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柔大師走上前去,對大尾巴狼道:“你家侄女倒是膽大心細喲,只是,窩在小李莊,確實有點那個,咯咯,Lang費!”
“郎一疤”嘆息道:“呃,個性太強,沒得好處啊!這個丫頭,真的需要一個人來管住了,不過,像她這般強勢的女孩,難得有人管得住呢!”
懷柔大師笑笑,湊近郎一疤的耳畔,神秘兮兮地道:“這個好辦,就是不知郎老弟有什麼要求,依我看,不如就來個比武招親啊,這樣既能挑選到一個高強之人,又能彰顯郎家的公平與高尚,豈不是一舉多得?”
郎一疤笑了笑,點頭道:“是個好主意,不過,丫頭脾氣刁鑽,不一定就肯答應。”
懷柔大師疑惑地道:“我就不信,她就不想成個像樣的家庭?畢竟,風裡來雨裡去的,能有個人照應,不至於孤苦伶仃地,難怪她要刁鑽古怪一點了!”
“若是能得到大師的幫助,那就再好不過了!”郎一疤看着懷柔大師,感激地道,“只是,如何向她解釋呢?我怕弄不好反而耽擱了丫頭的……”
懷柔大師卻又話鋒一轉,對郎一疤說道:“你看我那關門弟子,順風島的島主石子衡,如何啊?以他的風采,對陣你們家水英,那是,沒得說的吧?”
郎一疤自然便是一個驚訝,他在心底裡想道:大師倒是真的有心之人!
不過,與島主那樣的高端之人結緣,是郎一疤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既然大師也有這番心意,便是水英的福氣,呵呵,聯姻之後,還怕那個鳥酋長幹啥?
郎一疤暗自開心,他想着這樁美事,便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水英見本家大伯這般欣喜,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催促地問道:“大伯,我們該回去了吧?弟弟他們還等着我給他們送去好消息呢,還有,今天的語言課還沒上呢!我得抓緊了,這個差事,真的不好整啊!”
郎一疤卻是嘻嘻哈哈,點頭道:“剛剛和大師在議論合作的事情,覺得可以考慮一下,便逗留了一會兒,水英啊,也不急這一天半天的是時間的,我認爲,與順風島合作大有可爲,大有好處,起碼,不用擔心那個紅毛阿三的欺負了,我們儘可以脫離印巴人的統領,走自己的路嘛!”
聽了本家大伯的說辭,水英跟着點頭認可,她不由得再次回頭看了看正在和馬大帥說話的統領——柯寒,心頭不由自主地一熱,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是被他吸引了,總是忍不住地想要多看一眼,又害怕被人看出自己的什麼秘密似的,遮遮掩掩。
“不過,大師說了,這個要經過一場比賽,才能確定合作方式。”郎一疤胡掐道,“起碼得有個旗鼓相當才行!丫頭,你不想比試一下多年來的成果麼?我想,機會難得呢,大師也說了,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點到爲止……以後,我們強強聯手,就不用害怕外來侵略了,我們也可盡情地搞生產、謀發展了!”
似乎就有一副美景掛在眼前了一般,喜得郎一疤開懷不已,他的想法實在簡單,先將水英勸好了,答應參與比武招親再說,畢竟,她是主角!
那邊,懷柔大師也是自圓其說,對柯寒說起和小李莊的演藝團合作,對付紅毛怪阿三,他捻着鬍鬚,字句斟酌地道:“小李莊那邊有合作意向,我替你答應下來,先來一場以武會友,時間就由島主親自來定吧。”
“以武會友?”柯寒不是內情,他驚詫笑道,“眼下大敵當前,哪有閒心玩耍那些?合作不是不可以考慮的,當然這個,也沒啥好準備的,隨時可以啊!”
“你說的也是!”懷柔大師沉思道,“那麼,這就開始吧,讓兩邊的人先認識一下,這個方式,確實也蠻好的!”
柯寒點頭算是應允了大師的決定,這就召集一幫人過來,道:“兄弟們,小李莊的師傅們要以武會友,大家有沒有興趣參加啊?自願參與爲原則,不勉強的!”
郎一疤和懷柔大師這就讓兩邊的人都活動了起來,一起過來,走到一個較爲開闊的地方,就聽懷柔大師道:“今天,大家難得湊到一起,雖然,是因爲一個敗類,將順風島和小李莊的人召集到了一起。之前,爲了煉丹,我和一疤老弟就有所認識,要說起來,這也是一個緣分,既然如此,爲何不把這種緣分變成友情,加以鞏固和延伸呢?所以,我認爲,這一場比賽,意義重大,不亞於比武招親那般火熱有趣,各位,不妨踊躍參加啊!”
不明就裡的柯寒也跟着鳴鑼開場道:“大師建議的極是!好了,這就開始吧,既然是大師和郎師傅提出了比賽,不妨就請二位說說規則吧!兄弟們都注意聽好了,不論勝敗,權當是一次歷練,那個,我都有獎賞的!”
聽了這話,一大幫人都跟着起鬨。
有的笑着問:“石總要獎賞什麼給大夥呢?”
“是黃金?還是美女?”有人乾脆來個變相求證。
柯寒隱晦地笑道:“是榮譽!對順風島的將士來說,一個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的榮譽!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忘記,我們是爲什麼而戰的?”
“爲了和平而戰!爲了生存而戰!爲了共同的家園而戰!”順風島衛隊的所有人都齊聲答道。
西奴大兵先是一愣,隨後也跟着重複了一遍這個口號,記得這句話還是柯寒在一次演講上的經典之作,被大夥當作奮鬥目標記下了。
柯寒滿意地點點頭,看向隔壁的小李莊的師傅們,他們都是演繹雜技的高手,各種技巧都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自然瞧不起一羣兵蛋子,不過,也還是禮貌地對這邊的人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兩邊人不由自主地卯足了勁!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這樣就變了爲了嘛!其實就是想爲子衡納個妾,竟然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關鍵是子衡和水英都還矇在鼓裡,並且又不好挑明瞭說,這便是個麻煩了!”懷柔大師見事情違背了初衷,趕緊出來,不住地重複那句話:“點到爲止,點到爲止啊!”
衆人都在各自心中說道:知道了,怎麼這麼羅嗦?
郎一疤也心中緊張,雖然自己這邊兄弟都是打鬥高手,但是,兵蛋子們整天摸爬滾打的,一路過來,功夫也不賴的,若是出了什麼紕漏,最終倒黴的不還是自己?遂就擺明了告訴大夥,他扯着嗓子道:“我臨時有個決定,咱家侄女也老大不小的了,她自幼習武,尤以蛇拳見長,各位好漢,若有意入贅郎家,不妨比試比試,我們有個股則,來比試者,先要戰勝我們的風、火、雷、電四個戰將,方可與咱家水英比試,其餘一切股則從簡!”
水英聽了大伯的“臨時”決定,有些驚訝,而被矇在鼓裡的柯寒同樣驚詫不已,這就和水英對視了一眼。