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來的?”
蕭輕舞剛到,就瞧見陸風靠在吧檯上喝着酒。
“今早。”陸風笑了笑。
“姐姐的酒可是花錢買的,每次來都白吃白喝,這樣不好吧。”蕭輕舞眼中略帶幽怨。
陸風乾咳,“你的不就是我的,不就是兩杯酒嘛,用不着這麼小氣吧。”
“我是女人。”
小氣怎麼了,女人就應該小氣。
陸風豎起大拇指,“你贏了,我認慫行吧。”
“德行。”
主動倒上了一杯,蕭輕舞輕輕抿了一口,“你和她怎麼了,吵架了?”
“她是誰?”
白了一眼,蕭輕舞輕哼,“裝什麼裝,當然是那位美女老闆,連我這裡也找來的,小男人,挺厲害的啊,沒有多久就拿下了。”
“這算個屁啊,哥是什麼人,一向都是女人主動往我身上撲好吧,比如某某人,哎,真是世風日下啊。”陸風無奈搖頭。
剛說完,腰上就捱了一下。
“別,大姐,我錯了,真錯了。”
門被推開,進來兩個騷包的青年,方小申和唐山,一見陸風認慫,靠近後抖抖眉,“哥,你也有栽跟頭的時候啊,稀奇稀奇。”
“關你屁事,一邊去,打是親罵是愛,懂不。”
方小申鄙視不已,“我相信你。”
唐山在旁邊一臉傻笑,“風哥好,舞姐好。”
“唐小子,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對於唐山的出現,蕭輕舞有點意外。
儘管好幾年沒在燕京呆了,以前可沒少聽說過這兩個小子的事,要說方小申有時候腦子犯抽,唐山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旅遊,旅遊。”唐山嘿嘿笑道。
蕭輕舞切了一聲,“我還有事,你們自己玩,記得付賬。”
“小氣。”
等蕭輕舞走了,方小申一把拉住陸風,“話說,你就和我們說說唄,你是怎麼搞定這女人的,母老虎你也敢下手,牛逼了我的哥。”
“就是就是。”唐山在一旁小雞啄米的一樣點頭。
陸風一口將杯中的酒乾掉,不耐煩的道,“哪邊涼快哪邊去,別在哥面前晃,你們又不是美女。”
雖然並不知道方小申和唐山家在燕京圈子是什麼性質的家族,可判斷得出來兩個都是昂着鼻子走路的富少,陸風纔不想搭理。
“別啊哥,我找你有事的,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唐山着急的拉住陸風。
陸風一怔,眯着眼睛,“爲了那暴力女?”
“其實靜怡還是挺溫柔的,只是我……”唐山靦腆的低下頭。
我了個去!
還溫柔,溫柔還那麼揍你,溫柔還差點廢了你。
一羣烏鴉瞬間飛過了陸風的額頭,他百分百確定了,這個姓唐的小子真的有受虐傾向。
“哥,算我求你,我真的沒招了,只要你幫我這個忙,我唐山今天話放在這裡了,你讓我打誰我就打誰,以後你就是我老大。”
陸風推開唐山,鄙視道,“打你妹啊,你不被打就很不錯了,連一個女人都幹不過,行了行了行了,一邊去,別煩我。”
“切,你真以爲我那麼慫,不是給你吹,就比如某些渣渣,哥是故意讓着他,不然分分鐘收拾掉。”
說話的同時,唐山瞄着方小申。
驚奇的是,方小申居然沒有反駁。
陸風摸着鼻頭看向方小申,“真的?”
“這傢伙被他家老爺子扔到天劍裡打了三年的醬油,還算馬馬虎虎,動起真格來我還真打不過。”方小申道。
天劍!
西南有毒蜂,北方有天劍,那都是一等一的特戰大隊。
果然,唐山馬上就挺直了胸膛,“那不是吹,雖說走後門去打醬油,本少還是很厲害的,知道什麼叫真愛嗎,你們不懂。”
“槽!”
方小申和陸風雙雙豎起中指。
“哥,你幫幫我,算我求你了,我是真的喜歡她。”唐山馬上又軟了下來。
陸風噗的一聲點上一支菸,捏着下巴尋思了一下,說起來和沈靜怡壓根就沒有多大矛盾,可是那暴力女還真懟上他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或許多了一個唐山,還真能讓自己輕鬆一點。
當陸風看過來的時候,尤其是看到那陰險的表情,唐山哆嗦了一下,“你想幹嘛?”
“什麼幹嘛,就問你一句,是不是真的想追她?”
唐山沒好氣道,“廢話。”
“辦法呢不是沒有,常規的方式行不通,那就用非常規的方式,我說唐山,你自己說說你有多慫,以那女人的性格會搭理你纔怪了。”
“這個……”
陸風招了招手,“過來過來。”
等唐山靠近,陸風伏在耳邊小聲的說了一些什麼,聽得唐山眼睛逐漸的放大。
“這真的可以嗎,你別整我。”
陸風乾咳,一本正經道的拍着唐山的肩膀,“兄弟,既然你都認我當哥了,我怎麼會整你呢,相信,一次不行就兩次,OK?”
“你確定?”
踹了唐山一腳,陸風瞪了一眼,“愛去不去,能不能追上關老子屁事。”
“哥,別生氣,我聽你的,我馬上就去。”唐山使勁點頭,轉身就跑了。
等他出門,方小申纔不禁問,“哥,搞得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麼方法,說說唄,我也借鑑借鑑。”
聳了聳肩,陸風笑道,“其實也沒啥高招,就是讓這小子去警局當衆強吻那女人。”
“臥槽!”
方小申嘴角猛烈的一抽,“你確定他不會被打死打殘?”
“關我屁事。”
“……”
轟!
就在兩人臭屁之時,大門突然被撞開,從外邊飛進來一個人,狼狽的落在地上,是常順清。
“混蛋。”常順清咬牙爬起來。
門口走進來一個人,冷着臉,眼中滿是不屑。
咦?
看來是來找事的啊。
陸風瞄了一眼進門的人,又看了常順清一眼。
這傢伙以前是苟家的人,戰鬥力不算太強,卻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能打得過的。
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傢伙一腳將常順清給踢了進來,是個不速之客啊。
“順清,退下。”
“是,陸先生。”見陸風在,常順清才冷靜下來,退到了一邊。
陸風笑盈盈的上前,“朋友,這是要喝酒嗎,裡邊請。”
“讓蕭輕舞出來。”這人三十出頭,一臉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