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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鼻子有眼的傳說,其中有兩個,一個是任賢齊去拜訪白龍王時,白龍王說了一句:回家生兒子去吧。
梁朝偉有一次拜訪時,白龍王也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你要小心那場跳樓戲。
信徒們對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很看重,認爲是是白龍神傳借白龍王的口,向他們道破天機。
而今天,徐黑臉一見面,這白龍王就來了這麼一句:你要小心啊!
小心什麼?小心人還是事?小心投資還是小心性命?
說的很籠統,這‘小心’二字的釋義也有很多,白龍王不管是真騙子,還是真神仙,總之一見面,就給他徐黑臉安了一道門坎。
江海龍站在殿外,神念早就鎖定了白龍王,他發現白龍王就是一普通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年人,身體氣息很弱,精神萎靡,一看就是個垂暮之年的老人家。g.
“老神仙高見,請老神仙開示!”徐黑臉也沒管真假,來這白龍廟,求的也是個心裡平安,畢竟壞事幹多了,經不住神神怪怪的嚇唬。
“都起來吧,坐到身邊來,外面那位小友也進來吧。”白龍王說的還是泰語,但說話的時候,去對外面的江海龍招了招手,廖大師也馬上翻譯。
門外的江海龍摸了摸鼻子,這老頭竟然沒生氣?還讓他進來坐?
徐黑臉、賈福、胖和尚三人馬上圍着白龍王坐成了一個圈子,地上都有毛墊,江海龍也從容不迫的走了進來,雖然白龍王沒生氣,沒計較,但他的兩個徒弟似乎不怎麼高興。
江海龍坐在了最右側,離白龍王也最遠。
而白龍王看到四人都落座後,繼續道:“徐先生富貴之命,字之內一生富貴,老夫羨慕,羨慕!”
廖大師翻譯過來,徐黑臉笑臉以示,淡淡點頭。
“你的事業依然會蓬勃向上,在未來十年之內,會達到人生輝煌高點。”
“你應該兒女雙全。”
“功成名就後,別忘做善事。”
“不要一直在黑夜中行走啊……”
“小心女色之誘……”
白龍王說一句,廖大師就翻譯一句,不過聽得徐黑臉和胖和尚都是一楞一楞的,因爲這白龍王說的還挺準的呢,徐黑臉的確兒女雙全,他的事業現已經快到達人生至高點,他也的確是一個總在黑色中行走的黑道人士。
小心**?
昨天晚上他徐黑臉還摟着仨個泰國妹子睡的呢。
“神仙啊,神仙,真是活神仙啊。”徐黑臉滿臉激動,他一句話沒說,但人家白龍王就把他的大致情況說了個遍。
怪不得名聲響遍東南亞呢,這老神仙歷害啊。
“以後多行善事罷,泰國期間再不可近女色!”白龍王下了總結,又把目光看向了胖和尚。
胖和尚雙手合十,張了張嘴,想報自已的生辰字,但白龍王卻突然間開口道:“你最近遇到了貴人!”
“呃……”胖和尚稍楞,但隨即就狂喜,他可不是碰到了貴人嘛,江海龍把納氣決都傳給了他,半年或三個月之內,他絕對有把握突破到凝氣期。
“貴人是你命中的福星,以後多聽貴人指點吧。”白龍王揮了揮手,只給了兩句評語,也沒讓胖和尚報生辰字。
胖和尚感激叩頭。
接着,白龍王就看向了賈福,莫名其名的說了一句道:“能洗便洗吧。”
賈福張了張嘴,好半天不明白這句話是啥意思,但白龍王惜字如金,沒有再多說,最後看向了江海龍,笑咪咪的直接開口道:“你不信我!”
江海龍咧了咧嘴,吐了口氣,聳聳肩道:“其實我連我自已都不信。”
“你最近有苦惱。”
“別人幫不到你。”
“我也不行。”
“不過我會替你祈福的。”
江海龍聽完廖大師的翻譯後,皺眉不語,他也被白龍王給算對了,他的確有苦惱,昨天晚上練了一晚都沒有找到念力合一的感覺,這就是他的苦惱。
別人也確實幫不上自已的忙,白龍王很坦誠的說,他也不行。
江海龍有點心神意動,這白龍王的確很神啊,難道自已猜錯了,這廝不是超級巨騙?這廝難道真有本事?
“把你們的隨行物品給我一件,我爲你們賜福。”
徐黑臉和胖和尚三人都掏出錢包或是手帕,江海龍想了想後,把懷裡的寒月遞了過去。
白龍王拿起毛筆,沾上硃砂,然後分別在幾個的個人物品上點了點,或者畫了畫。
最後他又命廖大師取來龍王廟井內的聖水,分別又對着四人的頭頂灑了灑。
一番忙碌後,已過半個小時,白龍王顯得很累,揮了揮手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看四人,也不再說話。
廖大師示意衆人跟他離開,不要出聲。
出了正殿,過了偏堂後,徐黑臉馬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支票,整好百萬泰銖,相當於二百萬人民幣,做爲義捐,交給了廖大師,廖大師鞠躬致謝,稱這筆善款都會捐給貧民,徐黑臉種因得因,種果得果,一定會得到好報的。
之後四人一起離開,廖大師想了想後,拿着支票再次回到了正殿。
正殿大門被關閉,白龍王在踱着步子,看到廖大師回來後,馬上迫不急待的脫口問道:“多少?”
“百萬!”廖大師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哈哈,不錯,不錯,中國內地的人就是闊綽。”白龍王接過支票,揣進懷裡,然後突然間又冷哼道:“那穿長袍的中國人不簡單,今天差一點就穿幫。”
“不簡單?哪裡不簡單啊,老師你說他的時候,他不也是信了嗎?”廖大師無所謂道。
“不一樣,不一樣,他似乎是中國的氣功師,我以前見過這種人,很歷害的。所以我沒敢多說,只是看到他眉宇間有些走神,所以我纔會猜到他有苦惱的,沒敢再多說。”
“以後你替人出診時,也千萬別多說什麼,少言即可,點到即止即可!”白龍王提醒道。
“那老師爲何說那和尚碰到了貴人?你又是怎麼看出來的呢?”廖大師虛心求解道。
“很簡單的道理啊。”白龍王神秘的笑道:“那胖和尚紅光滿面,精神十足,喜形於色,都寫在他臉上呢。”
“這人臉的學問啊,可多着吶,你以後多看看‘相學’,咱們乾的就是察言觀色的本事啊。”
“至於那徐先生,肯定也是黑道人士啦,能和賈福在一起的人,你敢說他是實業家嗎?他進來時,我給他安了一道門坎,就是看他臉上的表情呢。”
“好了,不說了,叫下一個吧。”白龍王揮了揮手,再次坐在了椅子上,閉目養神。
江海龍一行出了白龍廟,賈福還在思考,那‘能洗就洗了吧’到底是什麼意思?
胖和尚滿臉的微笑,似乎得了天大的好處一樣。
徐黑臉也春光滿面,不過心裡卻在想着晚上要不要再找泰國妹子了。
江海龍疑惑不已,對白龍王越加好奇。
江海龍沒跟着徐黑臉一起回去,而是尋了個菜市場,買了一隻大公雞,又買了些豬排骨和青菜,最後又在唐人街買了兩瓶茅臺後,去了霍老刀的刀具店。
霍老刀似乎在等着江海龍一樣,也買了菜,備了酒,二人也沒有多客氣,關了店門,一個殺雞,一個炒菜。
同是江湖之人,同是練氣士,同在一國他鄉,而且二人之間還有一些淵源,所以這一老一少客氣中帶着親熱,一個多小時後,五菜一湯上了桌,爺倆一人兩瓶酒,先是小口喝,一邊喝霍老刀還一邊對江海龍講解着自已的練氣心得。
他告訴江海龍不要操之過氣,不要試驗,先瞑想一段時間,最好是六個月到九個月之間,只是單純的瞑想,集中精神就行。
在六到九個月後,他在開始試着念、力合一,並且要求每天保證瞑想三個小時以上。
江海龍暗暗記在心裡的同時,還繼續給霍老刀倒酒,而後二人聊着聊着,江海龍突然提起了今天拜見白龍王之事,問霍老刀知不知道白龍王到底是有真本事,還是真騙子。
聽到白龍王的字眼後,霍老刀哈哈大笑起來,指着江海龍笑罵道:“你這臭小子怎麼也跟着湊那種熱鬧?”
江海龍訕笑:“就是好奇才去的。”
而後霍老刀解釋道:“白龍王姓周,其實他就是一騙子,一神棍,早年就是修自行車的,以前我們還是鄰居呢,他還給我修過很多次自行車呢,而他能變成白龍王,還多少與我有些關係。”
“什麼?與你還有關係?”江海龍疑問道。
“是啊,我初來泰國時,並不住在唐人街,而是住在潮洲,與他是鄰居,那時他纔不大,與一羣小朋友總喜歡聽我講故事。”
“你也知道,咱們中國的神話故事太多,有關白龍王的故事我也給他講過,還不止一遍,那小子從小就喜歡聽這些東西,每次別的小孩子回家,他都會不捨得走,央求我繼續給他講。”
“只是那些都是數十年前的事兒了,我在潮洲住了十幾年後,就搬到了曼谷這裡。”
“不過後來我聽說,潮洲出了個白龍王,能治病,能驅災。”
“後來有一次我還無意中見過他,那時他已小有名氣,當時他把他請到家中坐客,我也就跟着去了,不過此人好學,家裡堆滿了,什麼心理學,風水術士學,人文地理,包括易經,還有一些算命的籍一堆一堆的。”
“我知道他是什麼人,也知道那驅災治病的白龍傳說是哪裡來的,不過我也沒有點破,小夥子不容易啊,剛開始自稱白龍王轉世的時候,整天捱揍啊……”
“噗”的一聲,江海龍把酒噴了出來,實在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