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劉部長大喜往外,不說後面的七十億,就最先到賬的三十億,也能緩解目前的壓力。
至於實體產業的麻煩,只要有錢,一切都可以解決,難就難在資金問題上。
周家強大不假,但還沒有那個本事隻手遮天。
更關鍵的是,這一百億不是華夏幣,而是一百億美金。
“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趙雅柔不悅的看向那些人。
後面準備辭職的那六七人,第一時間就溜了,要是晚了,他們不走都會被踢出公司。
“趙部長,沈總,我們……沈總,是我們糊塗,馬上回去做事。”
有了錢,就有了底氣。
剛纔沈慕雪之所以同意,一則是無奈,另則是失望,但現在不同,完全不同。
“不用了,你們交接一下手裡的工作吧,我晨光廟太小,各位都是商界精英,有更好的去處,如果沒事,請你們出去。”
那羣人慾言又止,最後垂頭喪氣的離開。
這能怪誰,只能怪自己意志不堅定,沒有共患難的心,又哪有資格得到憐憫。
“陸先生,你,你好。”顧萬峰珊珊而笑。
陸風靠在長桌上,笑道,“不是,老顧,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整得跟我欺負你似的,這樣不好。”
顧萬峰幾人尷尬,這才放鬆了。
開玩笑啊,他們的把柄都被這小子捏在手裡,態度不端正一點,隨時都可能進號子。
“這傢伙。”沈慕雪心中嘀咕。
本來她就覺得奇怪,顧萬峰幾人會一起找到她,還將沈成林讓他們要做的事都毫不保留的交代了。
氣歸氣,沈慕雪卻很清楚,這麼做必定是有原因的。
現在明白了,原因就是陸風。
陸風笑盈盈的看向了趙雅柔,還沒開口,趙雅柔就先道,“看什麼看。”
“廢話,這不是你長得好看,那裡又大,不多看兩眼,始終覺得吃虧。”陸風沒好氣道。
趙雅柔使勁握住筆,使勁跺了跺腳,不滿的看着沈慕雪,“你也不管管。”
沈慕雪掩嘴乾咳了一下,這時候趙雅柔才意識到場合不對,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反應最大的就是劉部長和秘書,尤其是劉部長,他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難道說,這人和沈總之間的關係是……
“劉部長,你先去忙吧。”
回過神來的劉部長點頭,笑道,“那好,我先去處理,有了這筆錢,很多事就好辦了。”
等劉部長兩人一走,陸風才坐下來,美滋滋的喝着湯,“都說了很好喝,滋陰壯陽,你們不喝太虧了。”
一句話,弄得沈慕雪兩女一個大紅臉。
“那個……陸先生,我們也走了,還有事,還有事。”
顧萬峰起身,不管陸風和兩個女人到底什麼關係,他們呆在這裡始終覺得彆扭。
“坐下。”
剛起身的顧萬峰臉色僵了一下,又坐了回去。
陸風將隨身的文件袋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這東西呢,你們在,也正好做個見證。”
又是文件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顧萬峰幾人頭上已經開始冒汗。
倒是趙雅柔,拿過文件袋就打開,一看裡邊的東西,喔了嘴巴,遞到了沈慕雪面前,“你看。”
沈慕雪看了也驚訝不已,沈成林交出了自己的所有股份,並且將一切權利也交了出來,白紙黑字都寫得清清楚楚。
驚訝之後,沈慕雪更多的是複雜。
二叔爲了吞下晨光煞費苦心,怎麼說交出來就交出來,想到陸風,黛眉不禁堆積。
看出了沈慕雪在想什麼,陸風將湯勺放下,“二叔查出身體不太好,現在只想找個地方過安穩日子,包養幾個嫩模什麼的,你就別較真兒了。”
“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趙雅柔忍不住懟了一句。
陸風瞅了一眼,鄙視道,“部長大人放心,哥就算包養,也不會包養你,不然整天晃啊晃的,我會暈的。”
“陸風!”趙雅柔發飆了。
身旁的沈慕雪趕緊拉住她,“好了好了,你和他認真你就輸了。”
“行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小兩口就是穿一條褲子的,鄙視,強烈的鄙視,本小姐很不爽,再見。”
等趙雅柔走了,沈慕雪卻臉色通紅,貝齒緊咬朱脣,這死妮子,說話也不分場合。
“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陸先生,慕雪,你們慢慢聊。”
所有人都走了,會議室只剩下陸風和沈慕雪,可陸風卻傻愣愣的看着她,“不是,她剛纔那話神馬意思,我們什麼時候成小兩口了。”
“你還說。”沈慕雪含羞,白了一眼。
陸風故作着急,“吶吶吶,話咱們可得說清楚了,我可不幹,你身材這麼差,我不想吃虧。”
這次輪到沈慕雪發飆了,一把揪住了陸風衣領,“臭男人,你再嫌棄本小姐試試?”
衣領被揪住,陸風雙手鬆開,看着氣呼呼的沈慕雪,乾咳了兩聲,目光順着脖頸向下移動,隱約的看到那一抹溝壑。
“原來,你也有溝啊,看來以前是我誤會了。”
沈慕雪抓狂了,推開了陸風,“無聊。”
剛準備轉身,陸風卻伸手拉住她,順勢拉過來,一不小心就撞進了懷裡。
突然的親近讓沈慕雪緊張得要死,雙手抵在陸風胸膛,“你……你想幹嘛?”
回想那晚兩人喝醉酒後的擁吻,沈慕雪變得更緊張,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這傢伙不會又想佔便宜吧,可這裡是會議室。
萬一被人給撞見了,以後怎麼面對。
沈慕雪屏住呼吸,有點害怕看陸風,“喂,你別這樣。”
陸風伸手輕輕撥動着她的髮絲,緩緩的湊近,感覺到了男人氣息的沈慕雪,渾身都繃緊了。
是推開,還是不推呢。
“慕雪,其實我想說……你今天內衣的顏色一點也不好看,黑色不適合你,你應該穿淡一點的顏色,更有誘惑力,別感謝我,哥是**。”
直到陸風出門了,沈慕雪才反應過來,一手掩住胸口,眼中的幽怨更濃,“這臭男人,胡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