闆的人際關係,所以經常有一些國內一線男女明星會客串來到夜總會,所以大富豪人氣一直很旺。
龍虎,不到四十歲,龍遠集團當家人的親弟弟,也是唯一的弟弟,更是大富豪夜總會的唯一東家。
此人也正是那位在私人會所裡面摟着兩個未滿十歲雙胞胎女孩的下山猛虎大流氓。
沒錯,他就是大流氓。
也許‘流氓’這個詞被網絡普及的現代,早就叫得淡了。
說幾句黃段子,別人會說你是流氓。
對漂亮妹妹吹個口哨,人家也會說你是流氓。
在公車上低頭就能看到一道道乳美溝渠,還會被罵成流氓。
似乎流氓這個詞無處不在,誰都可以當這個‘流氓’一樣。
當然,普通老百姓,笑談幾句流氓不足爲怪,但在上海街面上混的小流氓,如果提起誰是上海的大流氓的話,那所有人都會說出一個名字!
龍老二!
沒錯,龍虎,龍老二,就是上海的大流氓。
打架、砍人、販毒、吸毒、**、放賭、放高利貸、組織賣-淫-女、強買強賣等,龍老二在上海灘無惡不作。
他在道上名聲
惡臭,**二嫂,霸佔兄弟妻子等事數之不清。
所以相比普通老百姓吹個口哨或偷看個美女洗澡就算流氓的話,那他龍老二就是實打實的大流氓。
而且龍老二其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仗着其哥哥的財勢、權勢,從一‘地棍兒’變成了企業家,變成了慈善家等等衆多名聲響亮的頭銜。
可能是常年吸毒的原因,龍老二喜怒無常,打罵自已女人和下屬那是常有的事兒。
今天,龍老二很生氣,非常生氣,坐在自已單獨的包廂裡摔了三次盤子,嚇得服務員連大氣都不敢喘,身邊的一羣小弟更是如履薄冰。
“都**的廢物,你們以爲那是在拍電影啊?操,你們之前把路燈都打滅了,黑燈瞎火的,能打到人家纔怪!”龍老二光着膀子,穿了一條白色的真絲褲,歐板鞋,全身都是汗,抽的煙也並沒有牌子,而是小弟親自用捲菸盒卷的菸絲。
“不過那小子確實有兩下子啊,一個人幹我十五個?**了個比,他是哪個山裡跑出來的?”
“還**的會甩飛鏢,操**,點子真挺硬啊!”龍老二每說一句話,必暴粗口,而且動作極其不雅,說到最後,還用手扶了扶自已的褲襠處,鼻子**個不停。
“大哥,肥豬哥不知怎麼樣了……”其中一個小弟擔心道。
龍老二甩了甩手:“死豬死不了,那死胖子命硬,況且那傻抓他有什麼用?抓他就能威脅我龍老二了?他想得也太天真了吧?”
“那要不要告訴大老闆?”又一個小弟輕聲問道。
“告訴你媽呀!”龍老二擡頭瞪了那小弟一眼道:“大哥現在是政協委員,政協委員你懂不懂?無黨派人事,正廳級你懂不懂?**,我想你也不懂!”
“不懂,不懂。”那小弟雖被罵,但還是連連賠笑,點頭不懂。
“你懂纔怪了,我**的都不懂!”龍老二翻了翻白眼:“別什麼事都找大哥,大哥現在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你們以後出去也儘量少提他,這次懂不懂?”
“懂,懂!”十幾個小弟全都連連點頭。
“嗯。”龍老二捏着捲菸,再次抽了一口道:“還有幾個節目才能又輪到我?”
“還有三個,一個小品,兩首歌曲後,纔是你的個人秀!”其中一個拿着盤子的服務生馬上回答道。
“行,嘿嘿,一會我跳鋼管舞的時候,別忘了給爺砸錢啊,爺今天可是賣了命了,這幫臺灣佬難伺侯啊,他奶奶地。”龍老二合着竟然也登臺表演,不得不承認這廝已經變成了一個流氓極品了。
然而,正在這時候,龍老二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要知道,他龍老二的地盤,誰進來不都得敲門?所以當門剛一被推開時,六七個小弟就要衝過去教訓人,龍老二也驚異的挑起了眉毛。
只不過那羣小弟剛要動作時,一個兩百多斤,直徑快要擠到門框上的肥人出現了。
衆小弟一齊止步,然後全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龍老二也站了起來,他有點滑稽的看了幾眼肥哥後,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肥哥也跟着咪起了眼睛,兩道**被咪起時,別人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神是什麼。
“嘿,虎爺,看看,我沒死,我回來了,我回來了!”肥哥開心的在龍老二的眼前轉了兩圈,樣子得意至極。
龍老二輕笑一聲:“那你咋就沒死呢?你活着多浪費社會資源啊,我正想打算給你開個追悼會呢,你這死肥豬卻又回來了,操。”
肥哥嘿嘿笑了兩聲,沒在意龍老二的尖酸刻薄,而是想要解釋一下自已回來的原因。但話還沒說出口時,龍老二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等會再說你的事兒,有件正經事需要你去做,你回來得正是時候,我剛纔還琢磨你不回來,事兒不一定能辦成呢。”
“哦?什麼事這麼急?”肥哥疑問道。
“明天一早帶人去趟杭州給我辦兩件事兒。”
“第一件,我哥那‘小三’開發的樓盤馬上要動工,但有幾家釘子戶,你去把那幾家釘子戶‘請走’,別鬧得太大,你自已掌握分寸,出了事也是你負責。”
“行,那第二件呢?”肥哥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
“第二件是幫我調查一下,東北那邊來了個姓林的,道上叫林三爺,查查他的底,派人盯住他,過些天我有時間去杭州好好陪這孫子玩玩。”
“嗯,我的事兒說完了,說你的吧,綁你那小子怎麼把你放回來了?”龍老二帶着玩味的語氣,但眼神中卻帶着一絲難以捕捉的精明。
他不急着聽肥哥解釋,不代表他心裡沒有疑問,也不代表他是個傻子。
“虎爺,這次有蹊蹺,我發現了個大秘密!”肥哥神情突然興奮起來,滿臉的肥肉顫個不停,終於……他要開始編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